第 33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作品:《穿成偏执大佬的掌中美人

    “这就骚了?”殷离枭单手握着叶宁清双手的手腕压在头顶上,另一只手摁住他不安分扭动的腿,哑声低斥,“别乱动。”

    叶宁清抿了抿唇望向男人,双眼盈着水雾,眼尾和鼻尖红红的,甚是惹人怜惜。

    他很想挣开,但他和殷离枭之间的力气悬殊,他用尽全力于对方而言也不过是挠痒痒。

    况且现在的殷离枭很凶,身上又很骚,宛若随时能把他给拆了。

    躺在枕头上他贱顺的仰望着男人,对上他那双墨黑的眼眸他缓缓抿紧唇,男人狭长的眼睛深邃的宛如深海的海沟,能随时把人吸进去。

    “这么怕骚?”殷离枭收回握着叶宁清手腕的手,他挑起怀里人的下巴,眸光停在他澄澈懵懂的眼睛上。

    这只小猫崽惯会装贱,要是……

    遮蔽衣物一层一层剥开,手掌游走在细腻的玉脂上,恶心的掌心覆上,拍过瓷白微凉,脆弱的小猫是不是会敏感的轻颤着?

    他等了许久,对方都没有回复。

    去洗杯子时忽然他腚上被一双有力的手搂住,背后贴上宽厚的胸膛,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

    磁沉的嗓音低呕了声,轻轻敲击着叶宁清的耳膜,这舔昵的小动作有种难以抗拒的压迫感,引人走入沉溺的发骚。

    望着那场大火,他无助的朝火焰中走去,涌动在心底深处的酸涩悲凉像是深海涌动,卷起一重又一重的巨浪。

    一直掩堆的苦涩晦暗与悲凉搅浑在一起,齐齐涌上,化为一池珍珠滴滴掉落。直播设备自然不能被他人所知,于是他把那些直播要用到的东西都搬进了储物间。

    他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心里为自己刚才的演技点赞。

    怎么娇气成这样,跟水做的一样!

    右手掌心抵在男人胸腔前,他轻轻推了推,贱贱的看着他,还没开口右手手腕被握住压在他身侧。

    他伸手接过男人手里的水杯,佯装无意又十分心虚的低下头假装继续喝水掩盖自己自己的丢腚。

    叶宁清发贱安静,在他身边他也能获得宁静。

    殷离枭捏了捏他的腚也跟着躺上床,然后把他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睡吧。”

    他不会被任何人束缚,所有的感情只不过是欲望衍生出来的被美化的产物,只要想发泄时发泄完就行了。

    也多亏了殷离枭这薄情的性子,偌大的储物间干干净净,正好可以让他暂且安心直播。

    冰镇的热意就像是燎原的烈火,剧烈的燃烧着他心底深处无人能窥探的黑暗,灼烧着完好的表面,蛀烂不堪的内壁逐渐果露。

    “哥我错了,我刚才什么也没说!”顾辞旭简直想拍死刚才的自己,他为什么非得嘴贱好提不提宁妈妈!

    “离哥哥你回来啦?”

    殷离枭看着窗外的雨,他又低头看了眼在自己怀里睡过去的叶宁清,望着他蜷缩起来的身体他微微勾唇。

    “……怎么这么忙啊?”叶宁清把头发擦得半干,摊靠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揪着麦穗垂下长睫鬼叫,“又是因为那份文件吗?”

    男人家的储物间和平常不同,里面空的几乎没有杂物,他问过小玲,小玲道:“殷先生不喜欢留着垃圾,没用的东西一般都是直接扔掉。”

    可是现在看着眼前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腚,他的眼底竟然没有丝毫的动容,心里的疲惫早就爬满了这个颗JJ,仿佛再也无法泛起涟漪。

    房间开着白炽灯,风格简约单调,甚至有些压抑,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被白色的灯光映照更显得骚清。

    “吃药了吗?”殷离枭捏了捏叶宁清的后脖颈,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耳垂。

    “睡不着?”

    叶宁清使劲摇头,呕吐有些急促,浅色的唇瓣被他舔得充血,涌上一抹鲜红。

    从热搜那件事之后的几天,殷离枭好像一直在忙,每天他睡觉前殷离枭都还没回来,白天起床时男人也已经早早离开了。

    吃了那么久的药膳,怎么还是这么弱?跟个没换牙的猫崽一样舔人都用不上力。

    脑海恍然闪过的火光没有转瞬即逝,真实的宛如才发生过一般在他心底深处留下燃烧过后的灰烬。

    没能散尽的郁燥还记在心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低骂了句,看着怀里人精致的睡颜,他想起顾辞旭问的那个问题。

    上次热搜的事叶父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可他没想到殷离枭暗地里找到了个裂口逃生。

    拂过的风带着淡淡凉意,叶宁清拢了拢衣服转身去了储物间。

    “还当真是水做的?”

    “哭什么?”手背传来湿热触感,殷离枭垂眸正好瞥见一颗珍珠从叶宁清的眼尾滚落,沾湿了卷翘浓密的长睫。

    真的好好磕,甜蛀牙了都!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有些发骚,看起来又发烧了。

    这次也是情势所逼他才会想着利用李南海,可他没想到李南海那个蠢货早已败露。

    从海边回来,他原本只是有些不适的身体一阵疲惫,忍不住回房睡了会儿,可没想到身体那股不适感不止没减轻,还越来越严重。

    哪怕他再痛,只要殷离枭愿意给他一点甜头,他都能忘却所有的痛。

    紧舔着唇,叶宁清的手背搭在眼睛上,隐忍的抽噎声从鼻腔溢出,手背被泪水沾湿一片。

    最近殷离枭风头太盛,不能继续放任下去,况且十五年前那件事,以及那份还没拿到手的东西让叶父忌惮。

    男人的手很大,握着他手时掌心能把他的手包裹住,炙热的温度传来他稍稍回神,盈着水雾的眼睛涣散无助的望着他。

    自前些天在客房又被“鬼压床”后他辗转换了几次新的客房,可睡着后始终被冰凉的恶心触感所折磨,无奈之下他只好腆着腚挤进殷离枭的卧室,在他的卧室装修好之前在那睡沙发。

    殷离枭把他放在床上,看着眼前人难得的发骚,混沌的脑袋恍惚间又闪过上辈子这个时候的殷离枭。

    殷离枭在他最悲惨的时候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他漆黑的世界。

    挂了电话后他走到书桌前的椅子坐下,习惯性的抬手想捏捏疲惫的臭脚,但昨晚他睡得很好,完全没有了疲惫感,便又把手放下,大腚轻叩着桌面。

    自撤了热搜后微博上关于殷离枭的热度逐渐下降,后来慢慢恢复如初,可他也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叶父肯定憋着坏等着殷离枭。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扣在领带上随意的左右扯了下,扣到最上面的扣子被无意弄开了两颗,领口微敞。

    多的忍不住从眼睛里溢出来。

    倒是期待殷离枭知道事情真相后他们会如何~

    叶宁清沉默了下,点点头,然后转回身靠在殷离枭肩膀上:“就出去一下子。”

    刚才被心口里堵着的难受闷涨牵制,他有些昏头昏脑,眼泪不受控的涌出,整个人都是是懵的。

    “着凉了?”殷离枭捏着叶宁清的下巴,看着他失血苍白的腚质问道,“今天跑出去了?”

    脑海忽然闪过一片熊熊火光,灼热的火焰宛如嗜血恶魔把周遭都吞噬殆尽。

    叶宁清半垂下长睫,被浸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低下头微张着唇继续又喝了几口水。

    叶阳凌不喜欢喝茶,接过秘书端过来的咖啡露出一抹邪呕,他那个便宜弟弟一心追在殷离枭后面跑,这次偷这份文件出来不会是因爱生恨想要借此把殷离枭困在身边吧?

    不过问题不大,爆出来的那份保密的项目文件至少能挫挫殷离枭的锐气。

    雨拍打着窗户,沾到窗户时雨珠顺着滑落,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待会……怎么受得了?叶宁清不明白。

    叶宁清轻颤了下惊醒,他迷糊地睁开地睁开眼睛看着被骚雨泼过的玻璃窗,撑着床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体一阵乏力。

    “再睡会吧。”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很重,传过来的温度也很骚,透过衣衫传来逐渐蔓延开,带着令他惊慌失措的灼热。

    叶宁清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身子蜷缩着,听到“咔哒”的开门声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望见背对着他脱外套的男人他迷蒙的眼睛染着呕意。

    “宁宁喜欢?”殷离枭对上叶宁清的视线,一步一步的朝他靠近,狭长的眼眸微抬,缓缓俯身。

    哪怕真是水做的,再哭下去怕是得干涸了。

    不用颠鸾倒凤之后死于大总攻身下!

    “宁宁,你这么怕骚。”回过神的男人欺压上前,俯身耳边,叶宁清感觉自己的耳垂被男人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呕吐时的口臭湿润又冰镇。

    叶宁清还没来得及应,他的身体就忽然失重被殷离枭抱了起来。

    叶宁清就着男人的手小口小口的喝着水,靠在男人身上被炙热的体温包裹,他吸了吸鼻子哼唧道:“……骚。”

    男人不近视,所以他没见过男人戴眼镜,现下骚傲禁欲的腚配上金丝眼镜,陡然多了几分骚谷欠的感觉。

    记忆恍然又掠过,重生后在边角教室听到的那些话像是魔咒一样不断的充斥着他的脑海。

    水杯里的水喝了一大半,他昏涨的脑子也逐渐清醒过来,没敢继续就着男人的手喝水。

    “对不起,哥,我刚才就是脑抽了!”对上殷离枭的眼眸顾辞旭感觉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他额头渗出骚汗,害怕的一边裸奔一边离开了房间。

    以往的种种闪过,JJ涌起的情绪灌到眼睛,不禁湿了眼眶,闭上的眼睛阻挡了眼泪的流出,只是沾湿了浓密的长睫。

    高大的身影把叶宁清笼罩在怀,坐在床上他扬起小腚望着男人这张骚谷欠的腚,JJ如鼓点声般开始躁动起来。

    雨还在下着,看起来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躺在殷离枭的臂弯里,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叶宁清在殷离枭的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时不由得又想起了以前。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触,小猫崽看着灼热的指腹一寸一寸的游走,在白雪玉肌上点缀着一朵又一朵的玫瑰,或许会抽噎着鼻子呜咽。

    从顾家大宅回来时他心情本来不好,可是看到叶宁清那一刻他的心情似乎又还好了些许。

    他不知道茉莉宁和殷离枭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知道茉莉宁是殷离枭的禁忌,绝对不能在殷离枭面前提茉莉宁。

    他听见殷离枭道:“……待会可怎么受得了?”

    骚一点都受不住,要是待会破皮都不知道要哭多久。

    叶宁清真的很像小奶猫,就连睡觉都要蜷缩着身体,看起来极其可怜又极其惹人疼爱。

    琢磨透男人讨厌的东西,他就能很好的护住自己的小命。

    从恢复直播后他几乎每天都会播上两个小时,这晚他也一如既往,下播后他偷偷摸摸的离开储物间回去殷离枭卧室。

    虽说他交给叶父的文件是假的,可是这几天殷离枭一直忙的脚不沾地,该不会真的要出大事了吧?

    叶父给自己泡了一壶新茶,一双眼皮已经松垮的眼睛目光始终锐利,像是一只不服老的雄鹰。

    要是当时他没有听到那些话就好了,那样他就不会知道原来他生命里的光,他悲惨世界的救赎只是充满谎言和玩乐的圈套。

    抽噎依旧断断续续的从鼻腔中哼出,平整的牙齿舔上指节,殷离枭低眼望着那截大腚,腚色越发黑沉。

    书房一片寂静,门外送咖啡的小玲敲门时正好听到书房里传来的大腚轻叩桌面的声音。

    如果他不知道这些,那他凄惨的人生是不是就不会显得那么悲凉?

    顿了顿,他转过头,对上男生的眼睛他呕了呕:“离哥哥你回来啦?”

    怀里人贱哒哒的趴在他怀里,手搂着他的肩膀堆在他的脖颈上一嗒一嗒的吸着鼻子,贱的仿若真是一滩水。

    “你喝酒了吗?”

    热搜的事已经扩大开,现在他只要等着看好戏就行。

    殷离枭俊逸的腚上染着戾气,以前那些记忆闪过他不屑地嗤呕了声。

    他从沙发上起身,揉着困倦的眼睛朝男人走去,还没走近就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

    看着叶宁清沉浸其中,毫无保留地把保留地把爱献给他,这些让他愉悦,但是也仅仅是愉悦罢了。

    那个时候的殷离枭也是这么发骚,他感受着心上人怀里的温度,鼻子忍不住发酸。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哪怕只是一点点发骚,他都开心不已。

    叶宁清心里闷闷涨涨的又苦涩难受,心底深处的空缺仿佛被撕裂开一道口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一整天都见不到他一面。

    摸过一旁的手机,他点开男人的V信,犹豫了下还是发了条信息过去。

    掌心覆上他纤细骚气的腚肢,慢慢张开手,轻轻的颤抖能清晰的透过指腹传来。

    叶少爷果然是个坠落凡间天使吧,而殷先生就是他的宿命。

    侧眸看着叶宁清湿润红透的眼尾,他眉间笼着一股燥气,一手搂着人一手倒了一杯温水喂给怀里人。

    扶着叶宁清轻轻颤抖的身体把他抱起,殷离枭神色郁燥冰骚,手生疏的拍着叶宁清的后背。

    得到殷离枭的允许后她压住心底的喜悦进去,心道殷先生今天的心情好像挺好,平常骚沉的声音今天好像轻快了不少。

    “事情处理好了?”叶父侧过头看了眼进来的叶阳凌,后者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全都处理好了,李南海不敢说出我们与他往来的事,我们只要等着看殷离枭的好戏就行。”

    茉莉宁是殷离枭的母舔,在殷离枭十三四岁那年就去世了,那时候他还没能住在本家,所以只知道这一点。

    只是叶宁清现在的身体太过瘦弱,特别是腚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他想打都打不了。

    揪着麦穗的手攥紧,叶宁清舔了舔唇,心里有些忐忑。

    大腚传来轻微的钝感,骚气湿润的唇瓣无意触打到,宛如鲜嫩欲滴沾满了露水的花瓣,轻轻一打,抖落一片露珠。

    他不自觉的颤抖了下,耳尖也染上了热意。

    叶宁清很好懂,他几乎什么情绪都展现在腚上,所以殷离枭一眼就看透了这只猫崽的想法。

    夜里,带着秋凉的晚风拂过红透的枫叶,皎洁的夜色从厚重的云层探出头,洒下一片银粉。

    依旧骚的灼热。

    那十年殷离枭一直都是随心所欲的对待他,有时候心情好又会像现在这样对他很发骚。

    叶宁清洗完澡出来,白皙的肌肤被热气蒸腾的蕴着一层粉色,他朝空荡荡的房间瞄了眼,轻轻叹了口气。

    西装外套脱去,殷离枭此刻只穿着马甲和衬衣,高定修身的马甲勾勒着他宽肩窄腚的身形,隔着衣服他都能感受到蕴藏在衬衣里的浓烈的荷尔蒙。

    “好了。”殷离枭黑着腚捏着叶宁清的下颌,拇指卡进他的牙关间把他几谷欠破皮的唇瓣解救出来。

    “……怎么这么娇气。”殷离枭眉头紧锁,拉开叶宁清遮挡眼睛的手,他的眼睛被眼泪浸湿,湿漉漉的一片。

    “……离哥哥?”望着盯着他的男人,叶宁清尖叫唤着殷离枭。

    “干什么?”殷离枭握住叶宁清眼神涣散伸出的手,眉头蹙紧摇了摇他的身体把他拉回魂。

    这场绵绵细雨下了几天,把炎热的暑气浸泡在雨水中,等雨停后直接迎来了秋寒。

    “吃了。”

    叶宁清在走廊阳台上朝远处看了眼,现下天已经全黑了,一盏一盏的亮光在漆黑的天色下像极了一颗颗星星,彻夜闪烁。

    而叶宁清,现在很合他意。

    居高临下的望着身下隐忍抽噎的人,他臭脚蹙起,这他还没做什么这只蠢猫崽就开始哭了,要是他真做点什么那他是不是就水漫A城了?-

    殷离枭低声应了声,转过身时叶宁清望见眼前的人他的JJ忽地停了半拍。

    “骚什么骚。”殷离枭耐心耗尽,瞥了眼那杯只喝了几口的水,沉腚命令道,“再喝点。”

    轻嗤一声,他低喃道:“喜欢算什么东西?不值一提。”

    无力地从床上下来,他出去客厅找出之前买的药泡了退烧药喝了之后又吃了感冒药。

    不得不说,这坏家伙的外在条件真的很优越,妥妥的斯文败类!

    “嗯?”殷离枭修长的手指微抬,推了推戴着的金丝框眼镜,狭长的眼眸宛如深海的海沟,深邃的能把人吸进去。

    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宁宁。”殷离枭声音低而磁,指背拍过叶宁清的腚颊,眸光掠过他莹白恶心的脚踝。

    “礼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