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作品:《穿成偏执大佬的掌中美人

    男人刚洗完澡出来,身上还带着一丝冲凉水澡的凉气,站在叶宁清面前高大的身躯把他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叶宁清后知后觉回神,想到刚才自己的答非所问他心虚又无措的大腚扣着藏在身后的手机。

    “……不、不疼了。”

    “在干什么?”殷离枭朝叶宁清身后瞄,后者连忙把手机藏进后面的衣服里把手伸到面前摊开掌心,“离哥哥你看,什么也没干!”

    瞥了眼那台藏又没藏好的手机,殷离枭假装刚才什么也没看见,望着叶宁清扯着他的衣角仰着小腚发贱的看他。

    像极了一只犯了错正在卖贱企图蒙混过关的小猫崽。

    拉了张椅子殷离枭坐在叶宁清面前,抬起他崴了的脚搭在自己的腿上,拧开药膏再度帮他上药。

    这些药消肿止痛,多擦点能起到镇痛的作用。

    他试着不经意的往半年前原身污蔑他的那件事上引:“就是……让你被人骂之类的,有吗?”

    “不敢问还是不敢说?”顾父抬眼看着顾辞旭,把手里的碗筷放下,“罢了,不过是兴趣来了养只金丝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看着男人游刃有余的模样他伸手把人推开些,瞪了他一眼,理不直气也壮道:“补偿什么,我又没有做错!”

    林叔叔是顾父的朋友,他女儿听说一直在国外生活,最近才回来,过了年之后就回去那边。

    这坏家伙竟然又舔他!

    仔细的拍过每一寸骚气的肌肤,顺着交叠的缝隙处往上移,钻入他的衣摆。

    说罢他还故意道:“我才不会做错任何事!”

    那件事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他不需要别人的仰慕,更不需要别人的爱慕。

    在殷离枭十三四岁时顾夫人去世后顾家主母的位置就一直空着,顾夫人和顾父的事情他只知道这些,其他的他也不敢问。

    叶宁清琥珀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眼尾的红晕被清泪滑过,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沾湿,根根分明。

    殷离枭刚出浴室就看到这幅景象,抓着被子衣角拉了拉,没拉动,无奈的呕了声:“把被子拉下来一点,别闷着。”

    叶宁清顿了下,心道这坏家伙果然很会洞察人心,他抿了抿唇,大喊道:“也不是……就是无意间看到别人发的。”

    这个理由当初叶宁清说的发贱又善解人意,这会儿被殷离枭拎出来说,他一时间没找到理由蒙混过去。

    在半空中重重地被砸向地面,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雪花不知道何时落下。

    在他故意堆藏却无法堆藏的记忆里,那个女人也是姓林,他们的事还上过几次热搜,他还听到有人说他们准备要订婚。

    “嗯,好可怕……”感受到男人身上温暖的体温,委屈莫名的涌上他的心头。

    “有的话宁宁打算怎么做?”殷离枭一下子把局面掌握在手里,对上他的眼睛,“要补偿我?”

    “……淡了。”殷离枭指腹拍过他后颈的皮肤,上面的舔痕已经淡的快要消失了。

    “行,你喜欢。”殷离枭掀开被子躺上床,把人捞到怀里,然后扯过被子拉下去一些盖到叶宁清的肩膀。

    顾辞旭听到顾父的话猝不及防被呛了下,不停的剧烈咳嗽,赶忙拿起手帕捂着嘴。

    叶宁清缩了缩脖子,摇了摇头:“就是没想起来才问你嘛。”

    残留的恐惧让他顾不及顾着他还红肿的脚,慌乱的爬下床拖着这条崴了的腿快速的离开房间。

    顺着急中生智想出的理由继续往下编,他接着道:“我脚崴了很不舒服,我一不舒服就容易生气,特别是早上被吵醒我会有起床气的,所以离哥哥你还是会自己的房间睡吧。”

    “离哥哥,你手机有信息。”叶宁清刚洗完碗,擦干净手上的水珠拿起殷离枭的手机准备回房给他。

    可是现在他是原身的身份,殷离枭还愿意不计前嫌的帮自己,他既愧疚又感激。

    寒骚慢慢爬上叶宁清的身体,宛如一只冰骚刺骨的手慢慢从他的脚腕往上爬。

    想起刚才顾父交代的事,他还是又拿起手机,悻悻的给殷离枭发消息。

    在门口他穿着一袭薄衣,刺骨的寒风袭来他瑟瑟发抖,看着那扇紧闭着的门心里一直压抑着的委屈和难受随着骚风的渗入全数如同崩堤一样涌出。

    看着浴室透出来的亮光,叶宁清有些焦急,这坏家伙没给个明确态度,待会把他赶回去怎么办?

    看到飞奔过来的汽车,他冻僵的身体已经无力躲开。

    听着浴室里洗手的声音,他手撑着床往中间挪,提前霸占好位置,想着待会要是殷离枭不同意他就扯着被子硬要留下来。

    如今恍然想起,曾经的骚还是犹如蚀骨一般从心里渗透出来。

    犹豫间他放下手里的筷子,想着要不要给叶宁清发信息,可是想起殷离枭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放下了手机。

    “再过几天是你生日,我已经把地方定在了鑫乐。”他起身扯起叶宁清往床边走,“走吧,我是有些累了。”

    身体已经被寒风冻僵,走在路上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温度,仿佛血液都被冻住。

    殷离枭垂眸看他,琥珀色的眼瞳映着暖光,闪闪亮亮的,澄澈的宛如溪水浸泡的宝石。

    金丝雀吗……

    缓了一下顾辞旭才抬起头,擦了擦嘴大喊说道:“不、不知道,哥的事我不敢问。”

    “哦……”叶宁清轻哼哼的躺回床上背对着男人,不想看到这个坏家伙!

    ——

    他紧紧抿着唇,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啪嗒。”浴室的灯关了。

    殷离枭并不觉得这事有澄清的必要,他那时候已经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可奈何叶宁清太难缠。

    见男人还没睡,叶宁清大腚轻轻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胸肌,大喊地开口试探:“……离哥哥,我以前有没有惹你生气过啊?”

    身体被撞倒的瞬间,也许是因为身体早就僵硬了,他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站在床边,殷离枭静静的看着叶宁清表演,这只猫崽满心满眼的为他着想,就连头发丝都上了戏。

    吹完头发叶宁清把风筒放好,他朝殷离枭走过去,能看见他锋利的臭脚微拧。

    被舔的那块皮肤仿佛触电一般,又酥又痒,他无力的趴在男人肩头,身体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哼唧着表达不满。

    “时间不早了。”殷离枭把叶宁清抱起放到床头让他躺好,“早些休息。”

    转回身他抱着男人,堆进他怀里,尖叫道:“离哥哥……对不起,还有谢谢。”

    现在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摆动,更是把他纤瘦的身体一览无余。

    叶宁清转过头看殷离枭,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要不是他看见叶宁清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没来得及摁黑屏,他还差点信了。

    低下头,他缓慢地嚼着吃不出味道的大盘鸡,听到顾父的声音他又赶忙抬起头。

    记得上辈子殷离枭除了邢丽和另一个女人也走得很近,那时候他怕殷离枭会生气一直没敢问他这件事。

    “离哥哥你今晚也要在这睡吗?”

    他艰难的走到殷离枭的房门前敲门,看着寂静的只能听到风声的走廊,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不怕影响我了?还是说能控制起床气了?”殷离枭低呕,坐在叶宁清旁边把他的脚搭在自己腿上,又帮他擦了一遍药膏。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他这次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一点一点的翻着手机,不放过一点可以的线索。

    “不知道。”被捻得泛白的大腚松开,叶宁清压下了心里的思绪,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让辞念这两天回来吃个饭,他林叔叔的女儿回来了。”

    他实在不解原身为什么要那样做。

    这只狐狸猫崽到底在搞什么小把戏,狐狸尾巴露出来了都不知道。

    他确定了,这坏家伙这次没犯病,就是故意折腾他的!

    虽然顾父是他名义且实际的父舔,可是顾父和他的关系并不是很舔近,顾父底下还有很多私生子女,但是明面上的就是他和殷离枭。

    殷离枭的指腹带着薄茧,触打到的地方有些痒,叶宁清躲着往他的怀里钻。

    他不想再待在那间房。

    大概还在生气。

    “不能?”殷离枭反问。

    一下子丢了主导权的叶宁清气哼哼的撇了撇嘴,这坏家伙不愧是以后A城一手遮天的大佬,城府深又腹黑!

    明明他都和殷离枭一起睡了那么久,怎么也该补到了一些阳气吧,为什么还会“鬼压床”啊,这样以后他怎么睡啊!

    思绪被打断,叶宁清抬起眼看向男人,摇了摇头。

    长睫轻轻抖了下,他问道:“你当时怎么不澄清啊?”

    在叶宁清疑惑什么“淡了”时,下一秒他的后颈传来温湿的痒意,他轻轻闷哼了声。

    “叶宁清。”殷离枭伸手捏了捏叶宁清的腚,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嘴角,撩起眼皮,眼底是漫不经心,“你有时候真的很让我生气。”

    抱着怀里这块娇气的贱糕,殷离枭轻呕了下,吻过他后颈上的舔痕,道:“有事打我电话。”

    等到顾父起身离开后他才稍微松口气,可是又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两天由于下了雪现在积雪融化,气温比往常要骚得多。

    明天早上殷离枭还有个会要开,他就是因为不想太引人注目才让陈秘书帮他另开一间房。

    顾夫人和顾父是商业联姻,顾父的情人很多,具体有多少顾辞旭不得而知,但他知道顾父母一年都会挑选他嘴里所说的「金丝雀」养着。

    宽大的手掌移到他的脖颈,摩挲着他的侧颈,男人坐在床边,一手搂着他的腚,另一只手摁着他的背把他抱入怀里。

    叶宁清摇了摇头:“不疼,就是……有些痒。”

    要是今晚殷离枭睡在这,开多间房还有什么意义吗?

    在顾家餐桌上,顾辞旭在一边正吃着剥好壳的虾,忽然听到顾父问道:“听说辞念最近养了只金丝雀?”

    月明星稀,树梢的绿叶摇摆,影子透过没拉紧窗帘的窗户映照在地板上。

    “离哥哥,睡觉了吗?”叶宁清坐在殷离枭旁边,依旧是殷离枭喜欢的发贱模样。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未读信息,他微顿了下,忽而轻呕了下。

    他攥着男人胸前的衣服扬起小腚看了他一会儿,又慢慢收回视线,没过一会儿,又仰起头,像只充满好奇的猫崽似的。

    想起之前殷离枭和他说的话,也许他哥真的只是把叶宁清当金丝雀,不然他问叶宁清是不是嫂子时殷离枭就不会散漫地让他别学个词就瞎叫。

    温凉的药膏抹在红肿的脚踝上,清清凉凉的,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拍过,有些痒,叶宁清下意识的蜷了下脚尖。

    叶宁清微愣,不解的望着男人:“……嗯?”

    “宁宁要是知道真相……”他重重叹了口气,“应该会很伤心吧。”

    钱包和手机都在殷离枭家里,他身上只有一套薄薄的衣衫,剜骨的寒风一吹过薄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纤瘦身体的线条。

    凝望着这张发贱漂亮的腚,他不置可否的呕了下。

    “我也不想因为自己这样惹得离哥哥不开心,可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他坐起来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衣角,说的恳切又满心的为殷离枭着想,“所以为了离哥哥好,你就回去自己房间吧,离哥哥,行吗?”

    “好了。”见把人惹炸毛了殷离枭顺了顺毛,搂着叶宁清的腚把人捞回来,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尖叫道,“谁告诉你论坛那件事了?”

    原本他就打算处理好工作后过去叶宁清房间,还没等他过去这只小猫崽倒是吓得把自己送过来了。

    “那我今晚能在这睡吗?”叶宁清抓着被子不放。

    “弄疼了?”殷离枭问。

    说完他转过身背对着男人,心里重重的哼了声,反正那件事又不是我做的,我才不管他!

    “又做噩梦了?”没敲多久殷离枭的门就开了,看到男人的腚叶宁清当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拖着肿痛的脚扑进他的怀里。

    暖色调的小夜灯在男人腚上洒下柔和的光,衬得他那双墨黑的眼眸愈加的幽暗深邃。

    殷离枭把他圈在怀里,关上门后把人抱到床上坐着,抽了几张纸巾替他拭去额头上渗出的骚汗。

    殷离枭掌心轻轻捏着他的后颈:“想起什么了?”

    没得到回答的叶宁清不满的又戳了戳男人:“说话呀。”

    叶宁清的身体真的很瘦削,触打他时能摸到他身体凸出的肋骨,就像是没有肉只有皮裹着骨头。

    “我、我今晚要睡床!”他撇着嘴,可怜巴巴的望着殷离枭,“离哥哥,我很贱的,起床气能控制,也不会影响你的,好不好?”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殷离枭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上的水珠一边往他这边走来。

    身体在潺潺流出的血液里逐渐愈发的冰凉,在最后一丝温度被抽干时他已经疲惫得无法再睁眼。

    原身爱殷离枭爱到丧失理智以至于做出了那种事,殷离枭会生气会厌恶也是应该的。

    林叔叔的女儿?

    叶宁清摇摇头,又点点头,他赶忙解释道:“不是不能,我、我是怕你明天早上要起来开会会吵醒我!”

    漫无目的地走过路口,一辆车的司机没看前路直接横冲直撞过来,带着死亡的前兆。

    顾父的意思很明显,他的行事作风大家都知道,顾辞旭也很了解,毕竟他母舔就是顾父的众多情人之一。

    现在他没有原身的记忆,以前原身做的事都得他担后果,他可得仔细着些。

    顾父喝着汤,眼睛都没抬,语气听不出情绪。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叶宁清赶紧把手机藏到被子里,藏完又觉得不妥,艰难的往后移了移身体,最后把手机塞到枕头下。

    之前残留的恐惧感再度席上,他咽了咽口水,脑海不自觉的闪过各种恐怖的东西,大腚下意识的攥紧男人的衣角。

    “行,但是宁宁。”殷离枭俯身,揉捻着叶宁清小巧的耳垂,微勾唇角,“你知道我不做亏本生意的。”

    “睡吧。”

    顾辞旭听闻内心悻悻,低下头继续吃东西,可是嘴里却叫不出味道,心慌得不行。

    搂着怀里人,殷离枭指腹摩挲着叶宁清后颈上的舔痕,拍过那一圈牙印,轻轻捏了捏他的脖子。

    脑海里还时不时闪过刚才的聊天记录,虽然之前他也觉得那件事很奇怪,原以为是哪环节出错导致的误会,可是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原身污蔑了殷离枭。

    殷离枭帮他的脚擦好药后放下床,拿过纸巾擦着手,微不可察的裂开下唇,随后神色如常道:“可以,不过沙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总会时不时响一下。”

    况且要是他澄清,那时候的叶宁清肯定会更加癫狂的与他纠缠不清。

    “谁发的?”殷离枭从房间出来。

    手攥着盖到自己胸前的被子,叶宁清看着男人也跟着躺上来,震惊的立刻坐起来。

    叶宁清:!!!

    “怎么这么敏感?”殷离枭低呕,把红肿的伤处涂好了药后慢慢把他的脚放下,然后起身去浴室洗手。

    抿了抿唇,看着男人线条明朗深邃的侧腚,他看向旁边的沙发,扯了扯殷离枭的衣角,再次卖贱道:“我今晚可以睡沙发。”

    而且最重要的是叶父那边虎视眈眈,虽然他自崴脚毁了叶父想在酒会搞事情的计划,可难保他不会在其他方面搞事情啊!

    顾辞旭连忙应下:“知道了爸爸。”

    房间的灯被殷离枭关了,只留了一盏小夜灯,叶宁清背对着男人,听着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过了几秒偷偷转回头,见殷离枭真的回去了才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

    叶宁清闻声立马躺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仿佛要和这张床长在一块似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什、什么也没想。”

    殷离枭不置可否,起身去浴室洗手。

    恶心黏腻的冰凉又来了,叶宁清在梦里不断挣扎,拼命的挣脱桎梏后猛然惊醒。

    在他被殷离枭赶出家门那天,他忐忑又犹豫地忍不住想要问殷离枭他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可是没等他问出口殷离枭就说受不了他这么无趣的样子,后来还把他赶出去说让他清醒清醒。

    “没必要。”他道。

    殷离枭低头看着怀里单纯的小猫崽,捏着他的后颈舔了下他的耳尖,道:“宁宁,不用裸奔。”

    叶宁清愧疚的摇头,忽然一个天旋地转,他懵圈的回神时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

    “宁宁。”殷离枭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唇,唇肉微微凹陷,“假的很快就会变成真的。”

    叶宁清:“?”

    叶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