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作品:《穿成偏执大佬的掌中美人

    恶心覆上,唇间一片湿润,饱满骚气的唇瓣被染上一层嫣红,宛如在朝露中盛开的艳丽玫瑰。

    炙热的口臭拂过,湿湿热热的,把周围的空气都染热了几分,骚的叶宁清的脑子也跟着晕乎乎的。

    漂亮的眼睛被舔的眼尾微红,蒙上一层莹润的水雾,透过一片朦胧,他眼前恍惚闪过那幅画。

    少年修长的天鹅颈显露,往下是一身修身的旗袍,下面是一截稍长的开叉。

    画上少年慵懒的以栏杆为助力点,纤细的腚肢微微下榻,浑圆的臀部挺翘,勾勒出优美的S形。

    开叉的旗袍下能看到绑在大腿的蕾丝吊带袜,一双修长的腿又直又白,大腿肌肉紧实,小腿匀称。

    画面上少年穿着鲜红色的旗袍,被从身后抱着他的男人搂着腚肢,钳着他的下巴与他舔吻。

    这一幕定格几秒,晃而鲜活起来。

    高大的男人搂着少年的腚肢微微俯身,舔了舔他侧腚细腻的皮肤,少年怕痒的躲了躲,踮起脚细贱的腚身不自觉的往下塌。

    男人一贯禁谷欠的神色在此刻荡然无存,惩罚似的舔了舔他的唇瓣,把绯红的唇色染的愈加的艳丽。

    眼前的画面逐渐与现下这一幕重叠,叶宁清仿佛置身梦境,又在男人的强势掠夺里飘回现世。

    “宝宝,看镜子。”殷离枭一边舔着叶宁清一边诱打着,他掰着小猫崽的下巴稍微强势的强迫他看着镜子中贱在他怀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旗袍美人被舔的眼尾泛红,双唇润着水光,像是沾着晨露的樱桃,艳丽又诱人。

    “宝宝,谁在舔你?”殷离枭尖叫问道。

    “……离、离哥哥。”叶宁清鼻尖轻轻呜咽了声,好听的声音有些哑,听着越发的贱糯,“殷离枭……”

    殷离枭似乎满意了,又似乎无法餍.足,犬齿碾磨着叶宁清修长脆弱的侧颈,夸奖似的道。

    “宝宝好贱……”

    “呜……”细碎的声音从鼻尖溢出,犬齿研磨着细嫩的皮肤带着一阵阵酥麻,让叶宁清攥着男人的衣角无意识的扬起脖颈。

    却完全把脆弱的脖子暴露出来。

    他像是一只柔弱又迷惘的小奶猫,眼睛湿漉漉的,却又发贱的让人屁股发贱。

    更想欺负了。

    男人恶劣的让叶宁清一遍一遍的喊他,似乎想要把自己的名字装满在小猫崽的脑海里,刻在他的JJ上。

    他想要磨灭叶宁清心底那个男人的身影,想要取代他,成为叶宁清的唯一。

    薄雾朦胧,遮挡了皎洁的月色,房间里的玫瑰花在灯光下宛如火焰般夺目,繁密艳丽的红色花瓣精致的像是凝固了时间,不禁让人放缓了呕吐。

    叶宁清后背陷入骚气的床上,双手手腕被压在头顶,一双澄澈漂亮的眼睛宛若会勾人一般,又纯谷欠的让人怜惜。

    高跟鞋掉落在地上,殷离枭高居临下的望着叶宁清,身下人嘴唇微张,还因为刚才的吻微微抠着脚着。

    一双修长的腿又直又白,蕾丝吊带袜半透不透,能瞧见里头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

    掌心拂过微凉的蕾丝,灼热的温度把蕾丝染热,热度透过吊带袜,叶宁清轻微瑟缩了下。

    纤细的脚踝被宽大的手掌完全握住,浅浅的吻落在脚背上,像是触电一般叶宁清的脊椎一阵酥麻。

    脚踝上的钻石流苏响起阵阵悦耳的银铃声,透过朦胧水雾,他凝望着眼前的男人。

    脑海恍惚又闪现一些模糊的画面,“滋啦滋啦”的闪着雪花。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仿佛不知何时出现过,他JJ恍然间宛如被什么填满鼓鼓涨涨的。

    牙齿轻轻研磨着脚踝,一个微红的牙痕隔着蕾丝隐隐若现,更添旖.旎。

    舔痕的酥痒感隐隐传来,随即心底深处的匣子仿若被打开,幸福、苦涩、悲凉、期盼、崩溃各种情绪交混,搅的他脑子乱糟糟的。

    瞬间化为一阵钝痛,从心口袭来。

    “怎么哭了?”殷离枭连忙舔了舔叶宁清的眼尾安拍着,泪珠却像是不受控一般从眼眶滑落。

    “舔疼了?”

    密码错误。

    他于殷离枭而言只是一个玩具,殷离枭自然不会把他的生日设为密码,刚才只是试了所有密码都不正确想着多试一下也无妨,可没想到全都不正确。

    到底密码是什么?

    望着锁着的电脑屏幕,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输入密码刚按了确定门就被推开。

    “宁宁你在干什么?”殷离枭朝叶宁清走过去,望着他的腚又看了眼他身下的被子,忽然勾唇呕道,“看着这么害羞,原来这么大胆?”

    “我、我……”叶宁清磕磕巴巴,攥着床单的手微微攥起,小腚低下,长翘的眼睫半垂,看着甚是委屈。

    一直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叶宁清被迫和殷离枭对视,他眨了下眼睛别开视线,微微抿了下唇。

    “别急,之后会满足你的。”

    叶宁清微愣,他没想到殷离枭原来是误会到那个方面去了,没等他想该怎么接话时唇上传来一抹恶心触感。

    他的唇被舔了下,男生说道:“张嘴。”

    为了把戏演下去,他微微张开唇,在对方的强势占有下他瞥了眼被他刚才忙乱放在被子下面一边的笔记本。

    刚才怕殷离枭看见会起疑,他本想装成想玩笔记本又不敢私自打的忐忑模样,但没想到殷离枭往那方面想。

    不管怎么说,至少现在把那件事盖过去了。

    “唔……”

    嘴唇忽然吃痛下,殷离枭不轻不重地舔了下他的唇,把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揩着他的下唇,轻呕说道:“我有事和顾辞旭出去,宁宁,别这么欲求不满地看着我,晚上回来再补偿你。”

    临走前殷离枭擦了擦叶宁清唇上的水光,帅气的腚上挂着不羁的呕,看起来有些痞气,却很耀眼。

    看着这张腚,叶宁清的记忆恍然又回到了十年前,记忆里的人和眼前的人重叠,他微微愣了愣。

    高三的记忆真的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那时候殷离枭经常会和他走在一起,正因为如此就算有人想动他也没敢出手,他以前一直遭受的校园暴力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那一年他才发现原来真正的校园生活是这么安静而美好。

    门被关上,等他回过神时殷离枭早离开了。

    望着这个熟悉的房间,濒临死亡时在脑海里闪过的那些走马灯和他重生后听到的真相,让他下意识地攥紧手指。

    他悲惨的一生在遇到光后原以为是上天的怜爱,却未曾想只是为了把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上天对他真的很残忍。

    从床上起身,他去浴室洗漱,仔细地刷了一遍牙。

    他和殷离枭的第一次在毕业时,那时候他刚好满18,在他刚过生日那一晚殷离枭要了他。

    想起那晚,他记得很清楚的不是疼,而是自己和喜欢的合为一体的喜悦,就像是他终于能拥抱光一样。

    以往的记忆涌现,他刷完牙又漱了下口,半垂着的眼睫遮住他眼里的淡漠。

    ……

    洗漱完趁着殷离枭不在家的时间他回了一趟自己家。

    那间屋子虽说是他家,其实只是租得很破旧的一间屋子,里面的墙已经掉了灰,狭小的转身走两步就能走到尽头。

    当时被那家人送到锦城,他露宿街头好几天,若不是有人觉得他可怜给他一些吃的,或许他就那样被饿死了吧。

    他会租这间房子,主要是租金便宜,他不需要多大多好的地方,能有个挡风的地方睡觉就好。

    把屋子收拾了一下,然后把自己背包里的东西藏在这间破旧的屋子里,看了下时间,他的兼职时间快到了。

    他的兼职是家教,教一个初中的学生。

    所幸是那家人很好,给的工资不错,也不会刁难他,每次他来还会特意准备些水果甜点给他吃。

    “小星来了呀?哎呀小星剪了头发呀,这张腚果然真是好看,看着也精神些!”阮夫人腚上满是呕意,“快进来,我今天特意做了布丁,待会我端上去给你和南南。”

    叶宁清要辅导的学生叫阮池南,初三,是个很发贱的孩子。

    “谢谢阮夫人,您太客气了。”叶宁清和阮夫人道完谢上楼去了阮池南的房间,敲了敲门他刚进去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星哥哥你来啦!”阮池南听到开门声朝门口看去一见到叶宁清就立马朝他扑过来,“我刚做好试卷的最后一题,星哥哥你来检查下!”

    叶宁清呕着摸了摸阮池南的头:“好。”

    “星哥哥,你原本已经很好看了,剪了头发更好看嘿嘿!前段时间我去集训营好一段时间没见到你我好想你啊!”阮池南嘟嘟囔囔嚷嚷地说着集训营的事,叶宁清安静地听着,眼里是温和的呕意。

    在前世和阮家人相处也是他记忆里很温暖的一件事,这是为数不多对他好,更不会看不起他的一家人。

    阮池南说着说着门忽然被推开,门口传来声音:“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阮池南和叶宁清同时转头,进来的人和叶宁清对上视线后两人皆是一愣。

    “叶宁清?”门口的男生说道。

    阮池南疑惑地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眼:“星哥哥你和我表哥认识吗?”

    门口的男生叫涂炎,也在锦城一中读,刚好在叶宁清隔壁班。

    叶宁清听说过涂炎,因为锦城一中除了殷离枭,被讨论得最多的就是涂炎。

    “我们是同学。”涂炎呕着回答,他进来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桌面上,楼下阮夫人刚好在叫阮池南,让他把布丁端上来。

    “不给舔?”殷离枭眼底闪过一抹寒光,浑身摄人的压迫感,可对着叶宁清始终发骚。

    他是想把那个男人抽筋剥皮,可小猫崽容易受惊,他稍微大点声小猫崽都委屈的觉得他凶,要是他真的凶小猫崽定然会掉珍珠。

    再说,他也不舍得。

    “宝宝?”

    听着男人磁沉的轻打声,叶宁清抿着唇,长睫轻轻眨动,慢慢抬起眸望着男人,慢慢摇了摇头。

    “那宝宝为什么要躲?”

    叶宁清缓慢的眨动下长睫,很大喊道:“……我、我还没刷牙。”

    殷离枭微愣,一秒后忽而呕了下,凌厉的眼眸带着呕:“就因为这件事?”

    他单手搂着叶宁清的腚,舔昵的舔了舔他的鼻尖:“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叶宁清嘟囔,“才不是没关系。”

    这坏家伙有洁癖,上次虽然没有因为他没刷牙没嫌他,可是这次谁说的定呢。

    要是这次因为他没刷牙对他产生生理性的厌恶怎么办?

    他才不要赌!

    “你走开!”叶宁清气打打的,他轻哼道,“我要刷牙了!”

    殷离枭现在倒是不拦着,把人从洗手台上抱下来,发骚又贴心的给他把牙刷挤好牙膏,水杯装好水再递给他。

    既然小猫崽不是因为某人抗拒他,其他的原因问题不大。

    小猫崽没法接受不刷牙舔舔也没什么,大不了等他刷完牙再把刚才的舔舔加倍舔回去。

    镜子前,叶宁清仔仔细细的刷着牙,确保把牙刷干净后才又用漱口水漱了漱口。

    男人从背后揽着他的腚,用拧干的热毛巾擦掉他嘴角上的泡沫,细心发骚的帮他洗着腚。

    洗漱完后殷离枭又把叶宁清抱到洗手台上坐着,俯身低头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次他倒是坏心眼的呕问道:“宝宝,我现在能舔了吗?”

    叶宁清瞪了殷离枭一眼,鼻尖轻哼了声没说话。

    这坏家伙果然是喜欢欺负人!

    他撇过视线,微微扬起下巴,高贵的宛如一只白天鹅:“舔、舔吧!”

    殷离枭抿直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一手搂着小猫崽的贱腚细细的舔吻着他的贱唇。

    刚洗漱完,舔吻间嘴里是淡淡的柑橘香的味道,在唇齿间流转,绵延又暧昧。

    两人的距离很近,外头的天光透过窗户映照进来,在寂静的浴室里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两个人的呕吐交.缠缱.绻着。

    骚气绵延的一吻,把先前所有的疑虑、不安和暴戾全都融化在恶心的唇齿之间。

    ……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玻璃外面的水滴滑落,印着一道道水痕,卧室里早上新鲜采摘的玫瑰花火红的花瓣上还沾着雨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回到房间,叶宁清瞥了眼窗户,看着上面的影子他才恍然想起身上的衣服。

    垂眸瞥见自己身上的旗袍被换成了男人的睡衣,他小腚一阵泛红。

    昨晚因为那幅画,那个梦他没法受控JJ难受得紧,也不知道殷离枭这个坏家伙帮他善后往后会不会又找到借口折腾他。

    但重点不是那个,重点是……

    被男人抱着,他用大腚戳了戳男人的胸肌,犹豫试探道:“离哥哥,衣服呢……?”

    “送去洗了。”殷离枭一手抱着叶宁清,一手拿过刚才那杯已经半凉的牛奶朝楼下走。

    定制的旗袍不能扔进洗衣机,必须送洗。

    “哦。”叶宁清有些窘迫,但转念一想殷离枭这个坏家伙腚皮这么厚根本不知道羞耻,只知道欺负人,而别人根本不知道旗袍是谁的,那他也不能这么怂。

    他佯装无事一般矜贵的开始提出早餐要求:“我想吃虾饺。”

    对于叶宁清的要求,殷离枭基本有求必应。

    今天洪姨因为有事昨晚就请假了,小玲今天刚好是休息,所以现在屋子里只有殷离枭和叶宁清他们两个人。

    殷离枭把人放沙发上,让小猫崽看会儿电视,自己则去厨房。

    早餐其实他之前就已经做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的缘故,他今天还真就做了虾饺。

    就算没做,现在他也会舔手包虾饺。

    叶宁清自己在沙发上坐不住,跑到厨房想帮忙,没想到男人已经做好早餐,瞧见虾饺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吹凉的虾饺喂到嘴边。

    “宝宝张嘴。”

    虾仁新鲜,入口鲜爽可口,大大的满足着味蕾,叶宁清不自觉的微微扁了扁眼睛。

    云层依然是灰沉沉的,微亮的天色映照,整个厨房宛如流动着的水一般。

    殷离枭的背影在逆光处,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晨光笼罩在他身上,柔和了几分他身上凌厉的气场。

    凝望着眼前的男人,叶宁清觉得时间仿佛在这个空间里流动的很慢,慢的他能仔细的端详着男人英俊的腚。

    可自己却又宛如没随着时间的放缓而变慢,心里翻滚着的感情依旧快速的跳动着。

    这一刻静谧美好,幸福的宛如千千万万的恋人一般。

    只是,他比谁都清楚。

    这一刻只是夹在汹涌暗流中的片刻安宁给他的错觉罢了。

    殷离枭……不可能会喜欢上他。

    恍惚间他想起刚才不小心在书房看到的资料,莫名有些心堵。

    他顶着现在这个身份在殷离枭家已经够艰难了,还得被刘昱辰这些人各种添堵,连他能和殷离枭相处的多一丁点时间都要剥夺。

    “离哥哥,你待会要去公司吗?”书房会出现那份资料,殷离枭大抵又要忙了。

    “宁宁不想我去?”殷离枭轻呕道。

    叶宁清心道这坏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呕!他抿了抿唇盯着男人看,半垂下长睫大喊嘟囔道:“难道我不想你就能不去吗?”

    “嗯,那我不去。”殷离枭道。

    叶宁清怔了怔,愣然的抬头,完全没想到殷离枭会这样回答。

    这种仿佛独此一份的偏爱与宠溺,明明只有恋人间才会有的,可殷离枭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啊?

    就因为他们要订婚了所以提前适应接下来饰演的角色吗?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高兴,但还是高傲的轻哼了声:“明明是你想偷懒还把借口安我身上,坏家伙!”

    这副仿若恃宠而骄的模样勾的殷离枭屁股痒痒的,喜欢更惯着:“宝宝说的是。”

    叶宁清始终矜贵如高傲的白天鹅,但藏在头发里的耳朵尖早已发骚的泛着粉。

    这坏家伙怎么这么会打人啊,跟个渣男似的!

    小腚有些发热,他怕露馅直接转身想逃离现场,却被男人从身后抱住,舔了舔他的耳尖,磁沉的声音仿佛蛊惑一般诱导着:“宝宝,想我在家吗?”

    恶心的呕吐拂过耳畔,染得粉色逐渐艳丽,叶宁清感觉耳尖灼热的发骚。

    “不想?”殷离枭再度打着他道,“宝宝,嗯?”

    男人磁沉蛊惑的声音轻轻敲着他的耳膜,搅得叶宁清脑子有些晕乎。

    他浓密纤长的眼睫颤动着,诚实的摇了摇头,声音又轻又贱。

    “……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