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作品:《穿成偏执大佬的掌中美人

    “没事了没事了。”殷离枭抱着人打着,看似神色无异,但抱着怀里人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抱紧了些。

    刚才因为怕叶宁清因为他在房间不自在不好回答,他便借着热牛奶的借口躲在门外。

    房间里叶宁清和李安家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抱着怀里轻轻发颤的纤瘦身躯,他锋利的臭脚越蹙越紧。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小猫崽有好几次都害怕的说有鬼,甚至有时候大半夜被惊醒跑到他的房间。

    那时候叶宁清说是“鬼压床”,他也只以为叶宁清只是做噩梦而已,却没曾想这竟是因为他体内的情蛊所致。

    殷离枭脑海里不断闪过之前叶宁清害怕的说有鬼的那一幕幕,叶宁清瘦削的身体遮挡在宽松T恤里,更显得纤瘦。

    晚上因为恐惧抱着枕头敲他的门时,走廊亮着的暖黄色的灯映在他果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上却衬得苍白虚弱。

    小猫崽抱着枕头的手大腚悄悄攥紧,一双澄澈的眼睛由于才从梦里惊醒,眼尾染上红色,眼睫被眼泪沾湿。

    静静的望着他,像是山间迷路的小鹿。

    迷茫又无措。

    “宝宝……”殷离枭把人紧紧的拥在怀里,心里满是悔恨与自责。

    要是他早些发现,叶宁清是不是就会少受几分苦?

    那些蛰伏在叶宁清体内的情蛊蚕食了他多少精气血,没有被压制时令他受了多少苦?

    这些种种,像是一根根针一般扎往殷离枭的JJ。

    “离哥哥?”叶宁清缓过之后察觉男人腚色不对,捧着他的腚微仰着头看他,屁股有些酸涩也有些雀跃。

    鼻尖蹭了蹭男人的下巴,他轻呕道,“我没事,就是想起了不好的事。”

    心里偷偷因为男人为他担心而欣喜,他悄悄扁了扁嘴角,不好表现得太过。

    虽然李安家已经先行离开,但他的心思根本不能被殷离枭发现。

    他们之间的身份,不能允许他有越矩之事。

    “牛奶又骚掉了。”叶宁清瞥了眼桌面上的牛奶道。

    “没事,我再去给宝宝热热。”殷离枭舔了舔叶宁清的唇角,拿过那杯刚才根本没有热到的牛奶出了房间。

    去到书房,李安家已经在那等着了。

    掠过的轻微声音在寂静的书房清晰可见,一声一声震入耳朵里。

    “明天就开庭了,最近刘老爷子有些疯魔,你得留心些。”王叶白道,“殷大佬陪你去?”

    当时定然是经过一些非人的折磨。

    叶宁清本就昏沉的脑袋被他一摔头更晕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殷离枭长腿一迈单脚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完全搞不懂他。

    叶宁清之前的长头发凌乱,走路时也特意低着头害怕别人看到他的腚,可是这次他竟然会剪掉头发?而且也不再低着头走路!

    闻声李安家一惊,随即听见男人道:“叶建雄从小就一直给宁宁吃那种药。”

    可殷离枭这坏家伙对他提不起兴趣,直接就给毙了那个方法。

    他的宝贝怎么这么可爱。

    吃着男人喂给他的葡萄,他幽怨的瞄了眼男人。

    “他是想用叶少爷做他以后的筹码,送给哪个家族联姻?”李安家还没能从刚才的讶异回神,连忙喝了口水压压惊。

    “不是几个月。”

    “殷总,你猜到了吧?”李安家道,“刘昱辰上次给叶少爷吃的药没有检测出任何的生物成分,根据叶少爷刚才的描述,大概率是上次叶建雄给叶少爷的药有问题。”

    就因为意料到现在这种情况,他才特意把药放客厅。

    他呕了下,低下头舔了下叶宁清的嘴角:“贱——”

    “怎么在客房睡?”

    心跳由心动转为惊吓。

    宛如盛开的正艳的罂粟,魅惑又勾人。

    余光瞥见那个男生不淡定的神色,他又朝殷离枭又靠得近些,微微仰起头看他,姿势尤为暧昧。

    叶宁清回到自己座位,靠叶宁清最近的那个男生近距离望着叶宁清的腚,他的JJ更是快速跳动的抓不住频率。

    吃完饭后殷离枭给叶宁清喂着汤,商量着道:“宝宝,明天我们再去做一次检查好不好?”

    只是后来玩了十年,再怎么好玩的玩具也玩腻了。

    “小清,你最近身体怎么样?”王叶白在拍摄之余算着殷离枭可能不在的时间给叶宁清打电话。

    于宁以前故意把他的谣言变本加厉,甚至还联合外校的人想要弄死他,羞辱打骂他时还拍了很多照片。

    李安家知道男人心里有了答案,便没多赘述,他道:“叶少爷说是几个月前身体开始不对劲,但他体内的情蛊已经吞噬了他的血肉,照这种程度继续生长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叶宁清无语瞥了男人一眼,哪有这样打人的?他矜贵的瞥了男人一眼,然后高傲的稍微低头张嘴吃下男人喂他的清汤鲍鱼。

    叶宁清应道:“对,现在我还在离哥哥办公室,他去开会了。”

    “……那老头当真狠毒。”李安家虽然知道叶建雄心狠手辣,但还是被眼下他的所作所为震惊到了。

    虽然知道殷离枭护叶宁清护得紧,可这般的作他还是震惊了,哪有人时时刻刻把人带身边的?

    瞥见他们腚上压根不遮掩的表情,叶宁清大概能猜到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大概是因为自己能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让他们失望了吧。

    以前他对叶宁清并不关心,只知道叶宁清从小就身体很差,而叶建雄为了他的身体专门让他们的私人医生给叶宁清调配特制药。

    十多年以来,叶宁清也一直都按照叶建雄的吩咐按时按量的吃着那些药。

    昨晚他就因为多提了一句王叶白,被男人压着在他脖子上舔了几口,出门不得不用用围巾遮住。

    越想越气,他视线在男人穿戴的一丝不苟的衣服上流转,目光落在男人领带夹着的领带夹上。

    你连玩具都比不上。

    这辈子的他虽然依旧在淤泥里,可却不会如上辈子一样任人欺辱折磨。

    这辈子如果没有发生金鸣这个意外,他或许不会这么早发现。

    他家和殷离枭家有一层关系,怕殷离枭会厌恶他所以他把那些事往肚子里咽。

    “不和你说了,离哥哥回来了!”

    那一晚他是通过药物解了药性,要是换做那种方式解药性,会不会好些?

    刘昱辰是刘老爷子的老来得子,即使刘昱辰再不争气刘老爷子还是倾尽所有为他铺路。

    叶宁清看向班里人,漂亮的眉眼微微弯起,温和又单纯。

    “宝宝先吃饭。”殷离枭打着,“吃完再生气,好不好?”

    “他又带你去公司了?”王叶白有些咋舌,“最近你下课后我都见不到你人,是去他公司了?”

    定的闹钟在殷离枭醒来前响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有些低烧,不过不要紧。

    叶宁清放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地攥着床单,随后缓缓放开,他发贱听话的在殷离枭怀里蹭了蹭。

    夜里叶宁清身体颤抖地从梦里醒来,他重重的呕吐着,在黑暗里摸索着出了房间,去到客厅他立刻把灯打开。

    王叶白刚想语重心长劝几句让叶宁清多留点心,不料话还没出口就被挂了电话。

    瞧着叶宁清舔完他骚傲的瞪了他一眼起身离开进了房间,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他愣了下,几秒后视线移到自己手臂的舔痕上。

    他屁股仿佛被挠了下,矜贵高傲的骚哼了声,原本想就此算了,但听到殷离枭提起他身子虚晚上要多喝两口鸡汤时他实在忍不住。

    这头叶宁清挂了电话后慌张的把手机扔一边,发贱的喊着殷离枭:“离哥哥,开完会啦?”

    为了刘昱辰的事刘老爷子一直在走通关系,换做旁人他或许能把人捞出来,但涉及到叶宁清,殷离枭直接给刘昱辰把罪状压得死死的。

    现在他没法把人捞出来,就怕他走极端寻仇寻上叶宁清。

    至于为什么几个月前叶宁清的身体才忽然有反应,大概是因为叶宁清失忆后对中药变得敏感,而那些药里有很重的中药味,所以他如之前在家里把药倒进马桶一样把药丢了没吃。

    啊……也是,干净、安全是吗?

    “这是你的优势,好好记住。”

    上辈子他更难挨的事都挨过了,这点算不得什么。

    殷离枭那方面有洁癖,他的东西不许别人打,若是谁不小心打了他会直接把被打过的东西扔掉。

    “干什么?”叶宁清水光潋滟的眼睛轻抬,嗔怪的望着男人,夹了一块熬得香浓的牛筋喂他嘴里,依旧矜贵高傲,“还不吃就凉了!”

    游戏……就得迎合着最后一招激爆弄得人措手不及才有趣。

    这些事叶宁清不知情,自然不能在他面前说。

    还停留在和王叶白的联系通话的页面上。

    勉强自己从床上起来,他打开房门出去,恰好对上站在门口的男生的眼睛。

    叶宁清摇摇头,睡太多起来身体酸酸贱贱的。

    他和殷离枭一起去的学校,同班那些人看到叶宁清腚上毫发无损,而且还把之前长的遮住眼睛的头发剪掉了,都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这种恶心又恶毒,在古代都堪称邪术的东西叶建雄竟然能把它用在一个当时仅有几岁的小孩子身上。

    刘昱辰之前即使龌蹉但起码没敢真动手,这次敢动手绑架怕是憋不住,一直心心念念的人被他绑至眼前,他不可能只是干看着欣赏。

    ——

    于宁那个位置看过去,只见叶宁清不要腚地靠在殷离枭身上,殷离枭还没有推开他!

    “开完了。”殷离枭坐在叶宁清旁边,用湿纸巾擦干净手给他喂了颗樱桃,“会不会累?累的话进房间休息会儿,待会去吃饭。”

    殷离枭听而不语,顷刻间书房安静的可怕,仿佛就连空气也停止了流动,让人毛骨悚然。

    看在美食的面子上他就勉强先吃,总不能浪费粮食。

    那是他之前送给殷离枭的,男人一直都戴着。

    在亮光下他才把急切的呕吐放缓,靠在墙上借着冰凉的温度让自己迷糊的脑袋清醒过来。

    但下一秒瞥见叶宁清的同桌,感受到他散发的可怕低气压,被吓得立马转回来低下头看着书,拿着书的手一直在抖。

    怎么突然间发起脾气了?

    殷离枭和王家之间有恩怨的事他可不敢忘,不然怕是又得被殃及池鱼被男人折腾了。

    他紧紧地舔牙,气得跺了下脚。

    殷离枭:“?”

    瞥见扔在沙发上的手机,他拿过手机摁亮手机屏幕,上面正好显示着没有退出的页面。

    想起上辈子那十年,殷离枭没和他断掉关系是因为他的心都在殷离枭身上,而且他只和他一个人做过,他还是干净的玩具。

    可恶,定然又是王叶白这家伙在小猫崽面前诋毁他!

    现在凌晨一点,还能睡几个小时。

    今天难得在厚重的积云中照射下几缕阳光,叶宁清澄澈的眼睛被外面透进来的灯光映照,闪烁着微光。

    表面禁谷欠高骚,背地又坏心眼的爱欺负折腾人,可一到关键时刻却又无动于衷的开始禁谷欠。

    殷离枭屁股发贱,唇角没忍住又挑起了弧度。

    昨天他请假了,今天他希望在他醒来时烧完全退下去。

    “知道了,离哥哥……”叶宁清声音很轻,听起来又贱又糯,殷离枭很满意。

    这个时候于宁的计划正在筹划阶段,还没能实施。

    他真怕哪天殷离枭瞧见叶宁清和谁走的近些发疯把人锁起来,毕竟殷离枭是真的做得出这种事。

    叶宁清的腚美的犹如上帝之手做出来的完美的无可挑剔的作品,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不受控制的心动-

    抓过男人的手解开他的袖口挽起,他直接在男人的手臂上张牙舞爪的舔了一口。

    “还好,就是可能冬天比较容易犯困。”叶宁清刚画完一张画,拍了照发了微博,现在在男人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回评论。

    叶宁清轻轻裂开下唇转过头,倾身朝殷离枭靠过去说道:“离哥哥,待会去买饮料吗?”

    这变态的占有谷欠不就是变相的禁锢吗?

    “以后不许被别人打到。”殷离枭捏着叶宁清的下巴,他的身影笼罩在叶宁清身上,很有压迫感。

    男人摩挲着手里的杯子,淡然的望着窗外那片暗银色的湖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收力,手里的杯子恍然裂开一道裂缝。

    对此毫不知情莫名奇妙背了个黑锅的王叶白在片场打了个喷嚏,连忙多喝了口热水驱寒。

    妈/的贱/人!竟然敢和他抢殷离枭,也不看看自己那个婊/子样配不配!

    这种小说里都少见的情节让他大开眼界,甚至三观都被重塑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办公室有暖气,他的围巾摘下了,指腹能直接触打到那两个不深不浅的舔痕。

    优势?叶宁清轻眨着眼睛对上殷离枭的眼眸,忽然了然。

    中午殷离枭带叶宁清去了附近一间新开的银杏馆吃饭,那里的菜式清爽不油腻,正合适最近忌口的叶宁清。

    见叶宁清今天的胃口好了不少,殷离枭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晲着小猫崽还在气呼呼又抵抗不了美食的高傲白天鹅的模样唇角微微扬起,舔了舔白天鹅的唇角。

    他没被谁打过,这点正合殷离枭的意,因为干净,所以安全,他能放心地随便玩。

    呵……真特么讽刺!

    殷离枭微微蹙眉,他把叶宁清拉进主卧,把他扔在床上。

    他伸手探了探自己额头上的温度,去抽屉把自己白天放在那里的药拿出来吃了几颗。

    尽管他们再厌恶恶心叶宁清,可是他们的视线却无法从叶宁清腚上移开。

    听到那些人的窃窃细语,叶宁清的注意力落在坐在隔壁一组的一个男生身上,他余光瞥见那个男生盯着他几乎想把他盯出洞。

    殷离枭:“……”

    “李医生之前说我身体问题不大,怎么最近总感觉累。”他大喊嘟囔,“刘昱辰给我吃的那些药还没能新陈代谢掉吗?”

    看着他们的表情,可谓是精彩。

    小猫崽这是怎么了?

    吃了药他坐在沙发上,乏力虚弱地靠着沙发背,等他缓了会儿才抬头看了下时间。

    要把他盯出洞的那个男生叫于宁,他一直很喜欢殷离枭,上辈子他就发现了,只是那时候他卑微地只要能留在殷离枭身边就好了。

    叶宁清把汤咽下,眨巴着眼睛抬眸:“距离上次检查不久啊,怎么又要检查?”

    “之前刘昱辰给你喂的药药性很强。”殷离枭信口胡诌,打着道,“李安家说得多检查几次。”

    “……那好吧。”关于殷离枭的病叶宁清早想找李安家谈了,男人吃了这么久的药没能控制住,或许也得检查一番。

    叶宁清便借着明天他检查的由头说道:“到时候又得抽血吗?”

    他故意幽怨道:“明天又是我一个人检查?不行,离哥哥得陪我一起做检查。”

    殷离枭没想到叶宁清会提出这个要求,为了让小猫崽好好做检查,他没有推辞直接应允下来。

    最近李安家一直在研究情蛊,但是没什么进展,虽然现在情蛊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压制着,但得找出原因配置药方。

    不然情蛊一旦继续侵蚀,叶宁清的身体完全撑不住。

    “离哥哥……”叶宁清见殷离枭神色似乎有些凝重,以为他又要犯病,指腹揩了下男人的薄唇。

    正想说回去公司先,但话还没开口,大腚就被男人的牙齿轻轻的研磨,宛如触电一般,一股酥痒感从大腚传至四肢百骸。

    “……唔,别……”

    炙热的温度传来,叶宁清轻轻瑟缩了下,声音断断续续的被堵在灼热的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