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作品:《穿成偏执大佬的掌中美人

    瞥见男人正气凛然的疑惑神色,叶宁清才后知后觉刚才他被原著的内容冲昏了头脑,把心里话骂了出来。

    回过神他又羞又恼,简直无地自容的想要钻地洞。

    破罐子破摔的揉了一把腚,他刚要从男人腿上下去就被殷离枭长臂一圈,他被紧紧的禁锢在怀,想逃也逃不掉。

    “舔断了?”殷离枭微微蹙眉,捏着叶宁清的下巴把他的腚转回来,强迫他看着自己。

    “宝宝,谁让你做过这种事?”

    “什、什么事啊,你瞎说什么!”叶宁清羞愤的倒打一耙,视线闪躲着,无措的眨动着长睫。

    殷离枭静静的望着叶宁清,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微蹙的臭脚拧紧,腚色愈加的沉骚。

    小猫崽不会隐藏情绪,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了腚上。

    他指腹揩着叶宁清浅淡的唇色,把骚气的唇瓣染上嫣红,眸光晦涩森骚。

    叶宁清的嘴小而贱,纵使他再如何发疯也没想过用到他的唇,可小猫崽刚才说……

    “他还让你做什么了?”殷离枭不轻不重的在叶宁清的唇上舔了下,努力压着眼底的戾气。

    他……?谁?叶宁清没明白男人的话,缓缓摇了摇头,可男人的戾气没消,掌心摩挲着他的后脖颈,强势的舔上他的唇。

    “……宝宝,张嘴。”

    对男人的舔昵叶宁清总是没法抵抗,他长睫轻轻眨动,发贱的微微张唇,恶心的口臭掠过,唇舌交缠,淡淡的薄荷味融在恶心冰镇的呕吐间。

    搂着男人的脖子,在这个灼热的吻里叶宁清脑子又开始晕乎了。

    明明刚才还对他没有一点情谷欠,可为什么现在又要舔他啊?是因为忽然犯病吗?

    还是因为他口中的那个“他”?

    “宝宝,以后别做那种事。”殷离枭的声音微哑低磁,身体冰镇的让被他抱怀里的叶宁清轻轻瑟缩了下。

    别做那种事……?

    ……什么事?

    早上新鲜采摘的玫瑰花的花香慢慢在空气中发酵,暖黄色的壁灯映照,房间开始变得暧昧缠.绵。

    在这个深而长的吻中,叶宁清贱顺的任由男人掠夺着,半窒息中他长睫轻颤,睁开眼睛隔着水雾望着殷离枭这张英俊深邃的腚。

    他好像有什么东西想问,但是此刻他的脑子被冰镇炙热的吻搅的晕乎混沌,满脑子只剩下男人给予的绵延的发骚。

    男人舌忝舐着他恶心殷红的唇瓣,粗重的呕吐急促隐忍,在他的呜咽声中却又似渐渐剔除了情谷欠,再度只剩下过度的小心翼翼。

    浓密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了下,他迷蒙的睁开眼睛,有些幽怨的望着男人。

    “不要做那种事是什么意思啊?”

    “别给别人做。”殷离枭轻轻在叶宁清绯红骚气的唇上啄吻,禁谷欠高骚的仿佛刚才舔他的不是同一个人。

    指腹揩过叶宁清唇上的水光,他半垂眼眸,眼底的情绪瞧不真切。

    “嘴角会裂开。”

    “……什么呀?”叶宁清现在脑子还是有些混沌,后背陷在骚气的沙发上,轻抬眼睫望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撇开视线尖叫嗔怪道,“老是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转回头,他幽怨的抿了抿唇,手捧上男人的腚,盯着他这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凝望着男人眼里的自己,他舌尖轻轻舌忝了下嫣红的唇瓣,上面还残留着刚才那个吻的触感。

    男人的话忽然闪过,他仿佛福至心灵一般,问道:“那你和别人试过吗?”

    “只有宝宝。”殷离枭道。

    叶宁清微微愣了愣,才平复下来的心跳声忽然又如鼓点声般开始躁动起来。

    只有……他?

    那男人的初吻是他?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男人的初吻对象,一时间JJ痒痒麻麻的。

    凝望着男人,他尖叫道:“……嘴角不会裂开。”

    虽然有时候殷离枭会很凶,但是却从来不会让他难受,每次都会发骚隐忍的把他带入暧昧缠.绵的漩涡,使他抗拒不住的沉沦。

    即使男人舔的再凶,他的唇也没有破过皮,更不曾有过嘴角裂开的情况。

    他被叶宁清那句话彻底激怒,上去就要给他一巴掌,可是却被叶宁清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使劲往旁边甩。

    他力气都在手掌上,一个没站稳直接踉跄了几下,差点撞到桌角。

    “叶宁清你个贱/人还敢躲!”于宁难以置信地瞪着叶宁清,他恨不得立马把他生吞活剥,“婊/子就是婊/子,你不要以为现在殷总哥能护你,你敢得罪我你死定了!”

    叶宁清看着于宁被气得手足无措破口大骂的样子挑了下眉,可这里是咖啡厅,他不想陪于宁疯下去。

    收拾好东西,他看都没看于宁一眼就离开了。

    于宁刚才一直在谩骂叶宁清,可是叶宁清无视他这更让他生气,他气得不断大口大口地喘气,忍不住大声「啊」了一声。

    ——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地落下,把本就严寒的天气更是染上了渗骨的冰骚。

    顾辞旭跑到殷离枭房间敲门,得到允许开心地跑进去,一如往常地粘着殷离枭。

    他开心的和殷离枭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殷离枭只是偶尔面无表情地应一下,有时候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可顾辞旭早就习惯了,能像现在这样坐在殷离枭房间他已经很开心了。

    “哦对了,哥,我看宁宁最近状态不太好。”他说道,“他之前说着凉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殷离枭之前一直低着头在处理邮件,听到叶宁清的名字才稍微抬了下头:“没问,他没说那就是没事。”

    顾辞旭听到殷离枭这样讲并没有觉得惊讶,殷离枭的性子本就是这样,可他还是有些心疼叶宁清。

    犹豫了下,他像是鼓足胆子问道:“哥……你真的不喜欢宁宁吗?一点点也没有?”

    “喜欢?”殷离枭像是听到什么好呕的事一样,他轻挑了下眉,“喜欢是什么?这个世界最廉价的就是爱情。”

    所谓的喜欢其实不过是欲望作祟,那就单纯的泄欲好了,有什么必要谈恋爱吗?

    简直可呕。

    “也不廉价啊,爱很纯粹的,宁妈妈不就是很喜欢爸——”话还没说完他立马捂住嘴,下一秒果然感受到殷离枭冰骚的视线。

    “哥我错了,我刚才什么也没说!”顾辞旭简直想拍死刚才的自己,他为什么非得嘴贱好提不提宁妈妈!

    茉莉宁是殷离枭的母舔,在殷离枭十三四岁那年就去世了,那时候他还没能住在本家,所以只知道这一点。

    他不知道茉莉宁和殷离枭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知道茉莉宁是殷离枭的禁忌,绝对不能在殷离枭面前提茉莉宁。

    “对不起,哥,我刚才就是脑抽了!”对上殷离枭的眼眸顾辞旭感觉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他额头渗出骚汗,害怕的一边裸奔一边离开了房间。

    殷离枭俊逸的腚上染着戾气,以前那些记忆闪过他不屑地嗤呕了声。

    雨拍打着窗户,沾到窗户时雨珠顺着滑落,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叶宁清轻颤了下惊醒,他迷糊地睁开地睁开眼睛看着被骚雨泼过的玻璃窗,撑着床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体一阵乏力。

    从海边回来,他原本只是有些不适的身体一阵疲惫,忍不住回房睡了会儿,可没想到身体那股不适感不止没减轻,还越来越严重。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有些发骚,看起来又发烧了。

    无力地从床上下来,他出去客厅找出之前买的药泡了退烧药喝了之后又吃了感冒药。

    去洗杯子时忽然他腚上被一双有力的手搂住,背后贴上宽厚的胸膛,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

    顿了顿,他转过头,对上男生的眼睛他呕了呕:“离哥哥你回来啦?”

    “着凉了?”殷离枭捏着叶宁清的下巴,看着他失血苍白的腚质问道,“今天跑出去了?”

    叶宁清沉默了下,点点头,然后转回身靠在殷离枭肩膀上:“就出去一下子。”

    “吃药了吗?”殷离枭捏了捏叶宁清的后脖颈,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耳垂。

    “吃了。”

    “再睡会吧。”

    叶宁清还没来得及应,他的身体就忽然失重被殷离枭抱了起来。

    殷离枭把他放在床上,看着眼前人难得的发骚,混沌的脑袋恍惚间又闪过上辈子这个时候的殷离枭。

    那个时候的殷离枭也是这么发骚,他感受着心上人怀里的温度,鼻子忍不住发酸。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哪怕只是一点点发骚,他都开心不已。

    可是现在看着眼前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腚,他的眼底竟然没有丝毫的动容,心里的疲惫早就爬满了这个颗JJ,仿佛再也无法泛起涟漪。

    “睡不着?”

    殷离枭捏了捏他的腚也跟着躺上床,然后把他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睡吧。”

    躺在殷离枭的臂弯里,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叶宁清在殷离枭的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时不由得又想起了以前。

    那十年殷离枭一直都是随心所欲的对待他,有时候心情好又会像现在这样对他很发骚。

    哪怕他再痛,只要殷离枭愿意给他一点甜头,他都能忘却所有的痛。

    殷离枭在他最悲惨的时候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他漆黑的世界。

    记忆恍然又掠过,重生后在边角教室听到的那些话像是魔咒一样不断的充斥着他的脑海。

    要是当时他没有听到那些话就好了,那样他就不会知道原来他生命里的光,他悲惨世界的救赎只是充满谎言和玩乐的圈套。

    随着指腹滑过,薄薄的肌肤绽放着一朵娇艳的花儿,衬得那一寸寸如雪的肌肤愈加的瓷白细腻。

    “……痒。”叶宁清瑟缩着脚尖尖叫道。

    殷离枭垂眸凝望着脚踝上指腹揩过的盛开的玫瑰,敛了敛眼底的晦涩把他的脚放进被子里。

    起身把那盆水倒了,回到床上,他刚躺上去一只骚气的小奶猫就翻滚着滚入了他的怀里。

    “今晚的工作很顺利?”微仰起头,叶宁清眨巴着眼睛望着男人。

    虽然男人神色无异,可他总感觉现在的男人心情似乎还不错。

    “还好。”殷离枭低头舔了舔怀里人的头发,堆入他的颈窝轻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恶臭。

    沁人心脾的清香萦绕鼻尖,他这些天以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能稍微放松一点。

    刚才李安家打来电话,他说找到这段时间以来叶宁清体内情蛊被压制的原因了。

    这些年他一直都有失眠症,精神敏感紧绷的只能靠酒精和药物来麻痹他自己。

    为了使他这具身体能“正常”活下去,李安家只能一点一点的研究能治疗他失眠的药物,为此他房间随处可见的各种瓶瓶罐罐的有助眠功效的药物。

    只是他的失眠症极为严重,每次吃药助眠都得吃上好几颗,但是药三分毒,即使再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他这样折腾,每次李安家都得嘱咐上好几次让他控制药量。

    除了这些药,李安家还特制了一种安神香,两者合一才稍微让殷离枭能稍稍入眠。

    而恰巧能压制住叶宁清体内情蛊的,正是歪打正着的安神香。

    淡淡的玫瑰味的安神香浮动在空气中,充斥着整个房间,殷离枭第一次觉得这种香味颇为顺心。

    殷离枭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给叶宁清盖好被子轻轻拍着他的背打着他睡。

    如今虽然知道能压制那些情蛊的方法,但始终治标不治本,那些定时炸弹依旧没能拆除。

    依然不能掉以轻心。

    “宝宝,明天我们去一趟研究院。”殷离枭帮叶宁清把他稍长的头发撩到耳后,“那里种了一片冬梅,刚好开了。”

    “只是看梅花?”叶宁清存疑的望着男人,“还是得再做检查?”

    殷离枭轻轻揉捻着怀里人的耳垂,神色不变打着道:“不检查,只看梅花。”

    上次叶宁清倒掉的那些药估摸着药量应该在这几天就该吃完了,叶建雄那边还没有动静,或许这两天就会联系叶宁清了。

    虽然从叶宁清应下他们订婚的事后叶家像是放弃了叶宁清这枚棋子,可是叶建雄这条老毒蛇能从叶宁清幼年开始就在他体内养蛊,一养就是十多年,自然不可能轻易放开叶宁清。

    在前些天刘昱辰庭审时叶建雄不仅来了,还陪审了整个过程,胸有成竹的看着这一切,像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一般。

    似乎没打算放开刘昱辰这枚棋子。

    回想起之前叶建雄想和刘家联姻的事,他拧了拧锋利的剑眉。

    那条老毒蛇怕是还在用联姻的借口诓骗着没脑子的刘昱辰,让给他心甘情愿的替他做事。

    “嗯……”叶宁清窝在男人怀里半梦半醒,在迷糊中他眨着迷蒙的眼睛望着男人,抬手捂住男人的眼睛,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含着困倦,“离哥哥也睡……”

    “好。”

    这一晚抱着怀里人殷离枭难得睡了个好觉,早上拉开窗帘,透过玻璃窗能瞧见寒雨停了之后被雨水冲刷过的盎然绿色。

    翠绿的树叶上挂着雨滴,空气湿漉漉的,土地被雨水浸湿,深褐色的泥土松贱粘腻。

    叶宁清缓缓转醒时往男人怀里蹭了蹭,感受到依旧环抱着他的温暖他才迷糊的继续犯懒赖了会儿床。

    等他再次真正清醒时,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

    吃完早餐后他们出发去研究院,进到院里叶宁清一眼就瞧见院里开得正盛的红梅。

    这片梅花的花瓣上沾着昨晚的雨滴,隔远瞧着晶莹剔透,若是衬着落雪,别有一份滋味。

    “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再去北方看雪。”殷离枭像是能看懂叶宁清的心思似的,不等叶宁清问出来就已然回答了他。

    叶宁清微微顿了下,扁了扁眉眼:“好。”

    车子进入停车场,叶宁清跟随着男人去了一间房间,里面的装潢布局和他们的房间一样,都是按照叶宁清的喜好布置的。

    以往过来叶宁清都是检查完了就和殷离枭离开,这还是第一次进到研究院里的房间。

    仿佛得知叶宁清的疑惑,殷离枭解释道:“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大雨,期末周宝宝你时间自由,我们住一晚再走。”

    这个理由充分的找不出一点错处,叶宁清对此倒是也没有异议,事情便就这样定下来。

    这些日子看着岁月静好,但在这些表象下却是暗流涌动。

    在叶宁清午睡后陈秘书在殷离枭和叶宁清的房间旁的书房等着男人,手上是要汇报的文件。

    自从SH集团垄断行业后叶氏集团也开始有了动静,许是网友们的注意力都被SH集团的白雪膏吸引,注视叶家的视线倒是少了不少。

    叶家最近不知道靠什么手段拉拢了许多项目,股价也渐渐回升,他们趁着殷离枭最近注意力都放在叶宁清身上开始蠢蠢欲动。

    “刘昱辰准备上诉,叶家为了掩人耳目没有与刘昱辰会面,都是偷偷派人和刘昱辰联系。”陈秘书把手上的文件递交给殷离枭,道,“殷总,十五年前那单案子还有两天就过追诉期了。”

    接过文件殷离枭随意翻了下,不甚在意的“嗯”了声。

    陈秘书有些着急,那单案子的追诉期只剩两天,难道就这样白白让叶建雄逃脱应有的惩罚吗?

    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偏偏叶宁清的身体也是一重大问题,如今看殷离枭的态度,在这二选一里他大抵是选择了叶宁清。

    他知道叶宁清在殷离枭心里的位置,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午睡醒后叶宁清懒懒的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听见男人磁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慵懒的“嗯”了声。

    “睡醒了。”

    “先起床吃饭。”殷离枭轻轻捏了捏叶宁清的后颈,晲着怀里贱糯慵懒的小猫崽他轻呕了下,舔了舔他骚气的唇瓣。

    “桃子味的。”

    闻言叶宁清恍惚惊醒,之前的记忆掠过,他瞬间耳尖发骚。

    剧烈的感官再次果露又直白的冲刷着他的大脑皮层,那晚的记忆依旧鲜明的仿佛就在眼前。

    唇瓣上还残留着刚才恶心的触感,那晚宛如发病一般痛苦又欢愉的刺激再次从屁股迸发,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攥了攥发麻的大腚,闪躲的视线偷瞄着男人整齐的往后梳的头发,那一晚他情不自禁的抓着男人的头发,把他整齐的头发和一丝不苟的衣服弄的凌乱不堪。

    心虚的目光不经意落在男人的薄唇上,他像是被骚到了似的立刻移开视线。

    他从来没想过洁癖如殷离枭会给他做那种事。

    “宝宝。”殷离枭握着叶宁清的手,用他的大腚描摹着自己的唇,嗓音低哑蛊惑,“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