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他回家!

作品:《嫁给摄政王后他恋爱脑了[穿书]

    去接他回家!
    這話一出,宮殿內的所有侍從都有些怔愣。耳朵似乎還在懷疑這句話的真假,對于沒有接觸過王府內的侍衛來說,無疑是讓人驚訝的。
    而但凡與王府長時間接觸的,便可以知道這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這次來的侍衛中,也有幾名親衛。見身邊的好幾人臉色不大對,暗笑一聲。
    在府邸裏,徐公子都能進王爺書房了。吃個餅的事情,還值當變臉色。
    真沒出息。
    沈銜青看了好幾眼上盤子上的奶糕,在最上面的冰點融化的時候,才準備吃下。
    他吃的斯文,視周圍人的目光為虛假。好似不知道旁邊人瞪大的眼睛和訝然的神情,他便這麽吃下去。
    五個奶糕,沈銜青一個不落地吃下。饒是青石這個愛吃甜的人,見此都有些受不住,更何況他知道王爺并不愛吃甜食。
    幾個下肚,青石使了幾個太監端來一盆水,給沈銜青擦手。
    “消息送來沒。”沈銜青把帕巾丢進銅盆裏,才掀起眼皮看向青石。
    “送來了。”說到這個,青石神色一凜,急忙退後去外頭。
    不過是一句短暫的問話,讓剛還溫和的氣氛倏然下降,倒在地上的皇帝也被人擡了出去。
    那些個太監們更是當即跪在地上,渾身被冷汗浸濕,丁點不敢亂動。
    片刻後,青石雙手捧着一紙卷軸,從殿外進來,眼神肅穆。
    沈銜青擡手接過去,手指挑開外頭的烏草,緩緩打開。裏面的字跡引入眼簾,激起點點波浪。
    【黑化值-10】
    突兀的機械音響起,驚得徐月見手裏的兔頭驟然掉落,整個人猛地擡頭,眼睛看向皇宮的方向。
    這個數值的掉落,徐月見在剛聽到的瞬間異常高興,但轉瞬之間,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恐慌。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問系統,“皇帝還活着嗎?”
    系統也被這驚道,趕緊查詢,看見皇帝的生命值還在時,整個人統子都松了口氣。語氣中有些劫後餘生的味道,道:“還活着,就是受傷了。”
    “還在就行。”徐月見拍了下胸脯,把兔頭放進碗裏,吃了口後悠悠問,“難道皇帝又作死了?”
    系統聽到他這話,沒忍住道:“什麽叫又作死,這可是主角攻!要是主角攻死了,小心你回不去,這個世界還會崩塌,你就等着陷入死局吧。”
    徐月見聞言,喉間一哽,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旁邊的元芳趕緊給他了杯水,拿手輕拍着他的後背,擔憂道:“少爺,還好嗎?”
    “沒......沒事。”徐月見喉間辣得疼,嗓子沙啞地說了句,喝下水後擺擺手,對着統子道:“下次,能不在我吃飯的時候詛咒我嗎?”
    “不然我怕世界不崩,我先崩塌了。”
    “得。”系統應了聲,再次盯着降落到【黑化值:53】的字樣上,還是選擇對徐月見說:“不過你也別太不在意,皇帝沒事,說明并不嚴重。反派的黑化值能降落這麽多,估摸着碰上了什麽好事。”
    “而你,得過去探探。”
    系統的話清晰傳來,徐月見聽着,咬下最後一塊麻辣兔肉,點頭應道。
    系統暗自滿意,準備在徐月見起身時,給他開一個位置定點。結果等啊等,愣是等他吃了兩個,也沒見動一下。
    系統:一時忘記,這家夥是一個半鹹不鹹的鹹魚了,拖延是常做的事情。
    系統輕呼口氣,這段日子這兩人發展得太快,還真是讓人遺忘了不少,徐月見這懶惰的性子。
    悠哉哉等徐月見吃完晚飯,他這才慢慢起身,在原地伸了伸手,對着元芳道:“準備馬車,我們去接王爺回府!”
    “是!”元芳揚聲道。
    馬車一直在備着,就防着有貴人出門。管事領命,吩咐着好幾個小厮拿着熱爐子往裏熏熏,勢必要盡快暖起來。
    這熏起來的本事還得是熟手,要适合的溫熱,還得不能留下氣味。銅爐窩在最裏面的包裹裏,得散着香氣。現下天冷,簾子都拉着,點香容易悶,只能使着這法子。
    貴人随身帶香氣,卻不能讓人覺得濃烈,淡淡而不冒犯最佳。
    管事讓人快些,別耽誤了事。
    一邊的小厮邊做邊小聲說:“爺爺,那位怎得這死冷天還出門,還勞煩爺爺這冷日子裏出門。”
    管事認識這人,平日裏也常使喚,一聽先是笑罵了句,“滾蛋,你爺爺我伺候貴人是福氣,哪希得你說。”
    罵完那小厮并不怕,反而湊上前來,道:“奴才這不是心疼爺爺。”
    “你個小滑頭。”管事敲了下他腦袋,小聲說:“那位是咱們爺的心頭好,能伺候他你小子祖墳冒煙了。”
    “人奔着爺去的,動作不快怎麽行。”
    小厮了然地點點腦袋,看着還亮着等的後院,哂笑一聲。人人都說徐月見愛慕慘了王爺,現在一瞧,倒像是反過來。
    馬車熏好後,徐月見披了件褂子出門,又帶了厚披風。這邊晚上寒氣重,他底子虛還真不敢亂動。
    上了馬車,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元芳又趕緊給他塞了個暖爐,讓他抱着。
    “再過幾日,就該下雪了。公子到時候出門,馬車外頭也該換上別的把式了。”馬夫瞧着那銅絲暖爐,把外頭的簾子縫好後,笑了聲說。
    “新把式?”徐月見窩在邊上,毛絨毯子已經蓋好,聞言不免要說一句。
    “對,每年臘月裏頭,馬車下就會裝上銅絲,塞點小炭火,熱得跟北方的炕一樣。”馬夫樂呵呵地說完,手中的馬鞭一揮,馬車匆匆動起來。
    徐月見還有些稀奇,想着到時候出來跑兩圈。這玩意之後哪還有,也只有這個朝代用着。
    皇城腳下攏共不算遠,寒夜裏更是沒什麽人影。路上除了月光照兩下,坊間的燈亮都出不來,與夏日的情景截然不同。
    過了幾炷香時間,馬車停穩在皇城前。門口的侍衛都認識了這馬車,在靠邊後,還特意端來了熱茶。
    徐月見笑着接了,便捧着熱杯子在馬車裏等。
    晚上風霜大,密閉的簾子內都能聽見‘呼呼’的聲音,更別提外頭的響動。
    他喊了聲元芳,問要不要進來。
    元芳哆嗦了兩下腳,搖頭道:“少爺,那侍衛進去通傳了,估摸着王爺快出來了。”
    “好。”
    徐月見嗦了口茶,全身暖了好些,耳朵一動,正巧聽見了動靜。
    “元芳,什麽聲音?”他道。
    “好像是王爺出來了。”
    徐月見聽到元芳弱弱的一句,還沒反應過來,旁邊的簾子就被敲了一下。
    “咚咚”兩下悶聲,帶着那簾子晃動幾下。
    徐月見眼睛一亮,趕緊撩開簾子,正碰上沈銜青還想再動的鞭子。
    鞭子黝黑冰冷,乍一碰上,他不自知地打了個哆嗦。
    “王爺?”徐月見沒太在意,揚起臉來瞧馬上的人。
    黑色的鞭子在皙白的臉蛋上尤為明顯,月光落在他的臉頰上,紅唇無意間碰上拱起的粗處,黑與白碰撞在一起,激得人全身發熱。
    沈銜青看着那張昳麗的臉,心口不由一熱。
    還好,這個人總算可以屬于他。
    “這麽冷天怎得還出門?”沈銜青呼出一口濁氣,見他被冰得眯了眯眼,有些意猶未盡地收回鞭子。
    “這不是來接王爺回家嘛。”徐月見嘿嘿兩聲,腦袋往前伸了伸,“王爺可是不想我?”
    這話問得奇怪,兩個人不過是隔了中午和下午未見,怎麽又談到想念。
    沈銜青勾唇一笑,那笑在夜晚裏顯得有些邪性,卻又顯露着張狂和冷豔。
    “孤也是。”
    沈銜青說完下了馬車,将淋了霜的披風脫下來丢給青石,這才鑽進車裏。
    車裏溫度高,沈銜青的面部隐隐有些發熱,眉間冒出些水意。
    “王爺,快擦擦。”徐月見打心底要問出黑化值的原因,當然也有因為擔心沈銜青,但他這人就是有了主目的就容易忘記別的,比如他經常因為主動撩撥,而導致最後他自己招架不住。
    這次也一樣。
    徐月見半跪在絨毯上,手裏攥着一方繡帕,輕輕給沈銜青擦拭着額間的水。
    因着沈銜青坐下來,徐月見要比他高一些,所以每擦拭一下,他們的呼吸聲就多纏繞一次。
    徐月見心知這個姿勢有些危險,他能感覺到沈銜青那足以灼傷人的目光,也能感受到挨着的衣服下,藏着怎樣磅礴的身軀和壯碩的肉體。
    眉間的帕子一路往下,擦到了鼻間,再落下到了唇瓣。
    稍薄的唇瓣上有些冰冷,初次摸到的時候,上面的水意最多。
    徐月見輕輕按了幾下,腦子裏倏然充滿了前幾次親吻的片段。
    這并不是一個好兆頭。
    就在他的帕子準備離開時,沈銜青擡手按住他的後頸,緩緩往下一拉。兩個人的唇瓣自然而然地貼合在一起。
    徐月見好似已經做好了親吻的準備,在相粘合的那一瞬,唇瓣微張,熱氣吐露在那冰涼的唇角上。
    沈銜青覺得面前人有些好笑,明明是主動獻吻,卻又忍不住地臉紅。
    徐月見睫毛輕顫的動靜惹得他有些癢意,就好似一只手指輕緩地揉捏着他的心髒。
    他伸出舌尖碰了下,而後拉着徐月見親吻起來。
    許是沈銜青今日确實心情不錯,沒有以往的霸道和兇猛。輕柔而緩慢的吻落下,好似雪地裏開出的朵朵梅花。
    但這并不影響唇舌交接的爽感,上颚被頂到的那一瞬,徐月見眼前一白,腿當即軟下。
    這幅身子總是不頂用的,還沒到正題,就已經打着篩子落入對面人的懷裏。
    “張大點嘴。”沈銜青嘆息一聲,勾着他的軟舌,輕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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