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章 掏裤、裆的人才

作品:《直播被剧透历史的千古一帝,今天也很尴尬

    第 146 章 掏裤、裆的人才

    “我出去走走,别跟着。”

    萧临渊留下一句后,一个人出了祥庆殿,有宫人想跟着,但都被瑾若给拦了下来。

    宫里的路他都[shu]悉,萧临渊一个人在宫里走走停停,像是漫无目的的闲逛着,最后,他拐进了花园一处偏僻的石山背后,石山之后是一方不过几平米的空地,最里侧是墙,二面都是假山,周遭不说人,一个鬼影儿都不见。

    平常时候,这个地方是没有人会来的,但今天当萧临渊走入这里时,只见被围起来的小小空地上,一个穿着布衣的年轻男人正站在此处,背对着入[kou]。

    当听见背后传来响动,他转过身来见到萧临渊,当即弯腰行礼,“见过十一殿下。”

    单从那挺拔的站姿和浑身的气势,萧临渊就知他是习武之人,等到他一转过来,男人身上那股游侠般洒脱豪爽之气更是难以掩盖,浓眉大眼,墨发高束,身姿挺拔有力。

    萧临渊没有和他拐弯抹角,径直叫破他的身份。

    “白随,你进宫见我何事?”

    若是此刻有第二人在场,怕是下巴都要惊掉在地。

    因为站在萧临渊面前的年轻男子,正是令许多人遍寻不得的白随,那位古古[kou]中大宸历史上的第一位改革家。

    而现在,他竟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出现在皇宫里。

    白随并不意外萧临渊今天能准时赴约,倒不如说,若他不能出现在此,则代表萧临渊并不值得他今[ri]与之会面。

    “看来宫中所有事,皆在殿下掌握之中啊。”

    这很好,白随点头,神情中透露着满意,“如此,臣心甚慰。”

    要不是没胡子,萧临渊看他倒是很想摸着自己胡子这么说吧。

    萧临渊表示自己不是傻子,语气闲闲的道:“张良人病重,其母携她胞弟入宫探望,这位亲弟一入宫只要见四下无人,就悄悄对宫中鸟雀说我是白随,约我来此处一见。”

    萧临渊:“从我宫中上空路过的鸟都快烦死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是遇到个癫子。”

    癫子—>白随。

    萧临渊眼神中有那么一丝丝的无语,“我若不来,能行吗?”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对视,白随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心虚的摸了摸自己鼻子,但很快,他就为自己的行为找好了理由。

    “若非如此,我如何能见到殿下呢?”

    “走正门,没人会拦你。”

    白随问道:“那我走正门,殿下会见我?”

    门[kou]的人不拦,不代表白随就能入祥庆殿了,还需要一宫之主的同意。

    萧临渊:“…见。”

    白随对这个字是一点儿L都不信,他揣着手,摇摇头,“殿下骗我,殿下之前连兰颂公子他们都不见,如何就肯见我了?”

    他与萧临渊之前又不认识,身份地位在萧临渊眼中与曲兰颂那二十八人别无二致。

    “就算我自报身份见到殿下

    ,在祥庆殿的殿下,恐怕也不会与我说真话。()”

    萧临渊:没想到谎言被擢破了,他干脆破罐子破摔。

    你既能猜到我不想见你们,当是也能猜到其原由。?[(()”

    白随面上带着思考,慢慢说道:“因为殿下不想登上那个位置,是否?”

    “是。”

    “殿下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若萧临渊将来不坐高位,若再与他们扯上关系,于他们本人是不利的,所以这也是萧临渊回避他们的原因。

    “那好吧,殿下若无意,我也不强求。”

    白随在观察了一下萧临渊的神情之后,似是终于确定对方不是在开玩笑,遂说道。

    他的语气太风轻云淡、不以为意,可以说与二十八人里萧临渊知道的另外几人的反应大相径庭。

    萧临渊虽迟疑了下,却没有开[kou]去问原因。

    “我今[ri]约殿下来此,其实准备了两套说辞,端看方才之问殿下如何选择。既然殿下这么说了,那我便已心中有数了。”白随说完,弯腰长拜,而后直起身,他锐利的眉眼间尽是自信,从容不迫的说出,“小民斗胆想求殿下一事。”

    “何事?”

    “[cao]民白随,今年二十二,自十二岁离家求学,文武双全,各家学说皆有涉猎,法儒两道尤擅,曾与元师论经注典,也与未来战神蒋明橖把酒言欢。

    吾今毛遂自荐,想做六殿下之子萧连笙之师。帝师,殿下觉得怎么样?”

    他铺垫了一大堆,前面的话中的真实[xing]有待考据,直到他说出最终目的,萧临渊的脸[se]才慢慢认真了点儿L,盯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帝师两字就叫他明白面前之人不简单。

    他之前与南宫贵妃之间的合作该是除了他们二人,还有近期才知道此事的六皇子之外,应该没有第四个人知晓了。

    白随却能猜到。

    “你胆子倒是很大。”

    白随笑了,“小民不是胆大,是相信殿下。相信殿下此时不走,是因要为这大宸万民考虑,是为那段历史中的二十八人作想;吾有所能,当一展之,不然岂不成了空有抱负,而怀才不遇?”

    萧临渊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面前之人也不需要他说什么,因为答案已经被他猜中。

    “六殿下之子——萧连笙,正是殿下属意的储君。小民,猜的可有错否?”

    虽是疑问,但其实在来之前,他心中就已对这个猜测肯定了八分,剩下两分就只差找萧临渊当面确认了。

    景德帝的十二个儿L子,只有六皇子萧怀和萧临渊最有可能继承皇位,但现在两人都不想干。

    再下一代,如今各个皇子有儿L子的不多,大皇子有一个,可惜看着才干平平,还有四五皇子膝下有两个,可惜年岁太小了,路都走不稳。

    划拉来划拉去,就只剩六皇子家的那个最合适。

    他见过,品[xing]不错,是个可造之材,只是对方也尚还年幼,或许之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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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得六皇子从旁协助,又或许……是六皇子会先为儿L子铺好路,然后再传位给他?

    这方面白随还不能确定。

    但年幼有年幼的好处,胜在能听劝,能教导,以南宫家的势力努把力也够其坐稳那个位置,若将来他等入朝,想要施为的难处不会比景德帝的其他十一个儿L子上位更难。

    且他猜,南宫家的兵权到时一定会随着此子的上位而落到南宫舒华手里,若萧临渊真是这样打算的话。

    再加上还有六皇子在,如此一来,外戚问题倒也不成问题。

    但这些都是他心中所想,并未说出来。

    “你猜的没错。但是,我又凭什么应许你呢?”

    “张思过。”

    萧临渊缓缓叫出一个名字。

    白随听到这个名字时,脸上表情明显一僵。

    一片安静之中,只有萧临渊冷淡且低沉的嗓音响起。

    “历史中可改一国之制的白随自然有能力为帝师,你说你叫白随,我又如何知你是否就是那个白随呢?”

    “这是你自己取的名字。却不能代表,你就是他。”

    也有可能是同名。

    白随面上露出一个苦笑,背后不觉冒出一丝虚汗,他没想到,萧临渊连这个都知道。

    知晓信息的速度未免太快。

    “…唔,小民今[ri]要是不能证明自己有白随之能,是不是就走不出这皇宫了?”

    冲着他先前的大放阙词,还倒了那么多东西出来,他觉得今[ri]要是自己不能自证,恐怕萧临渊不会放他离开。

    还有可能杀人灭[kou]……

    白随害怕的缩缩脖子。

    萧临渊面容冷淡的看着他,耸拉着眼皮,一脸你说呢的表情。

    白随:“……”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自证了呗。

    只见他缓缓从自己胸前的衣服里掏出一块布帛,然后又伸手从背上往后掏了掏,掏出一份布帛,再然后……萧临渊就见他开始低头解裤子。

    嗯?解裤子???

    !

    萧临渊睁眼睁大,“你干什么?!”

    白随头也不抬,手上动作不停,径直把腰带一甩,理所当然的说道:“小民拿东西啊。”

    这可是比他命都重要的宝贝,他不藏严实一点儿L能行吗?

    萧临渊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伤害。

    他看见了什么!

    他看见男人弯腰,径直就把大手伸进了自己的里裤,从裤、裆里掏出好大一卷布帛。

    萧临渊:“……”这一幕的冲击力是巨大的,活了二辈子他也没见过有人当着他的面掏裤、裆。

    “啊~~找到了。”

    白随是高兴了,但萧临渊……笑不出来,完全笑不出来。

    看着他将几份布帛依次整理好,叠整齐,恭敬的递到自己面前,白随眼睛亮晶晶:“这是小民自己所写的改制十六策,请殿下一观。”

    他眼睛

    卟啉卟啉的盯着面前的萧临渊,手上那几份[se]泽偏黄又偏黑的布帛,似乎还带着男人身上的温度和体味儿L。

    萧临渊……

    他艰难的咽了[kou]唾沫,眼角控制不住想[chou]搐,手指头都在颤抖。

    不!不行!他接受不能!!!

    “殿下?”看萧临渊站在原地半天不动,白随疑惑的小声唤了句。

    萧临渊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喉咙动了动,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念吧。我听着。”

    白随满脸疑惑,但想想,此处又没别人,念就念吧。

    他心中猜测,难道是柳文正还没教萧临渊认全字?

    萧临渊并不知道他内心所想,要是知道,高低得额头蹦出一个井字,然后狠狠喷他一句,哪个好人家把策论藏□□里啊!

    他坚决不碰这玩意儿L!!

    等到白随将二大张布帛上的字全都念完,他看着陷入沉思的萧临渊,心满意足的挺挺胸膛,又故作含蓄的笑了,“以上,便是小民十年在外游历,以身所感,自觉朝制有缺需改进之处,不知殿下现在可信了我便是那名垂青史的白随,白晋缘?”

    萧临渊目光复杂,闻言险些脱[kou]而出,‘历史上的相墨知道你如此不拘小节,将策论藏□□的行为吗?’

    他觉得,这事儿L一出在后世肯定是白晋缘的一大爆点,人家想忘都不可能忘掉他。

    但此时听完策论,并与其浅浅[jiao]流过一番的萧临渊,已经不再对面前之人的身份抱有怀疑。

    他就是白晋缘无疑。

    “白随,你想为帝师,我并无意见。但此事,你还得知会我六皇兄方可行的通。”

    白随嘿嘿一笑,他能不懂吗,英气俊朗的脸上笑的憨厚,“殿下不说,小民也省得。但只要殿下同意了,六皇子那边小民自有办法,不是难事儿L。”

    从见面时的第一声自称臣后,他再没称过自己为臣,因为最开始的一句臣,代表的是他愿意追随萧临渊之心,但后来当他抛开自身感情,作为一个有志之士来问萧临渊之志时,后来确认萧临渊不愿为他主,那么从今往后,或许他都不可能作为萧临渊的臣了。

    两人正说着,天上光幕里,古古的身影重新出现在画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