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给自己戴身份的吗?
    而且嫂子......通常指女性,就算是在gay圈里,也不该匹配作为1的贺彧。
    贺彧怎么就这么理所应当?
    “贺彧,你对我......”
    “吓到了?”
    沈琢青揪着贺彧肩上的黑衬衫,贺彧抬眸盯着他,修长的指抚摸他冷淡的眼尾细腻的颊边:“沈医生,你不是想更靠近我吗,现在你认识到更深处的我了。”
    “我喜欢沈医生,沈医生突然来到我身边,突然占据了我的视线,我觉得很舒服,我想要沈医生,所以我会好好占有沈医生,沈医生的身体、生活、任何东西,都是我的,别人不能碰也不能想,否则就是要与我争,我必定不会留他。”
    贺彧的轮廓锋利如刀,被触摸的肌肤泛起寒栗,却又格外熟悉。
    沈琢青愣住了,虽然他知道贺彧对他的恋爱值涨到了近280%,但他还是头一次从贺彧嘴里听到“喜欢”两个字。
    可偏偏从贺彧嘴里说出来又仿佛是一种偏执症患者对物品的喜爱,非常人那种普通的喜欢。
    沈琢青哑口无言,一双眼睛直勾勾与贺彧对视。
    贺彧吻了下来,裹住沈医生的唇,交错着,深入。
    沈琢青躲了几下便对上贺彧幽冷的神色,是一种看似平静但底子疯狂暴戾什么都干得出来的神色。他心脏颤了下,动作缓慢抬起手抓住贺彧的后背,又圈上他的脖子,贺彧嘴角勾了勾,压着人更加深入,更用力。
    没一会儿,纯白的浴袍就被掀了开。
    “我明天要跟徐宴去参加一个讲座,后天要去参加一个拍卖会,拍卖会距离有点远,大概要两天。”
    沈琢青昏昏欲睡趴在贺彧胸膛上,鬓发都湿了,胸前也水亮亮的,浑身湿润。
    “......”贺彧缓和了的好心情瞬间消散,脸又臭了起来,低头吻着沈琢青白皙的额头,吐出冰冷霸道的两个字,
    “推了。”
    “......”沈琢青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又闭上了,很轻地说,“你不是要去广市出差吗?我正好去参加一些活动。”
    “沈医生陪我。”贺彧霸道地说。
    “......”沈琢青嗓音轻淡,“你之前出差不会要我陪着。”
    “现在需要了。”贺彧语气轻松且说得理所应当,“沈医生本来就是我专属的心理医生,应该与我寸步不离才是。”
    “......”
    沈琢青无言以对。他实在累坏了,也惯性满足贺彧的要求。
    他被贺彧抱得很紧,对方的头发软软地扎着他的耳朵和脖颈,他歪头蹭了下,说:“可以帮我擦擦吗?我这样不太舒服。”
    说完,贺彧的吻又落了下来,安抚地在他耳边说:“快睡吧,我会伺候好沈医生的。”
    陷入沉睡前,沈琢青还想着,贺彧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套了,他明明应该知道他现在是他母亲的间谍了,会把他的行踪透露出去,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就让他跟着了。
    或许,明天的出差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第二天,沈琢青忍着过度劳累的身体早早清醒了,犹豫着要不要将参加讲座的事推掉,如果他态度强硬一点,贺彧应该也不会强迫他硬是让他陪着去出差。
    太容易答应,他怕贺彧怀疑他。
    此刻他躺在床上,握住手机,屏幕上是和徐宴的聊天页面,指尖在键盘上思索。
    突然,背后伸出来一只手,直接将他手机拿走,沈琢青错愕,转身一瞧,贺彧已经啪嗒啪嗒单手打了字发了一长串不知道什么消息。
    将手机丢到床边,他挤到沈琢青前胸上,对着他大片光滑细腻的皮肤上下蹭着,嗓音低哑地说:“沈医生,不用为难,你的心思放在我身上就好了,沈医生只需要看着我。”
    沈琢青泛起一片酥麻,被贺彧抱了起来,脸颊被吻了下:“伺候沈医生洗漱。”
    “昨天沈医生劳累了,回去再好好补个觉吧。”
    没有人被这么温柔对待能无动于衷,说实话,沈琢青从没碰到过这样的人,能把他的任何情绪都看在眼里,会随时安慰他,随时知道并且满足他的需求。
    “早餐想吃什么?”贺彧问沈琢青。
    “三明治。”
    贺彧立马打电话安排人送上来。
    得了空沈琢青拿回手机一看,贺彧发的哪是什么正经消息:【徐先生,我是贺彧,沈医生忙着陪我,讲座您就自己去吧,成年人偶尔也得享受孤独。】
    徐宴回了一个【?】
    之后徐宴又打了电话来,沈琢青给他解释了一番,将讲座推掉了。
    路上沈琢青补了觉,回去也就没再睡了,下午贺彧出了趟门,回来后就带着沈琢青出发出差去了。
    两人坐的高铁商务座,晚上六点半到了广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