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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七零漂亮女配

    “你这话说?的,好像人家心里揣着坏是因为你一样。”
    夏学友拍了拍汪强的肩膀:“刘幸运就是这样的人,表面上看?起来挺好说?话的,实?际上对?自己的利益看?得比谁都紧。这样的人,迟早翻船。”
    郭爱革也?说?:“就是。与其等咱们?哥儿几个发展起来被他捅一个大的,还不如现在这样。起码,现在他也?搞不了我们?了。”
    可是,汪强还是内疚,一拳拍在了桌子?上。
    最后,还是谢岷山出?面安慰了汪强:
    “这不是你的错,你对?兄弟们?心存善念,是你人好。不过,刘幸运确实?对?不起你的好。就且往前看?吧,他就算蹦跶,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汪强抬起头看?着他,谢岷山嘴角撇了一下:“他和他老婆不是在被服厂上班吗?等被服厂倒闭了,他们?没了饭碗,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这句话,对?于在场的其他人而言,都觉得十分诧异。
    毕竟,在这个吃大锅饭的年代,是没有所谓的倒不倒闭的。就算刘幸运是个临时工可能被开除,但是刘幸运的老婆是正式工人啊,怎么能丢了工作呢?
    可是,谢岷山又说?得如此?笃定,仿佛已经预见了被服厂的没落。
    只?有钟钰,看?着谢岷山,眼底一片平静,还带着淡淡的狐疑。
    这顿晚饭一直吃到了晚上。
    谢岷山和钟钰还要顾孩子?,所以一早就退席了。到了最后,就只?剩下了夏学友、郭爱革等几个兄弟。
    几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在看?守所坐牢的经历,越聊心里头越气。
    “学友哥,虽然岷山哥说?就这样算了,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
    在几个人里面,汪强是受骗感?最重的,心里头这口气始终放不下。
    就连一向脾气好的文爽都说?:
    “是啊学友哥!凭什么咱们?哥儿几个平白无故的住进去好几天?,可是他刘幸运却在外头啥事都没有!”
    夏学友抿了一口啤酒:“我也?是。就算岷山哥说?他之后没有好果子?吃,我也?心里头不爽快。他刘幸运欠我们?的可太多了!”
    郭爱革说?:“岷山哥约束我们?,那是怕我们?把刘幸运打一顿,自己反而进了大牢。可既然这样,我们?不出?事来不就行了?”
    几个人都看?向他:“爱革,你又有啥想法了?”
    郭爱革嘿嘿一笑:“派出?所管的了人,还管得了鬼吗?横竖鬼闹起来了,他们?又没证据,难道还能告到派出?所里?”
    兄弟几个相互看?了看?,突然福如心至,一同笑了起来。
    *
    自从得知谢岷山出?狱的事情之后,刘幸运就一直战战兢兢的,白天?精神紧张,就只?能靠晚上睡觉补回来。
    可是,自从那一天?晚上之后,他们?就说?什么都睡不好觉了。
    先是大半夜院门突然“咣”的一声洞开,刘幸运和杨绣花以为是进了贼,连忙上去查看?。
    可没想到,贼没看?到,反而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阵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唱得别提多渗人了。
    两口子?听得汗毛直竖,想要走过去一看?究竟,却什么都没看?到,只?有一个红脸蛋的纸人,直挺挺的躺在角落里。
    刘幸运本来就疑神疑鬼,看?到那个纸人之后,差点没晕过去。
    杨绣花也?气得不行,后面甚至站在院里,指着外头让装神弄鬼的人出?来。
    可是又怎么会有人出?来,反而是左邻右里不胜其扰,纷纷出?来职责他们?半夜吵闹,打扰他们?睡觉了。
    如果是一天?的话也?就算了,可这戏码一连出?现了好几天?。
    有时候是几张鬼画符的符纸,伴随着不知从哪里吹来的呜呜的阴风,直吓得人后脖颈子?发毛;有时候是一只?红的仿佛滴血的绣花鞋,周围还有一个个的红脚印,延伸到黑暗中去;还有那种画的很恐怖的布娃娃,两只?眼睛跟黑色的洞一样,就那样吊在院门下头,一开门,吓得刘幸运连手里的笤帚都给丢了……
    这样的场景一天?比一天?吓人,让刘幸运在晚上,一听到一点动静,都不敢出?门了。
    两个人白天?战战兢兢,晚上睡不着觉,一两天?还好,连着几天?,都觉得自己差点没死过去。
    “不行!我受不了了!”
    又是一天?无法入睡的早上,杨绣花手里头拿着个大水瓢,叉着腰,对?刘幸运说?:
    “肯定是谢岷山他们?几个人装神弄鬼!要不然怎么那么巧,啊,前脚他们?出?狱后脚就开始闹鬼了!肯定就是他们?!”
    “不行,我得找他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