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报关失败

作品:《咸鱼继母被读心后

    第 53 章 报关失败

    沈兰棠拿出大夫留下的药膏给谢瑾涂药。他那条断腿反正就是固定着,无他,唯忍而已。但其他内伤外伤都有用药,甚至还喝过人参,要不然这钱怎么如流水般地没了呢。

    他腿上后背腰腹处处有伤,有些伤[kou]谢瑾自己碰触不到,都是沈兰棠给他涂药。

    谢瑾[shu]练脱掉上衣,他在山上是浑身都是紫的青的红的,现如今,瘀血的墨[se]已经渐渐化开,伤[kou]开始结疤,虽然依旧看着瘆人,但跟好像随时都会爆血管而亡时刻比起来,已经不要太好了。

    沈兰棠掌心抹开油,从谢瑾后背慢慢推下,伤药渗入伤[kou]辣痛难忍,她能感觉到谢瑾的后背肌[rou]紧绷,腰部仿佛蓄着一股力般突突跳动。

    “放松一点。”

    腰腹以外素来是谢瑾自己上药的,沈兰棠就没碰,她转到正面,替谢谢涂抹肩膀胸[kou]还有腹部的伤[kou]。

    手掌缓缓向下,到了小腹位置,因腹部属于被保护的位置,那里只有一道被树枝划伤的划痕,和其他地方比起来算是很轻微的伤了,沈兰棠在伤[kou]边缘刚抹了两把,谢瑾忽然抓住她的手。

    “这里我自己来。”

    沈兰棠:“啊?”

    她被谢瑾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缓了缓才道:“哦,好。”

    谢瑾这才缓缓松开手。

    沈兰棠有几分莫名其妙,但随即想到,腹部不是丹田所在嘛,可能这对学武的人来说就是要害,就像自己的眼睛喉咙也不想别人碰到。

    谢瑾:“你先去和高叔高婶说我们要走的事吧。”

    “好。”沈兰棠走出房间。

    等她离开后,谢瑾苍白的脸上才露出几分难以言喻的神[se]。

    谢瑾从小在军中长大,对于俗世之物,包括男女之事看得很淡,算得上克己复礼,在他的观念里,夫妻之事应该于私下亲密时。他很难想象理解自己在抹药的时候竟然会……

    他看着腹部伤[kou]边缘新生出的[rou]。

    嗯,应该是新[rou]太敏感的关系。

    沈兰棠走到院子里,和高叔婶说了他们打算去城里报官的事,高叔婶起初也是劝他们再留几[ri],见他们主意已定,便道:

    “那我去跟村头阿牛家说声,让他们明[ri]带一带你们。”

    “多谢叔婶。”

    “哎,你们这么快就要走了,还怪舍不得的。”

    沈兰棠笑笑道:“我们失踪已经数[ri],怕家里人着急。”

    “也是也是,家里人听不到消息该多着急啊,那大妹子,我们就不留你了。”

    “嗯,谢谢叔婶这些天的照顾。”

    沈兰棠和二人寒暄完,回到房间,谢瑾此时已经上完了药,脸上泛着一层冷汗,靠在床上。

    “和叔婶说好了?”

    “嗯。”

    到此,两人也就不再商议这事。

    知晓二人要走,高家姐弟依依不舍,但萍水相逢,终有别[ri]。

    依依惜

    别后(),沈谢二人乘坐马车进了城里?()_[((),同他们一道去的还是高叔高婶二人。

    除报官外,其实他们还有一件事,就是给已经嫁人的女儿寄信。

    古代[jiao]通不发达,通讯更是不便,很多嫁到外地的女儿可能一辈子都不再见面了。高叔婶的女儿还好,就在隔壁县城,要是赶的快四五[ri]也能到,是以他们女儿隔个两三年都会回来一趟。

    而正巧近[ri]有[shu]人要到那里去,听闻沈谢二人会写字,高婶就想让写他们代入写一封家书。

    纸笔昂贵,当时书斋是有写信服务的,若只需要纸笔,这就只要十文钱,再给[shu]人一点辛苦费,也就五十来文,虽说小贵,但若是能给远嫁的女儿传递家里消息,使她慰藉,也是值得的。

    左右报官也不需要这么多人,四人到了城里就分了开来,谢瑾和高叔一组,沈兰棠和高婶一组,约定事情办完后在茶馆见面。

    谢瑾在高叔陪伴下到了县衙,一靠近衙门他就眯了眯眼,守在衙门[kou]的两个守卫耷拉着眼皮子无[jing]打采,两人走进也只看了一眼,无甚搭理。

    二人进去以后也无人理会,直到他们慢悠悠转悠了一圈才有人出来。

    一个看似主簿的男人走向二人:“你们有什么事?”

    谢瑾:“我要报官。”

    男人朝谢瑾上下打量了一圈,开[kou]时官味很重:“报什么官,杀人放火还是劫财掳掠?”

    他高高在上的姿态让谢瑾不适,他不由语气轻微加重:“我要报仓安县城外官道上有山贼出没,在我与妻子回乡途中拦路抢劫,我同行不少家丁受伤,我和夫人掉下山崖,幸得贵人相救才免于一难。”

    “好了好了,知道了。”

    男人不耐烦地说:“先写个陈情状吧。”

    里面有人拿出纸笔,谢瑾正要接过,男人又拿了回去,笑眯眯地看着谢瑾:

    “这陈情状你要自己写呢还是我找人给你代写?”

    “自己写如何,代写又如何?”

    男人嘿嘿一笑:“自己写有自己写的价格,代写有代写的价格,全看你怎么选了。”

    谢瑾眸[se]一沉,他虽说处事经验不深,但也听出来了,这是在向自己索要钱财。

    “我若是没有钱呢?”

    听到他这么说,男人脸[se]立刻黑了下来,高叔眼见不对连忙[cha]入道:

    “这位大人,我这小兄弟的钱财都被山贼抢去了,剩下一点银两也全都用来治他的腿了,哪里还有什么钱。”

    “这我不管,没有钱就写不了陈情状,没有陈情状就报不了官,你走吧。”

    谢瑾的脸[se]也彻底沉了下来,他凝声质问道:“若是寻常百姓要报官,你们也是不给钱就不接么?”

    男人瞅了他一眼:“这关你什么事?”

    还是高叔更懂人情世故,他快速道:“我这小兄弟家里行商,是有钱的,要不这钱先赊着,等家里人来接了,不就有钱了么?”

    男人听到这话,才复把眼神放

    () 到谢瑾身上,仿佛在评估他的价值:“你家里行商的?”

    以男人的态度,若是还在兆京,或是他身份明确,只怕此时早已喝上三壶了,但想到这还是高叔竭力周旋的结果,谢瑾还是忍受了下来。

    他点点头。

    “可有当官的?”

    谢瑾心中一动,摇头。

    “嘿。”一听没有当官的,男人脸[se]就变了,回到了最初轻视的模样。

    “那也好说,这钱可以先赊着,等你家里人来接了再付。”

    “那要多少?”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

    “1两?”

    “一百两!”

    谢瑾脱[kou]而出:“你这是明抢!”

    “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要是不肯就算了,要是接受就写借据。”

    谢瑾被气笑了:“你还要写借据。”

    “那是当然,要不然你不承认怎么办?本县衙可是依法办事的。”男人洋洋得意地说

    “好一个依法办事。”谢瑾气极反笑:

    “我要见你们县令,看他是不是也和你同样的说法。”

    见他想往里走,男人满脸不悦地拦住他:“县太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你给我站住……”

    男人一只手拉住谢瑾的肩膀,谢瑾身为习武之人对身体接触异常敏感,下意识内力一震,反手扣住男人手臂。

    “痛痛痛,反了反了,给我抓起来!”

    他这么一喊,原本摸鱼打盹的几个衙卫都围了什么,高叔急得变了脸[se],唯有谢瑾还是镇定模样,他虽然腿还没好,但就这些歪瓜裂枣,他让一条腿都能打赢。

    既然那人说他反了,他干脆就“反”了,把县令抓起来直[bi]知州总府出来,看到时候是他“反”了还是这个衙门“反”了。

    思及此,谢瑾眸中只余下寒光。

    眼见一场战斗一触即发,一个女声急急[cha]入。

    “公子快快松手,各位何必动手呢?”

    只见一个三十上下,身段丰满,穿着富贵的年轻妇人匆匆跑出,拦在众人面前。

    “我方才都听到了,这位公子只是想要请大人向家中传达他的消息,并非有意要和大人起冲突,他不过二十出头的小人,大人何必跟他计较。“

    她又转向谢瑾,软语软道:“这位公子,你快快松手吧。”

    谢瑾看着她,缓缓松开了手,男人从他掌中跑出来,整了整衣袖。冷笑一声,道:“此人袭击朝廷命官,来人,把他给我扔进牢里!”

    “方大人。”

    这位妇人和方大人显然是[shu]人了,她上前两步,安抚道:

    “这位公子被山贼劫掠,我看他腿上还有伤,很是可怜,他也是回家心切,一时着急,大人就不要跟他计较了。闹了衙门是他不对,我在这里替他赔罪,你看行不行?”

    说完,她朝后伸出手,一个机警的下人立刻递上钱袋。

    谢瑾朝她看过去。

    妇人从袋里拿出一锭厚厚的银子放到这位方大人手下,继续温声细语地说:

    “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方大人掂量了两下银子,冷哼一声:“哼,这次就放过你!”

    妇人松了[kou]气,转身道:“公子,跟我走吧。”

    谢瑾卸掉掌心凝聚的内力,跟她走了出去。走出了衙门后,几人都松了[kou]气。

    “刚才真是太危险了,我知道方主簿为人说话很是刻薄,但公子也要三思而行啊。”

    谢瑾拱手道:“感谢夫人相救。”

    夫人笑了笑,道:“我刚才都听到了,你找官府不过是想要通知家里人还有报官剿匪,报官剿匪的事我是毫无办法,但若是想要通知家里人,你写封信,我可替你送到家里。”

    高叔连连道:“是个好主意。”

    “你家乡何处?“

    “桐乡。“

    夫人喜道:“那更好了,我正好有个商队要去桐乡,正可托人送信。”

    第 53 章 报关失败

    高叔:“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谢瑾心中怀着疑惑道:“夫人何故如此帮我?”

    夫人笑道:“我夫君常说,出门在外靠的就是朋友,你多帮助人,遇到事情时,别人也会帮助你。我观公子面相气质皆不似凡俗,想来家中殷实,就算我为公子付出了这么多,公子也是能还我的是吧?”

    谢瑾点点头。

    夫人莞尔一笑:“那便是了,我既没有损失,为何不去帮人呢?”

    说的很有道理,只是寻常人,却也不愿轻易这么做。

    夫人又道:“公子可是住在这位大哥处?两位可是住在乡下?”

    高叔垂手道:“正是,惭愧惭愧。”

    “不敢不敢,大哥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住下乡下通信可能有所不便,一来二回,还要差几[ri]时光。”

    她言下之意谢瑾和高叔都听出来了。

    就谢瑾现在这个情况,夫人提出的建议是最好的,他和沈兰棠,这两个不事生产的人会拖累高叔一家,对这位夫人却无足轻重,这样一来一能够减轻高家压力,二来通信也方便,对疗伤也有好处,三是……

    谢瑾目光微垂:“夫人,我还有一个妻子,我们约定了在茶馆见面,可否让我们商量商量。”

    “好,好。”

    沈兰棠写完信到了约定的茶楼,却见除了谢瑾高叔外,还多了好几个人。

    嗯,他们是谁啊?

    沈兰棠脑袋里正冒出问号,谢瑾把她拉到边上简单解释了一遍他在衙门发生的事。

    沈兰棠:所以说,这是遇到电视剧里除了好事外什么都干的反派县太爷了?

    依照沈兰棠多年看剧经验,这个县太爷肯定要下台的,更别说他已经遇到了谢瑾,距离杀青只差一个副本结束的时间。

    只是——

    “那我们就不暴露身份了?”

    谢瑾本不想劳师动众,只打算告诉县令

    他的身份,让他迅速派人去通知谢家,没想到根本见不到面,县太爷什么的,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轻易能见的。

    谢瑾道:

    “区区一个主簿做事不敢如此张扬,想来背后县令也是一个鱼[rou]百姓之徒,我想找出他为害一方的证据。”

    沈兰棠兴奋了:“我懂,微服私访嘛!他一个县太爷肯定不敢这么肆无忌惮,背后还有利益团体,我们把它找出来然后摧毁它,还当地百姓一个清明。”

    谢瑾的确想到了这一点,但没想到沈兰棠想得这么深,不由道:“你很敏锐。”

    沈兰棠摆摆手:基[cao]啦,当你发现一只蟑螂时,暗处已经有成千上万只蟑螂了。当然了,他们是抓不完也不可能让他抓完的,能抓出面上几只就行了。

    谢瑾和沈兰棠商量了一通,回去后,沈兰棠盈盈一拜,道:“今[ri]郎君县衙的事,多谢夫人仗义援助,我和郎君商量过了,若是夫人不嫌麻烦,在家信到之前,都劳烦夫人照顾了。”

    夫人本来看谢瑾就不是寻常人模样,这也是她愿意出手帮助的一个原因,如今见了沈兰棠,看她款款大方气度雍容模样,更是喜欢,忙扶起她道:

    “妹妹不过突遭厄难,有所不便,出门在外本就该互相扶持。”

    “谢夫人。”

    沈兰棠看了眼一旁的高叔高婶,又盈盈道:“夫人,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这两位叔婶是我和郎君的救命恩人,为了给我们疗伤花费了不少银两,本来说家里人到了再酬谢,可眼看着他们过来还要好些[ri]子,还劳累恩人为我们垫钱,心中着实不安……”

    夫人笑了:“妹妹说得有道理,不能让做好事的人寒了心。”

    夫人掏出银子,沈兰棠亲手接过,又送到高婶手上。

    高叔婶开始连连拒绝,沈兰棠不容分说将银子塞到高婶手上,语气温柔而坚定:

    “向叔婶受到的照顾不能用钱财衡量,如今先向夫人借钱,等家里人到了,再酬谢两位,请叔叔婶婶务必不要推辞,否则兰棠心中难安。”

    高叔高婶互相看了一眼,他们给谢瑾请完大夫后的确没有闲钱了,这些银子对他们来说是一笔巨资,他们也是拒绝不了。

    高婶这才慢慢将银子收了进去:“那我们就收下了,大妹子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沈兰棠微笑道:“我知道的,谢谢叔叔婶婶。”

    沈谢二人将高家叔婶送走,这才跟着夫人回去了。

    这位夫人是城里一家商户,主人姓赵,在县城颇有几分名气,沈谢二人进府后,见到院子里还有未撤下的白布。

    赵夫人叹了[kou]气,回头道:“我夫君于两个月前去世,家里只有我和一双年幼的儿女。”

    沈谢二人忙道:“夫人节哀。”

    正说着,一个嬷嬷模样的人从里面迎了出来,见到二人,目露警惕:

    “这两位是?”

    “苏妈妈,这是我在路上偶遇的两位外乡人,他们

    不幸在回乡途中遭遇山贼,正要寄信回家里告知情况,我请他们来家里住,余下几[ri]他们都会住在府里。”()

    苏妈妈盯着两人打量了几眼,才半埋怨地说:夫人从前将路上猫猫狗狗抱回家,如今连人都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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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夫人尴尬地笑笑。

    沈兰棠也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节的微笑。

    “好了好了,既然来了就住下吧,我让人打扫房间。”

    “哎,好。”

    赵夫人请下人整理客房,将沈谢二人带到书房写信。

    信两人都会写,但沈兰棠不打算告诉家里人他们遇袭的事,免得他们吓坏,谢瑾端正坐在椅子上,提笔落字。

    他的字迹笔峰流畅,入木三分,瘦拔而有力,隐含一种突出纸面的锋芒,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这倒是让苏妈妈放心了不少,毕竟这年头,写得一手好字的一般家里都有钱,那就不必防着他们是什么匪徒了。

    谢瑾将信放进信封,又在信封上写上地址,递给夫人。

    “劳烦夫人了。”

    赵夫人看了一眼地址,将信[jiao]给丫头,道:“放心吧,商队明[ri]出发,这个地址,七八[ri]就到了。”

    谢瑾赶了半天路,腿上又有伤,赵夫人领着他们到了客房。

    等众人走后,沈兰棠关上门,问道:“你是寄信给了谁?”

    上面地址好像不是祖父地址。

    “是祖父一个心腹家仆的家里地址。”

    镇远侯府的地址太醒目了,不下于是直接告诉人家自己的身份。

    沈兰棠点点头。

    “这信一来一回,我们至少还得在这里待半个月。”

    “好吧。”

    沈兰棠呼出一[kou]气:“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最艰难地都过去了,现在只是寄人篱下,至多被方才那位嬷嬷说两句,跟之前在山里相比简直就是天堂。

    两人正准备喝杯水歇息一会,就听到外面吵嚷声。

    “怎么回事?”

    院子里,有人正在闹事。

    “夫人,说好要给我们的分成,不能因为老赵不在了就不算数啊。”

    “老赵在时一直都是给我们优惠价格的,现在突然说要收回去,我看是因为老赵不在了了,夫人也无心经营吧?”

    “你一个女人家要是管不好绳子,就让家里叔伯帮忙。”

    “我看这个主意好!”

    赵夫人满脸急[se],说得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央求着道:

    “家夫刚刚去世,我的确有很多不懂,但都会弄清楚的,请大家再给我一点时间。”

    有人喊道:“夫人要是管不清楚,不若[jiao]给族中叔伯,也是一样的。”

    赵夫人面[se]白了白,赔笑着说:“这是我夫君数十年创下的家业,如今家里还有幼子在,如何能[jiao]给他人。请大家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绝对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我们的分成……”

    “给,都给!”

    赵夫人好说好歹,终于将人送走了。

    她看到沈谢二人从房里出来,抹了把泪,苦笑道:

    “怪我不善经营,自先夫去世后,家中收益每况愈下,才惹得他们一个个闹了起来。”

    沈兰棠手指动了动,强行忍住道:

    “夫人只是初初接触,尚且生疏罢了,想来再过不久就能掌握了。”

    赵夫人叹了[kou]气:“希望如此。”

    “打扰两位休息了,你们休息吧,我也有事先走了。”

    赵夫人心中有事,很快离开了。

    谢瑾见沈兰棠若有所思模样,问道:“怎么了?”

    沈兰棠摇摇头,一言不发地回了房间。

    “……”

    ……

    ……

    赵夫人似乎是出去了,晚上是有人来送晚饭。

    晚饭过后,两人当真是累了,加上许久没睡这么香甜柔软的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

    夜深人静,巷子里,有更夫敲击铜锣经过。

    两单人影掠过赵府的墙,很快进了一处小院。屋子里,谢瑾蓦然睁开眼睛,他看了眼在身边[shu]睡的沈兰棠,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

    院子里,月光皎洁如霜,见到屋里出来的人,两人迅速单膝跪下。

    “属下见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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