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哥哥你找上了我。”
    白临溪潇洒地翻了个身。
    手缠着水袖撑在床上,右脚抬起,暧昧地踢在男人腹部。
    眼波一抛,勾人味十足。
    “哥哥~”
    “林寻溪会的舞我都会,只要钱到位,想看什么,我都跳给您看。”
    喻疏淮眸色一暗。
    嘴角漾开了晦暗不明的笑。
    呵。
    替身就是替身。
    见钱眼开,只会放荡地勾引人,根本不及他家小玫瑰千分之一。
    不过……
    他要的就是这种金钱关系。
    “金主哥哥,我的回答,您满意吗?”
    少年足尖轻踩,掀起阵阵酥痒。
    喻疏淮往胸膛上一瞥,聚焦在白临溪纤细的脚腕,眸底燃起浓烈兴味,优雅握住,唇角微勾,笑得风流倜傥。
    “宝贝儿,自信是好的,就是……”
    话音一顿
    男人骤然收紧手指,捏得少年的脚腕肉眼可见染上淡粉。
    “别被打脸了。”
    “水袖舞还有几个高难度的动作你都没做,比如空翻下腰,以后还有男团唱跳,你确认你都会?白临溪,别以为运气好会点皮毛,就能在我面前耍威风。”
    白临溪此刻的姿势狼狈又诱人。
    上半身躺在床上,衣衫凌乱,脚踝被喻疏淮捏在掌心,他也不急,甩起甩袖往男人一挥,冷艳一笑,媚意横生。
    “客厅空间有限。”
    “好哥哥,你有时间欺负我,还不如催催你的工人,早点把舞台搭好。”
    窗外的透来的阳光照在喻疏淮脸上。
    男人侧脸深邃俊美,因笼罩着一层阴影,半明半暗,傲慢又蛊人:“不用你提醒,我正有这打算,两天后,我们舞、台、见。”
    他倒要看看。
    这家伙到底有几分本事,值几个钱。
    白临溪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随即,指了指门口:“那金主哥哥,慢走不送?”
    喻疏淮:“……”
    又赶人?
    谁家小情人这么胆大包天,对金主指手画脚,还一天班都不想上啊?!
    喻疏淮气不过。
    又拽着人狠亲了十多分钟。
    等小情人被吻得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他才不屑一顾地起身,嫌弃地拍了拍睡袍,冷漠转身,将高傲矜贵演到极致。
    要不是钱包不在身上。
    他甚至想扔几张银行卡在白临溪身上。
    “呵……”
    自己可是金主。
    可不能被区区一个小情人拿捏!
    喻疏淮决定先冷落小替身一两天,让他清楚自己的地位,于是换好衣服,戴上墨镜,饭就不吃就直接走人。
    临走前。
    他还打开卧室的门,瞪了眼白临溪。
    “对了……”
    “以后不许叫我家小玫瑰老婆,只有我这么帅的才配做他老公。”
    门砰的一声关上。
    白临溪缓缓从床上撑起,唇上鲜血妖冶,红衣被撕扯敞开,蹙起的眉梢泛着红,凝着风情,又破碎惹人怜。
    可下一秒。
    那张好看的嘴直接口吐芬芳。
    “艹!”
    “傻逼臭屁花孔雀!”
    除了脸和身体,一无是处,这种便宜男人送他,他也不要。
    等赚够了大傻逼的钱。
    他就去风流快活,包养几百个大猛男。
    白临溪擦了擦唇上的血,翻身下床,脱掉水袖外衫扔在床上,随后捡起地上的手机,点开百度,输入——
    【林寻溪埋在哪里?】
    搜索结果一片空白。
    他又重新打字。
    【林寻溪葬礼】
    依旧搜寻无果。
    “……”
    算了。
    大傻缺埋的就大傻缺埋的吧。
    虽然他和喻疏淮是死对头,但好歹上过床,又是队友,他没家人,没对象,喻疏淮帮他收尸也挺正常的。
    白临溪懒得再纠结上辈子的事。
    手机一扔。
    找了身干净的衣服去洗漱。
    浴室里。
    热气腾腾,白雾缭绕。
    白临溪赤裸的站在镜子前,擦了擦上面的水雾,目光落在自己红肿破皮的唇上,嫌弃地轻哼了一声。
    啧。
    跟狗啃了一样。
    由于花洒还在流动,刚擦净的镜子很快又覆了一层水雾。
    白临溪垂着眸,走了神。
    指尖不知不觉在镜子上游走,写下了【大傻缺】三个字。
    随即。
    他又将其抹掉。
    勾勒出一位故人的名字。
    ——喻清浔
    他的白月光。
    喻疏淮的小叔。
    一位温润尔雅的天才画家。
    白临溪阖上眼,懒洋洋靠在镜子上,感受着温热又冰凉的触感。
    一睁眼就是两年后。
    喻先生估计已经忘了自己吧?
    毕竟……
    他只做了先生一个月的模特。
    *****
    当晚
    白临溪又开播了。
    原主女装是为了热度,以及怕家人同学认出,白临溪也保持着女装的风格,选了身墨绿色的露肩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