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出道了。
    又被迷晕了送到一群人床上。
    这些……
    一根棉花糖就能忘掉吗?
    眼眶不知不觉涌上酸涩,白临溪胸口闷得很,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想说点什么,声音却堵在了喉咙里。
    这时。
    喻疏淮又揉了揉他的头。
    “晚上外面冷,我们先回家,棉花糖你尝尝,要是不喜欢,等会我吃。”
    白临溪抬眸,与喻疏淮四目相对,男人的侧脸映着晚霞,眼神特别温柔,像是一道漩涡,能轻易将人吸进去。
    这一瞬。
    心失了控,在砰砰乱跳。
    白临溪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唇在发烫,身体格外冷,竟想……
    扑到男人的怀里。
    抱紧他。
    “好。”
    白临溪狐狸眼微眯,笑着点头,他忽略心底的悸动,推开男人,拿着棉花糖率先迈开了脚:“我先尝尝是什么口味。”
    少年的体温飞速散去。
    喻疏淮收起失落,快步跟上,与白临溪并肩走在一起:“草莓味的,这个颜色更接近玫瑰,这是我做的最好看的一朵。”
    在男人期待的目光中,白临溪张开嘴,咬了一口软软的棉花糖。
    糖丝入口即化。
    甜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扩散。
    方才轻轻地一舔,只有甜味,此刻,白临溪还真尝到了草莓的清香。
    小小的一口。
    不腻。
    格外的清香丝滑。
    “……”
    啧。
    还挺好吃的。
    就是有点可惜,没有亲眼看见大少爷做棉花糖的样子。
    不知道当时有没有在摇尾巴?
    白临溪暗中评价着,见他不吭声,喻疏淮有些急,歪着头,幽幽凝视,深情款款的桃花眼洋溢着满满的期待:“怎么了?好不好吃?有没有甜到我家宝贝儿?”
    “?”
    怎么张口闭口都是宝贝?
    肉麻死了。
    白临溪默默吐槽着,原本想敷衍地说一句还行,棉花糖都是一个味儿,但对上那双深邃蛊惑的桃花眼,下意识改了口。
    “不错。”
    “好吃,做得也漂亮。”
    得到老婆的夸夸,喻疏淮乐开了花,恨不得直接将人搂在怀里亲一口,或者抱起来,又亲又舔,又转圈圈。
    但他怕被骂。
    最后只是暧昧地,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白临溪的手,放软嗓音勾引。
    “那宝贝,我能牵一牵你的手么?”
    白临溪狐狸眼往下一瞥,盯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了几秒,笑了。
    真是有趣。
    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纯情了?
    是认定了自己就是林寻溪?
    “行啊。”
    白临溪主动牵住喻疏淮,眼神与男人拉丝,笑得明艳动人:“金主哥哥都这样讨好了,不止牵手,连在外面做都……唔!”
    吻忽然袭来。
    很浅的一吻,把白临溪的话堵住后,喻疏淮就挪开了唇,一脸认真地盯着他,说:“只牵手,哥哥不欺负你。”
    “……”
    白临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敷衍地笑了笑,继续吃棉花糖。
    真烦啊。
    怎么大少爷温柔起来比粗暴还讨厌?
    难道自己也有什么毛病?
    白临溪轻哼了一声,在喻疏淮宠溺的目光中,咬了一大口棉花糖。
    棉花糖很大,再好吃,吃多了也会腻。
    白临溪吃了一半,把剩下的一半递给了喻疏淮,原本只是想逗逗大少爷,没想到他还真的吃了,甚至笑得格外灿烂。
    回到家后。
    喻疏淮缠着白临溪洗了鸳鸯浴。
    两人在浴缸里做了一次,喻疏淮想到老婆明天有课,没有多要,也没选什么女装,洗完澡就抱着白临溪躺下了。
    他们就这样又腻了几天。
    喻疏淮依旧不忘记天天试探白临溪。
    虽然他已经99.9%肯定白临溪就是自己的小玫瑰了,但他还是迫切地想看见白临溪点头,亲口承认。
    白临溪心很乱。
    一旦喻疏淮试探,他就拿刺反扎男人。
    这天。
    罢工数日的喻疏淮被叫走了。
    杂志拍摄和各种广告喻疏淮都推辞了,但这次都工作是有关专辑《寻溪·无处可寻》的,不用经纪人各种催,熊牧一来,喻疏淮就乖乖走了。
    临走前。
    他还想把白临溪拐走。
    白临溪无情的拒绝了,好不容易周末了,他只想在床上躺平。
    躺了一上午。
    白临溪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吃完饭,他拿出了专业书籍,开始学习。
    转专业的前提是期末不挂科。
    他先前落下了很多功课,现在只能见缝插针,私下认真补一补了。
    白临溪很聪明。
    专业知识基本上能看懂,偶尔遇见个别难题,便请教同专业的颜糯。
    学习了两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