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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妻宠+番外

    沈君临小心的将东西拿着起身,来到霍子澜面前,高兴道:“还好,还在。”
    “是什么?”红布叠得四四方方的,上面粘了好些灰尘,看得出来东西对沈君临来说很重要。
    沈君临没有回答,只一手摊开红布包放在上面,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打开红布四角。
    一块翡翠玉佩出现在两人眼前。
    是一块质地上乘的翡翠雕刻出来的一块玉佩,只是说它是玉佩,倒不如说它是玉牌来得恰当一些。
    沈君临宝贝的玉佩是一块比巴掌略小的长方形玉牌,四角打磨得光滑圆润,上面刻着麒麟图案,正上方有一个小圆孔,应该可以挂细绳。
    霍子澜拿起来翻了另一面看,玉牌后边刻了一个字——韶。
    “这是娘亲给你的吗?”霍子澜反复看着玉牌前后,他见过玉满堂的师傅们手工打磨玉佩,他不太懂这方面的工艺,但是仅凭他对玉石的了解,这块玉,一般人家是不可能拥有的。
    难道是沈君临父亲的遗留之物吗?
    沈君临看着玉牌点点头,道:“娘亲在我五岁那年一病不起,临终前才把这个玉佩给了我,让我好生保管,不要能丢了,到这里来以后,姨母对我···不是很友好,我怕她发现,就藏在了这里。”
    看来应该是了,能让沈君临娘亲这么宝贝的东西,直到死前才拿给沈君临,让他好好保管,加上这后边的字,八九不离十,应该是沈君临父亲的名字了。
    “娘亲有没有告诉你,父亲的名字?”霍子澜将玉牌握在手中,指腹摩挲着问道。
    沈君临有些遗憾的摇摇头,垂下眼眸,神情有些难过,道:“从来没有,到死她都没有想过要告诉我父亲姓甚名谁,所以我根本没办法找到父亲,只能听她的来找姨母了。”
    他想过找父亲的,但是他对父亲一无所知,他无从下手。
    突然他想起来什么,抬起头来看着霍子澜:“成亲之日,听到姨母看着我的脸唤了一声‘月华’,不知道是不是父亲的名字。”
    霍子澜沉思片刻,道:“‘月华’倒更像是字,‘韶’更像是名。”但是一个男妓,为什么会有字?这让霍子澜有些费解。
    沈君临摇摇头表示:“父亲是男妓,‘月华’应该是他的花名。”对他来说,父亲是男妓也不影响那是他的父亲这件事,只不过到底已经是人家的男妻了,为什么要和自己的娘亲牵扯不清呢,既不能对娘亲负责,又为何这般,让娘亲受苦,也让他跟着过不好。
    看出了沈君临的忧伤,霍子澜叹了口气,将玉牌放回到他手里,轻轻将人揽进怀里,一手捏着他的后颈,安慰道:“没关系的,那些都是长辈们的事情,我们只管过好自己的人生,以后,有我,有机会,我会想办法帮你打听。”
    沈君临回抱了霍子澜,在霍子澜怀里的沈君临看起来小小一只,轻轻松松就被霍子澜挡了全部。
    红芙过来的时候,门口劈柴的阿才刻意大声喊道:“红芙姑娘怎么有空过来啊?”这是在给屋里的两个人报信了,红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也不接话,信报到了,阿才也无所谓她答不答,继续弯腰劈自己的柴。
    守在门口的紫乐看了一眼红芙,她对红芙也没什么好感,听到里面的动静知道两位主子已经听到了,就低着头没有管红芙。
    红芙绕过水坑往里走,沈君临和霍子澜一道往外走,在门口看到红芙。
    红芙瞥了一眼沈君临,才笑着看向霍子澜,福身行礼道:“红芙见过少爷,夫人知道少爷和少夫人来了府上,便唤了奴婢过来请少夫人过去一趟。”
    沈君临听完眉头皱起来,被霍子澜牵着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霍子澜知道他不愿意和沈金兰共处一室,回手轻轻捏了捏沈君临的小手,道:“二叔母病了,本该去看的,不用来叫,我们也是准备要过去了,只是···”说到这里,霍子澜脸色有些为难的看向身侧的沈君临,在红芙看不到的角落,朝沈君临眨了眨眼睛,道:“君临昨日又着了风寒。”
    红芙拧了拧眉头,又看了两眼沈君临,哪里有半分生病的样子,除了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以外,红芙在沈金兰面前伺候久了,对沈君临也是不屑的,她脸色不太好看的继续道:“少爷莫要为难奴婢,少夫人这看着精神得很,夫人说了,她病倒在床,少夫人作为晚辈,应该过去侍疾的,还请少夫人不要为难奴婢。”
    是个懂拿捏的,知道霍子澜不好说话,干脆找沈君临说了,她双眼死死的盯着沈君临,沈君临内心是无比抗拒的,他不想去侍疾,去了可能下一个躺着出来的就是他了,他有些担心的看着霍子澜,生怕霍子澜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