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谜云重重

作品:《小师妹,我们真的卷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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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隆!——
    天空之上,黑云压下,朝着凤倾染逼近。
    第十七道问心雷劈下。
    凤倾染的脸色骤变,浑身散发着幽冷的气息。
    凤倾染又看到了,金丹之时看到的画面。
    且还多出了,更多的东西……
    这一次的画面没有蒙着血色,而是灰白色的。
    画面之中,她被千夫所指,所有人都对她都出嫌恶的眼神。
    她所到之处人人喊打,她拼命地解释着什么……
    可是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
    她失魂落魄,选择远离所有人,这时,他们又不让她离开。
    他们把她抓起来,对她施以酷刑……
    终于画面急速流转,她被人扔在雪地之上,四肢尽断……
    雪地之上,还有一个挺拔的身影,背对着她,他浑身散发着清冷孤傲的气息。
    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向那人解释什么……
    凤倾染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为什么要这样卑微?
    不对!
    她不可能是这样的!
    那是原著中的凤倾染的遭遇……
    可凤倾染又感觉不对劲,那些经历犹如,她亲自经历一般。
    这些画面,也绝对不是她幻想出来的画面。
    应该是深深刻在她脑海之中……
    凤倾染多出一种大胆的猜想,或许她就是这书中之人!
    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觉醒了意识,不再受控于书中的剧情。
    她是重生?
    咔!——
    凤倾染猛然感觉体内的枷锁,好似被挣断一般……
    一些陌生的记忆,瞬间涌入她的识海之中。
    温柔娴静的娘亲、面目可憎的妇人、还有牛哥哥、十一岁生日逃出村庄……
    接着宗门大会上遇到苏嫣然、进入天剑宗……
    后来失去利用价值,死在天剑宗后山……
    死后她心有不甘,幽魂到处飘荡,之后就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可还是不对!
    她若是重生,又为何知道自己生活的在一本书里?
    所有她不仅仅是重生,还有可能也是穿书之人?
    一时之间,凤倾染思绪杂乱,气息虚浮,心魔又开始出来捣乱……
    凤倾染顿时醒悟过来。
    不论她是穿书还是重生,她首要的任务,是变强。
    强到无人能匹敌!
    强到能够只手遮天!
    那个时候,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
    凤倾染稳住心神,抗住了十八雷劫。
    她没有动,再次进入修炼状态之中,十八道雷劫的力量,可不能浪费。
    凤倾染在炼化雷电之力的时候,丹田处的元婴隐约多出了一抹紫色。
    等凤倾染稳固完境界,再次睁眼已是三个月之后。
    她望向了山下,那里站着一个身着玄衣的公子。
    凤倾染起身,掐了一个清洁术,浑身焕然一新。
    她御剑而下,来到墨惊鸿面前。
    “七师兄,久等了。”凤倾染眸光灿若繁星,双眸宛如月牙,其中的灵韵仿佛要溢出来一般,容貌更加清艳绝俗。
    “不久。”墨惊鸿漆黑的星眸闪过暖色,绯唇微勾。
    “七师兄,你什么境界了?”凤倾染杏眸闪亮,总感觉七师兄的气息又沉稳了几分。
    “化神后期。”墨惊鸿漫不经心道。
    “卧槽!七师兄,你简直不是……哎……怎么还打人呢!”凤倾染嘟着嘴,捂住前额,杏眸含水,澄澈明亮。
    墨惊鸿轻笑出声,“不许脏话,你才更不是人,三年时间晋级元婴。”
    凤倾染:……
    好的不让骂人呢?
    “七师兄,离选拔大赛还有多久?”
    “还有八个月。”墨惊鸿轻声道。
    “师父去给我们报名了吗?”凤倾染瞪大双眸,居然只剩八个月了。
    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
    “我想是没有的。”墨惊鸿漆黑的眸子闪过微光。
    “那快点去找师父。”
    ——————
    两人御剑,来到问天峰。
    一进入山峰,阵阵酒香传来。
    凤倾染嘴角抽了抽,师父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咚!——
    远处传来声响。
    凤倾染循着声音看过去,就瞧见叶问天从树上摔了下来。
    然后叶问天翻个身,继续睡。
    凤倾染:……
    她想起初见叶问天的时候,他也是满身酒气,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师父,师父……快点醒醒!”凤倾染走到叶问天旁边,喊了好几声,没人理。
    叶问天抱着酒葫芦,翻个身,背对着凤倾染,打着呼噜。
    “一坛太白仙酿……”墨惊鸿话音未落。
    叶问天蹭地一下,站起身,醉醺醺道:“哪里!哪里?太白仙酿在哪呢?”
    凤倾染翻了个白眼,他们这么大两个人,师父愣是视而不见,闭着眼睛,在那里找酒。
    “师父,酒在我这里,需要你拿宗主令来换……”
    凤倾染话音刚落,一块令牌飞入她手中。
    然后一张大手,伸到她的面前,呢喃道:“酒……拿来……”
    墨惊鸿一拂袖,一坛酒落入叶问天的手中,叶问天拿到了酒之后,抱着酒坛转身就走。
    叶问天完美地诠释了。
    徒弟?
    什么徒弟?
    他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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