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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嘉靖,成功修仙+番外

    “既然圣旨已经带到,那咱家就先离开了!”
    冯岳闻言,向一旁的官员递了个眼色,后者很快会意,当即上前,不动声色地将一大沓厚厚的银票,塞到了那名太监的手中。
    那名太监在大致感知了一些银票的厚度后,点了点头,旋即便带着几名小太监离开了。
    在这之后,只见冯岳摆了摆手,打发众人散去,在做完这些后,只见其看向石邦宪,出言吩咐道。
    “随本官过来一趟!”
    “是,巡抚大人!”
    石邦宪闻言,当即神色一凛,沉声应道。
    随后,石邦宪便跟随着冯岳的步伐,来到了他先前办公的房间。
    进入房间以后,只见冯岳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在上下打量了一番石邦宪后,脸上浮现出欣慰之色。
    “好,好啊,本官当初总算是没有看错人!”
    “这多亏了巡抚大人的栽培,没有巡抚大人,就没有末将的今天!”
    石邦宪闻言,脸上满是谦卑之色,俯下身体,恭敬应声道。
    冯岳听闻此话,微不可查地应了一声,出言叮嘱道:“播州总兵官一职,虽无总督之名,但已有总督之实,接下来你可要多加留意啊!”
    石邦宪闻言,脸上满是感激涕零的神色,当即低下头,沉声应道:“多谢大人提点,末将明白!”
    在这之后,只见冯岳将目光从石邦宪的身上收回,将先前的那封书信取出,话锋一转,紧跟着开口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还是来看看,这封信中都写了些什么吧!”
    冯岳说完,便将那封书信拆开,当他将上面的内容浏览完毕时,脸上满是惊骇之色,不由得失声道。
    “什么,居然会……”
    “巡抚大人,怎么了,那上面写的什么?”
    石邦宪见此情形,脸上顿时浮现出好奇之色,看向冯岳所在的方向,出言询问道。
    “你自己看看吧!”
    冯岳说完,便将手上的那封书信,递交到了石邦宪的手中。
    石邦宪在从冯岳的手中,接过书信后,便分外专注地浏览起了书信当中的内容。
    信中,除了建设卫所、丈量良田、免除播州一年的赋税、以及修葺白田、黄平学宫等措施以外。
    最令人感到震惊的便是,信中提到,等朝廷任命的官员,陆续到达播州以后,就对当地剩余的那七家异姓小土司展开大清洗!
    石邦宪在将信中的内容浏览完毕后,抬起头来,正好与冯岳的视线对上。
    冯岳将石邦宪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点了点头,出言吩咐道:“下来以后,就着手准备吧!”
    石邦宪闻言,向冯岳拱了拱手,沉声应道:“是,巡抚大人!”
    第六百五十三章 赵贞吉上任
    自从胡宗宪离开浙江,赶赴京城以后,整个浙江的大小事务,就都落到了郑泌昌,这位布政使的身上。
    此时,浙江,浙直总督府内。
    书房内,郑泌昌正坐于书案后,有条不紊地处理起了那些由下属送来的公文。
    由于在这之前,郑泌昌曾经接触过这方面的事务,因此,处理起来还算是游刃有余。
    随后,只见郑泌昌将手上的毛笔放至一旁,无声自语道:“唉,真不知道,赵大人什么时候才能够到浙江啊,本官已经快忙不过来了!”
    正当郑泌昌如此抱怨之际,只听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多时,只见一名总督府的侍卫推门而入,来到郑泌昌的面前,恭敬禀报道。
    “禀布政使大人,我们按照您先前的吩咐,抓到了一伙形迹可疑的商贾!”
    “哦,抓到了形迹可疑的商贾?”
    郑泌昌在听完侍卫的禀报后,整个人瞬间来了精神,顾不得手上那些还未处理完毕的公文,猛地从座椅上起身,看向侍卫所在的方向,出言追问道。
    面对郑泌昌的目光,那名侍卫没有丝毫慌乱,在脑海中整理完语言后,方才俯下身体,沉声禀报道。
    “布政使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据说那伙商贾到处打听,浙江哪里有已经产出的生丝,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
    在那名侍卫的叙述之下,郑泌昌总算是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旋即,只见其阴沉着脸,猛地一拍桌子,沉声道。
    “这群该死的虫豸,总督大人刚离开浙江没多久,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到了浙江!”
    那名侍卫见郑泌昌突然发怒,整个人不由得吓了一大跳,旋即,只见其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大……大人,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郑泌昌闻言,瞥了那名侍卫一眼,冷声吩咐道。
    “人呢,马上带本官过去看看!”
    “是、是,大人,实不相瞒,那伙形迹可疑的商贾已经被押入大牢,请随小的过来!”
    随后,在那名侍卫的引领之下,郑泌昌带着几名侍卫,离开了总督府,来到了专门关押那伙商贾的牢房。
    ……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因此,牢房内弥漫着一股久久不能消散的霉臭味。
    在进入牢房以后,一股浓烈到刺鼻的臭味传来,郑泌昌见此情形,不由得皱了皱眉,随后,只见其拿出手帕,掩住了口鼻。
    负责在前面引路的狱卒见此情形,当即转过身来,颇为谄媚地出言提议道:“布政使大人,要不您还是上去吧,提审人犯的事情,交给小的来办就行!”
    郑泌昌闻言,只是冷冷地瞥了那名狱卒一眼,沉声吩咐道:“不必了,在前面带路!”
    “是,布政使大人!”
    那名狱卒听闻郑泌昌此话,当即将内心纷乱的想法悉数压下,自顾自地在前面引路。
    一路上,那些关押在牢房内的囚犯,眼见郑泌昌到来,脸上流露出名为希望的神色,不顾一切地扒到牢房的门前,高声喊冤。
    “大人,小的是冤枉的!”
    “小……小的什么事情也没干啊,都是她自愿的!”
    “大人,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需要赡养,下有两岁的孩子嗷嗷待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况且长嫂如母……”
    郑泌昌对他们的喊冤声置若罔闻,而那些囚犯的喊冤声,也很快被同行的那些狱卒给镇压了下去。
    “都闭嘴,谁要是再敢嚷嚷,大爷我让他三天都没有饭吃!”
    “妈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
    待这场闹剧平息以后,郑泌昌总算是在狱卒的引领之下,来到了专门关押那伙商贾的牢房。
    那伙商贾见有官员到来,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如同先前那些囚犯一样,不顾一切地扒上牢门,高声喊冤。
    “大人,我等是冤枉的,我们只不过是……”
    郑泌昌并未理会那伙商贾的喊冤,而是看向先前那位总督府的侍卫,出言询问道:“是他们吗?”
    那名总督府的侍卫闻言,当即神色一凛,低下头,恭敬应声道:“没错布政使大人,正是他们!”
    郑泌昌闻言,微不可查地应了一声,然后大手一挥,用手指着那些仍在喊冤的商贾,沉声吩咐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他们都给本官拉下去,一定要让他们说出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
    “是,大人!”
    同行的那些狱卒,在收到郑泌昌的命令后,当即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牢门,将那些商贾,如同拖死狗一般,从牢房内拖了出去。
    在这之后,便是一阵凄厉的哀嚎声响起,令人不寒而栗。
    听着不断传入耳中的哀嚎声,郑泌昌那无比烦闷的心情,也得到了些许缓解。
    随后,只见郑泌昌将内心纷乱的想法尽皆压下,随手唤来一名侍卫,出言吩咐道:“你先留在这里,一有消息,立刻报告本官,明白了吗?”
    郑泌昌在带人回到总督府以后,便继续处理起了余下的公务。
    天色渐晚,先前那位被郑泌昌留在监狱的那名侍卫,也带来了那些商贾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