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那么娇贵,打一拳不会哭吧?”
    “这可是上将的雄主,要是把他打哭了,我们可能就要天天特训了。”
    “那我们待会儿是不是要放水?”
    “可能吧,就当陪雄虫玩玩了。”
    “当过家家好啦,被上将虐得那么惨,放松一下。”
    哭?
    真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在萧酌言的记忆里还没有人能让他落泪,也不知道是这群军雌太有自信了还是对他太没信心了。
    诺尔斯觉得让雄主玩玩也不是不行,如果他们太过分,他会出手制止,不会让雄主受伤的。
    见诺尔斯同意,萧酌言站上了擂台。
    诺尔斯去喝水,喝到一半发现情况不对。他本意是让雄主随便玩玩,结果他就真的跟玩一样,一招一个,疯狂虐菜。
    “……”
    诺尔斯不忍直视,他都不想承认这是他教出来的兵了。
    副官也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惊人战斗力。
    “上将……这特训什么时候结束?”
    他们真的不行了。
    本来一个一个上还有可能耗空上将体力,这样就理所应当结束了,结果半路杀出个萧酌言,别的不说,这雄虫是真能打。
    现在夫夫搭配,他们不知道要训练到猴年马月。
    诺尔斯看向萧酌言,是让他决定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雄主玩得挺开心的。
    萧酌言想了想:“就打到你们哭为止吧。”
    众军雌面如菜色。
    这只雄虫听力也太好了吧?他们说那么小声都被听见了,而且还很记仇。
    萧酌言义正言辞道:“其实哭是解决不了你们菜的问题的,只有勤加训练才能够变得强大。”
    看着被打懵的一群军雌,萧酌言贴心安慰:“虽然你们不强但还是有优点的,比如……有一个这么棒的上将。”
    众军雌期待半天,突然觉得不仅身痛,心更痛。
    塞尔维亚捂住心口,这世界上竟然有比他还嘴贱的虫族,真是遇到对手了。
    “让上将跟雄虫阁下来一场!”
    诺尔斯正因萧酌言刚刚那句调侃害羞,乍然听到这么一句搞事的,恨不得把突发恶疾的塞尔维亚丢出去。
    被萧酌言和诺尔斯虐得体无完肤的军雌们看热闹不嫌事大。
    “来一个,来一个。”
    萧酌言跳下擂台,走向诺尔斯。
    诺尔斯有些无措,手脚发软,他怎么敢跟雄主动作,万一不小心伤到雄主怎么办,雄主那么的娇弱,刚看完萧酌言一拳一个高壮军雌的诺尔斯选择性眼瞎地想。
    然后萧酌言就见诺尔斯红着脸,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这模样落在萧酌言眼里怎么看怎么可爱,大有予取予求的意思。
    萧酌言觉得自已像一条干渴的鱼,急需补充水分。
    刚跟萧酌言和诺尔斯交手玩的军雌深知二者的可怕,眼巴巴地等着一场世纪之战,然后就见半路杀出的大魔王揽住了他们上将的腰,跟台上的大杀四方完全不同,一脸娇羞地紧贴着上将:“你们就是知道我对宝贝下不去手,故意起哄要我们打,看我挨揍。”
    众军雌心中气血翻涌,一口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
    已婚夫夫请滚出他们的世界。
    诺尔斯上将面红耳赤:“我、我不会打雄主的。”
    众军雌:……
    训练场上的事传到了元帅的耳朵里,元帅刚听完菲乐转述的通讯,正在沉思。
    菲乐俯身:“元帅,其实我们并不是没有胜算。”
    元帅一下一下,极有规律地敲着桌面,沉声道:“你觉得就我们知道那只雄虫特别,他们就都是傻瓜,看不出这只雄虫不一样?”
    “可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元帅叹息:“别忘了那些教训,我们不该牵扯无辜。”
    菲乐的目光落在监视屏上,恰巧跟萧酌言对上了视线,菲乐瞳孔微缩,下一秒,直接黑屏。
    萧酌言不屑地冷嗤一声,然后邀功似地靠近诺尔斯,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有奖励吗?”
    诺尔斯看了眼被精神力穿透的监视器,又看向萧酌言。
    萧酌言面容极具侵略性,漆黑的星目盛满了桀骜,此刻望着他,凛冽剑意被无限柔情取代,让诺尔斯想到了那天夕阳西下,萧酌言在飞行器下朝他伸出手。
    分明是可以自已上飞行器的……
    诺尔斯心念一动,情不自禁在萧酌言脸颊上“啵”了一口。
    这是诺尔斯第一次主动,萧酌言本意只是逗逗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众军雌目不忍视,觉得自已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好在萧酌言没待太久。
    “诸位,我要带你们上将去吃晚饭了,就算你们很需要提升实力也不能饿到我的宝贝。”说完萧酌言还非常愉快地跟他们做了“拜拜”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