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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夜宵后,萧酌言跟诺尔斯回了家。诺尔斯从浴室出来,看见萧酌言还没睡:“雄主怎么还没休息?”
    萧酌言牵住诺尔斯的手,将他拉入怀里。
    “说了让你验证一下我累不累,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像是水蜜桃被掐破了皮,流出甜腻的汁水,满室都是水蜜桃味……
    诺尔斯昏过去前迷迷糊糊地想,雄主果然很精神。
    送道侣出门上班后,萧酌言就窝在沙发上看光脑,他之前都不怎么用光脑,现在倒是无聊得天天浏览星网,然后他就被一个话题吸引了注意力。
    #雄虫斗殴事件后续#
    他鬼使神差点了进去,话题里都在讨论肖特要直播活活打死那十只雌虫。
    大概雄虫就是这样无能的生物,自已弱小又不上进,只会把怒火和责任施加到他人身上。萧酌言本不想管,但他看到有网友说这十只雌虫当过一年的军雌,后来才转到的其他行业,内心有些动摇了。
    萧酌言还不太能理解这种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他的脑袋里还残留着门派意识并将其套到了虫族社会,这关系在他看来就跟长老和门派弟子一样,在修仙界,长老是有义务保护门派弟子安全的。
    不希望诺尔斯为难,一向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路见不平,绕道就走的七鹤剑尊决定多管闲事一次。
    他不知道的是,所有b级以上的雌虫都有服役一年的硬性要求。
    肖特直播间的在线观看数量不少但评论数很少,大多是一些雄虫发表的恶毒言论,也有同病相怜的雌虫发表求情评论。
    “这种保护不了主子的垃圾就是应该死。”
    “雌虫都是些皮糙肉厚的野兽,这样抽死要等到猴年马月?手都打酸了,还不如直接放入绞肉机。”
    “他们也尽力保护阁下了呀,阁下看在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过他们吧。”
    “什么功劳苦劳的,没保护好就是该死。”
    又是一鞭抽在了雌虫的脊背上,浑身是血的雌虫闷哼了一声,冷汗不断滑落。
    肖特用的鞭子上带着倒刺,倒刺上挂着一点小肉块,跪成一排的十只雌虫身上没有一点好肉。肖特抽空看了眼评论,他的手确实有点酸了,思考了一下,命雌奴搬上了绞肉机。
    直播间的雌虫不忍再看,下线了一部分,还有的是被雄主逼着看的,想让他们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就应该把这些没用的垃圾搅碎。”
    “把他们绞烂,然后丢进海里喂鱼!”
    “真是活该。”
    “终于上绞肉机了,早就应该这么做了,白白让他们多活了那么久。”
    肖特看着血淋淋的雌虫,毫无怜悯之心,抬了抬手:“把他们丢进去。”
    雌奴的内心有种兔死狐悲之感,但他不能违背肖特的命令,只是还没等他动手,院子里突然刮起大风,把直播设备都吹飞了,更不好说肖特了,他只好转身去拉肖特。
    肖特手中的鞭子被吹得乱舞,一鞭抽到了肖特脸上,留下一道狰狞骇人的血痕。
    “啊!”肖特痛得尖叫起来,松开了鞭子。
    等风停歇,肖特已是满脸鲜血,原本跪在院子里的十只雌虫也不见了踪影。
    此刻,萧酌言正坐在一栋全新的别墅内。
    身为s级雄虫,他的福利不只有每月补贴,还有一栋别墅,只是因为他住在诺尔德那,所以这别墅一直闲置着。
    这法场劫得毫无难度嘛,轻轻松松,顺带还教训了一下肖特,让肖特睁眼说瞎话,竟敢说他的道侣丑。
    雌虫们一阵头晕目眩,回过神后发现自已不在院子里了,等他们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后,脸色依旧难看,他们得罪了雄虫阁下肯定没有好结果,没想到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萧酌言丢了一瓶药过去,咕噜咕噜滚到了一只雌虫的脚边。
    “一虫一颗。”
    这是想要毒死他们吗?
    也好,至少是个全尸。
    雌虫们把药丸从瓷瓶里倒了出来,干咽了下去,浑身又痛又痒,有的雌虫甚至忍不住哭了出来,他们觉得委屈却又不知道自已在委屈什么。
    在他们还是小虫崽的时候不是没有憧憬过未来,却没想到他们的未来竟是这样惨淡。
    可能只是遗憾吧,遗憾最后没有像少年憧憬的那样站在聚光灯下,可如果仅仅是遗憾的话,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其中一只雌虫忍不住哭道:“我答应过雌父好好照顾自已的……可我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已……”
    他已经很努力地在活了,也尽量按时吃饭了,他想到自已把冷饭馊饭往嘴里塞的日子,眼泪控制不住地下淌。
    “我很快就可以去见我的雌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