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舒时越加入了,不仅打破了凌家垄断的格局。
    他还是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年轻人。
    还会被他们忽悠两句,就傻乎乎地给他们让利。
    这谁能不喜欢呢?
    “你确定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陆宴清微微勾唇。
    他不是很相信那些浸淫商场多年的老家伙,会真的相信一个大学毕业没多久,就能和凌氏分庭抗礼的年轻人真是个傻乎乎的小子。
    舒时越却摇头晃脑。
    “看破不说破,就现在这样,他们开心,我也开心,不好吗?”
    反正大家现在的目标都是搞倒凌氏,私底下究竟是什么样子,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只怕他们不会真心帮你。”
    陆宴清将车停在自家车库,然后直接爬到后座搂住舒时越。
    “毕竟他们也不能保证,你当了这行的龙头,会不像凌氏那样恶劣。”
    舒时越笑了笑:“这可就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了,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要么站我这边,要么站凌氏那边。”
    现在凌氏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奸商,而舒时越只是奸商预备役,并且不一定是奸商。
    应该选谁,一目了然。
    陆宴清看着他这自信满满的模样,也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感。
    “但是你这样也太危险了。”
    陆宴清拥着他的力道大了些:“凌氏都直接买凶杀人了,这次要是我不在......”
    后面的话,陆宴清甚至不敢说出来。
    舒时越则抱着他的脸蹭了蹭。
    “他根本就伤不到我,要不然也不至于追了我半个多小时,还只能在后面跟着。”
    舒时越前世可当了挺久的魔教少主呢。
    没看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
    像这种暗中追杀行刺的事情,舒时越虽然没怎么遇见过,但是他干过不少啊。
    在这方面,那被买凶的杀手甚至不比舒时越专业。
    舒时越溜了他几条街,只是为了让各个监控都看看。
    他这么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商人,做的还是些正经生意,这样都被人买凶了。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陆宴清低头蹭了蹭舒时越的鼻尖:“这么看来,我还打乱了你的计划?”
    “那倒不至于。”舒时越放松地靠在他的肩膀,“反正买凶这种事情,凌家做的肯定也比较隐秘。”
    即便真闹到警察局,也不一定能揪出凌氏的人。
    陆宴清也认同地点头。
    “咱们这边好不容易来了个公正的,才两三年就升了官,那个郝副局现在做了局长位置,也不怪凌氏又敢这么嚣张。”
    “前局长为人刚正不阿,升职是早晚的事。至于那个郝局长,过不了多久,他会老老实实人如其名的。”
    舒时越倒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难办。
    这什么郝局长既然是个会跟奸商同流合污的家伙,那也肯定会为了自保,背叛凌家。
    墙头草,是最好收服的了。
    陆宴清看见了舒时越十分温柔和善的笑容,就知道他又在打鬼主意了。
    “你又有郝局长的把柄了?”
    陆宴清可记得自己老爹说过,上上任局长的犯罪证据,就是舒时越给的。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手眼通天的情报网。
    舒时越嘿嘿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凌家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行了。”
    “是吗,你可别忘了,你公司里还有好几个凌氏的内鬼呢。”
    陆宴清戳了戳他的额头,不让他太得意,以至于被人钻了空子。
    舒时越却大手一挥。
    “啊!”
    磕到车顶了。
    陆宴清一脸无奈地拿过他的手揉着。
    舒时越享受着陆宴清的按摩,胸有成竹道:“他们几个,我早就安排人盯着了。”
    不得不说,凌家的手段是真脏。
    没一个正经法子。
    不是偷机密,就是搞诬陷。
    这次又打算在最近的一笔大单子上动手脚。
    舒时越小心翼翼地在车里伸了个懒腰。
    “但我还是挺喜欢跟这种会在背后下黑手的人打交道的。”
    毕竟这样一来,舒时越用阴谋对付他们就不会有一点心理负担。
    。
    就在凌氏等待舒时越公司出问题的时候,自家资金链竟然先断裂了。
    明明是万无一失的大交易,结果对方直接凭空消失?
    连警察局的郝局长都查不到任何踪迹。
    跟他妈的做梦一样!凌父的脸简直比炭还黑。
    明明交易前他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查遍了,结果现在竟然一个都找不到了。
    卷款携逃也没消失得这么彻底的啊!
    凌父气的将办公室砸了个稀烂。
    舒时越则在家里跟陆宴清干杯庆祝。
    “凌家现在够焦头烂额的了,他们也有今天,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