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无奈道:“你又不是他们的小药童,做这些也不怕被人笑话?”
    余隐一噎,“那我总不能把辛苦得来的方子,拿给他们吧!”
    长贵,貌似挺纠结的呀!
    两人提着种子回家后,余隐带着长贵在后院又拔了些花,将药材种了下去,长贵望着拔了一地的花,心疼道:“老爷,这花咱们拿去卖也使得的。”
    余隐头也不抬道:“那你拿去卖了,外快算你的。”
    长贵:“……”
    余隐吃过晚饭,运动了一会,看了会书,便提着今日买的种子进了空间。
    从陆家得来的信仰和功德,完全可以支撑他最近这段时间,那日给司杰写了推荐信后,也顺手收到了一点。
    至于他那个弟子,吕东桂现在是每天下午,都会将自己的文章,拿来让他瞧。
    还能收一点。
    陆陆续续,虽然不多,但是足够生活所需。
    想要有结余,那还得想想其他方法。
    他前面从系统那儿得来的十颗药种,现在已经收获不少了,余隐把摘下来的全放在地头的空地上,反正空间里面也坏不了,目前他又用不上。
    不过其中有一种叶子倒是可以泡茶喝。
    除了生津止渴之外,还能提高身体的各项机能,加速新陈代谢,简单点说,有点返老还童的作用,不过效果甚微,除非找到与之相配的其他药,一起炼成丹药。
    余隐把手上的药种完,便摘了几片子,提了点水出了空间。
    把水烧开后,丢进去一片叶子。
    顿时一股青草香气扑面而来,更为难得的是,清水变成了浅浅的绿色,映着灯光,特别的好看,余隐提着壶拿了从空间弄出来的瓜子,坐在树下一边看星星,一边喝茶嗑瓜子。
    大黄趴在他的脚下,偶尔扯下他的裤腿。
    余隐便丢下一把瓜子,一人一狗吃得特别欢乐。
    回家看完老婆孩子回来的长贵,被这和谐的一幕给噎着了。
    大黄真是太丢狗脸了。
    你一只吃肉的主儿。
    偏偏自从跟了余隐之后,果子、瓜子,都啃得,现在连肉都不稀罕了。
    余隐见长贵已经回来了,这才收拾东西,回房间睡觉,大黄跟在他后面,摇摇晃晃地在门口趴了下来。
    长贵:“……”
    太殷勤了这只狗。
    余隐给皇子们上的课,都排在每月带九的那一天下午。
    这一天,他刚要走过去上课,不料被谢晋怀给堵在了门外。
    余隐估摸着一算,自打那天初五谢晋怀去找他,被余隐给打发走之后,两人这已经四五天没见过面了。
    此刻堵上门来,有点耐人寻味呀。
    “大人,是要去书房给皇子们上课吧!”谢晋怀生得眉目如画的,在余隐面前,一向都一幅乖宝宝的好模样。
    余隐点头,“如果事情不怎么重要,待我回来再说也不迟,若是实在着急,不如就请刘大人帮忙定夺。”
    谢晋怀道:“大人别误会,不是公事,咱们边走边说。”
    余隐默然,迈开步子往外走,谢晋怀手里还拿了把伞,撑开在两人的头顶,顿时挡住了一大片的阳光。
    余隐抬目,瞬间感觉他真是个头娇小呀。
    跟谢晋怀足足差了一颗头。
    在余隐胡思乱想之际,谢晋怀才小声道:“师叔,我们租的那个小院已经收拾好了,我娘看了先生,说是这个月十六日子刚好,所以我们打算在那天搬家。”
    余隐以为他是要请假,便道:“这种事你跟刘大人说一声便成,你想请几天都成。”
    左右他们翰林院人手多,又清闲,少一两个人根本没什么问题,再加上这些日子,今年的新科进士,陆陆续续进来报道。
    说白了,他们现在根本不缺人。
    谢晋怀他是误会了,忙道:“师叔,我与我娘初来京城,就您与梁师伯两位熟人,如今梁家也不在京中,所以我们想请您那一日过去吃顿便饭。”
    余隐愣住了。
    不可思议地再度看向谢晋怀,“这是你娘的主意,还是你的?”
    谢晋怀不明所以,“我和我娘都这么想的,抛开师叔与我父亲是师兄弟这事不说,您在我们进京后帮了不少的忙,理当请您过去的。”
    余隐倒吸了口凉气,这是有多大的脸呀!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娘想害死我女儿的险恶用心?
    “我娘还说,若是方便的话,可以把妙儿妹妹和小鱼儿一起带上,这样一家人也热闹热闹……”
    余隐冷哼,“我夫人新逝不久,孝期之间不好去旁人家里坐客,到时候我定让长贵将礼金送上,提前贺你们乔迁之喜。”
    “对了,你若是这几日想请假,只管与刘大人说一声,我今日这课有些特殊便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