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雪与春

作品:《认真躺平,佛系宫斗

    葡萄等人本在屋里烤火。

    婕妤心善,想着屋里的炭火总归一直烧着,便许她们进屋烤火,也好暖暖手脚。于是葡萄便将炭盆移到正厅,搬了几个矮凳,和苹果等人围坐在炭盆周围,边烤火边做些针线活。有她盯着,也没那不长眼睛的敢去内室或者书房。

    估算着时辰,约莫婕妤差不多该回了,葡萄便让人收拾,结果才收到一半,石榴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身上发梢都带着雪花。

    葡萄见婕妤不在,顿时急了,“主子呢?”

    石榴岔了气,喘气半天:“皇上!皇上来了!”

    “不是,我问你主子在哪!”主子丢了皇上来了又有何用?

    还是莲雾机灵,端了一碗温茶给石榴,石榴一口气喝了,这才缓过气来,“主子在圣辇上,圣辇往衍庆居来啦!”

    啊??!

    葡萄没弄明白婕妤明明去了启祥宫又怎会在圣辇上,只是,主子在圣辇上?!

    虽说皇后、淑妃,甚至苗美人,都有同皇上一起坐圣辇的经历,但她们毕竟受宠,她们家主子,这还是头一回!

    石榴见一群人呆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收拾呀!主子喝醉了,莲雾快去膳房取些醒酒汤回来!还有热水,赶紧备着!”

    一屋子的人立刻动起来。

    等蒋渊进到衍庆居的时候,衍庆居里已经恢复整洁。

    看到皇上抱着自家主子进来的模样,葡萄等人呼吸都屏住了,但眼神却止不住地往祁黛遇身上看,主子,您出息了啊!居然是让皇上抱着回来的!

    苹果小脸红扑扑的,脑海中已经闪过了多种版本故事。

    石榴本欲跟进去,却听皇上道:“你们不用跟进来。”

    只好止步,眼巴巴地看着皇帝抱着婕妤进了内室。

    内室之中,蒋渊没好气地将怀中女人丢到床上。

    外面那些宫女激动的神色他都看在眼里,可事情根本不是她们想得那样!

    想起来就一阵胸闷,他难得对这祁婕妤升起一丝怜惜,看她醉得站都站不稳,便将她抱上辇驾。抬辇驾的人都是久经训练,那辇驾四平八稳,坐在上面一点颠簸都感觉不到。

    偏偏这喝醉了酒的祁婕妤嫌弃圣辇颠簸!

    她又哭又闹,还说恶心,差点吐到蒋渊身上。

    一个嫔妃在圣辇上哭闹,传出去不知会变成什么丑闻,蒋渊一时情急,便捂住了祁黛遇的嘴,可这女人不识好歹,竟敢咬他!

    看着虎口处的牙印,蒋渊盯着祁黛遇的眼神变幻莫测。

    而祁黛遇,这会儿酒劲全上来了,她从不知喝醉酒这么难受,胃里恶心,心里也恶心。只动一下就觉得天旋地转,还热得慌。

    先前在外面还好,尚能忍受,可这会进了屋,浑身都燥起来。

    “石榴,我好热,给我换衣服~”她寻求帮助,下意识用了撒娇的语气,但醉了说不清,听着就是在哼哼唧唧。

    “你说什么?”蒋渊见她脸红透了,嘴里娇喃着什么,便凑上前。

    带着些酒味的鼻

    息喷在面上()?(),

    温热幽香。

    相比祁黛遇()?(),

    蒋渊身上还没那么热乎?()??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s)?(),

    祁黛遇犹如找到了一块冰()?(),

    急切地抱了上去,还哼唧着,“我热~”

    暖香入怀,还对他又摸又蹭,蒋渊瞬间有了反应,眸色暗下来。

    “让你侍女进来给你换衣服?”他道。

    祁黛遇以为石榴在问她,迫不及待点点头,拉着“石榴”的手伸向自己腰间,“你快点!”

    竟是要他亲自换?

    蒋渊僵住,开什么玩笑,他堂堂九五至尊,怎会给一个女子换衣服?

    手却已经扯下了祁黛遇的腰带。

    腰带一松,领口便也松了。祁黛遇瞬间觉得自己呼吸顺畅过来,她也不用石榴帮忙了,自己三两下脱下衣裙,随意丢到一边,然后整个人栽进被子里。

    看见只着小衣的祁黛遇,蒋渊呼吸一滞。

    水骨嫩,玉山隆,娟娟白雪。①

    视线往上,轻薄的小衣根本遮挡不住春情。

    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②

    蒋渊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觉得祁婕妤比以前丰润些许,不是错觉……

    到底是冬日,散去热意的祁黛遇又觉得有些冷,她的手寻摸着被子,却怎么也摸不到。

    眼瞧着祁婕妤因为动作春光更泄,蒋渊眸中似有星火点点。

    他将被子从女子身下扯出来,倾身盖了上去。

    一缕发丝却意外滑进被子,正好落入那沟壑之中。

    蒋渊:“……”

    此番倒显得他像一登徒子一般。

    难得有些郝然,他伸手欲扯回自己的头发。

    胸口传来轻微痒意,祁黛遇忍不住痴笑,边笑边侧身蜷住身子,却不知自己这一动作夹住了男人的头发,蒋渊不得不更近一步。

    如此近的距离,女子的脸几乎贴在蒋渊脸上。

    如凝脂般几乎看不见毛孔的肌肤,小巧的俏鼻,粉红饱满的唇。蒋渊发现,祁婕妤肤色极白,且是那种几近透明,几乎能看见血管的白,苍弱而无力,纤细的脖子,只需轻轻一掐,便玉断魂销。

    第一次,蒋渊突然明白了他父皇当年为何那般宠爱柔美的玉贵妃。

    破碎之美,竟如此惊心动魄。

    被子下的祁黛遇只觉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自己身上,难受得紧。

    她不耐地皱眉,伸手去推那大石头。用手还不满足,甚至蹬起脚。

    捏住女子脚踝的蒋渊,突然轻笑一声。

    他这祁婕妤,和那玉贵妃还是不同的。

    只看外表倒是一般脆弱,但内里嘛,想到此前数次的端倪,再加之此次酒后本性,蒋渊此时已经确定。

    祁婕妤此人,表里不一。

    可恶得紧。

    看到自己手上仍未消退的牙印,蒋渊恶趣陡生,头埋进祁黛遇肩头,狠狠一咬。

    “嘶!”

    剧痛传来,祁黛遇酒都醒了半分,不可置信地看着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的蒋渊。

    “啪!”劲道十足的巴掌打在男人脸

    上。

    ?本作者长翘提醒您最全的《认真躺平,佛系宫斗》尽在[$?],域名[(.)]?⒈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

    “大敢狂徒,竟敢咬我,你可知道我是谁?”祁黛遇混乱得有些分不清自己的身份,是和花幼儿园的祁老师,还是昭国皇帝后宫中的祁婕妤?

    ()?()

    她只知自己受了欺负,色厉内荏吓唬人。

    (s)?()

    蒋渊这会儿是真笑了,却是气笑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从出生至今,他还从未被人打过脸,别说是脸了,一根手指头都没伤过。

    (s)?()

    这大胆的祁婕妤,他要她全家的脑袋!

    “哦?你倒和朕说说,你是谁?”蒋渊咬牙切齿,他动作不再轻柔,直接扯出自己的头发,就要起身治祁黛遇的罪。

    朕?

    听到这个字眼,祁黛遇真的清醒片刻,她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回想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之后,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打了皇帝,她完了……

    祁黛遇整个人眼中蒙上一层雾,对死亡的恐惧被酒意无限放大,有些破罐子破摔,“你先咬我的,咬的我好痛,我才呜呜呜……”

    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还不敢哭大声,只抱着被子呜咽。

    她又要死了呜呜呜。

    她哭得太伤心,那眼睛鼻子红的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死掉。

    蒋渊:“……”他还没说要治她的罪呢。

    门帘处有人影晃动,应该是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想进来又不敢。

    蒋渊头疼,若是让人进来,他该怎么说?

    说他生气咬了祁婕妤,祁婕妤回了他一巴掌?

    这都什么跟什么?

    “行了,别哭了,朕不治你的罪。”他掰过祁黛遇的脸,有些粗鲁地擦掉她脸上的泪。

    “真的?”祁黛遇不敢相信。

    得寸进尺的女人!

    蒋渊咬牙,“朕说出去的话,没有收回的道理。”

    那她,不用再死一次了?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祁黛遇瞬间就不伤心了,她憨笑两声,突然搂住蒋渊的脖子,“我觉得,你这个皇帝,还行!”

    可笑,他皇帝做得如何需要她一个女子评价?

    蒋渊欲推开她,可这人却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这又让蒋渊想到了那两晚女子的睡姿。

    知道她是因为以前的病痛才会如此,他也不好苛责。

    罢了,都容忍至此,便是再忍忍又怎样。

    蒋渊将祁黛遇放倒,想着等她睡熟了再拉开。没有交流,屋里渐渐安静,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畔,玲珑身躯在怀,正是血气方刚的帝王皱了皱眉。

    他素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手掌向下,握住一片滑腻。

    祁黛遇只觉好不容易凉下来的身体又慢慢热起来,她仿佛掉到了一片森林,数不清的蚂蚁在啃食她,又麻又痒。

    她忍不住动动,那痒却怎么也止不住。

    直到天降一根痒痒挠,那痒痒挠不需要手握便自动替她挠痒,她舒服得直哼哼,还主动去蹭。

    蒋渊有些讶异祁婕妤今日的主动,难道喝醉酒的人性情变化如此之大?

    又或者?()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是酒后格外敏感?

    应该是后者()?(),

    蒋渊明显感觉到不同之前两次的湿润。

    这方便了他()?(),

    也减轻了祁婕妤的痛苦。

    不欲再等()?(),

    金针刺破桃花蕊。

    他细细观察着女子的表情,见她只是轻微拧眉,很快就适应,心下安稳,不由放大动作。

    随着女子或高或低的呢喃,洞口阳春浅复深。

    蒋渊面色潮红,他于此事上并不热衷,虽也觉欢愉,但从不沉溺。

    可不知道是不是此前两次未尽的遗憾被放大,他竟然感觉到了无限快感。

    那快感吸引着他,引诱他沉溺,而他毫无抵抗之力,任由自己陷落。

    祁黛遇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正在被煮的虾,有时难耐不已,有时又愉悦舒爽。这种陌生的感受让她不知所措,只好凭着本心给出反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祁黛遇昏昏沉沉,再坚持不住,陷入梦乡之前,她想,大抵是欢愉多些的。

    衍庆居外,石榴葡萄羞红了脸,之前也不曾闹出这么大动静,怎么这次……

    葡萄轻声道:“去膳房取只老母鸡回来炖着吧?”得让婕妤喝点鸡汤补补。

    石榴:“是该,是该。”这一晚,怕是婕妤好不容易养回来的丰润又得瘦去了。

    雪越下越大,压着桂树枝头,廊下候着的宫人缩了缩脖子。

    这日,大雪下了一夜,屋内的烛光也亮了一夜。

    引用至百度,没查到作者

    出自清·朱彝尊《沁园春·乳》

    作者有话要说

    蒋渊:圣辇如此平稳,这女人还说颠簸,真是娇气!

    带鱼:再稳也稳不过现代汽车啊!(无辜)

    这一章,嘿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