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怕脏了手

作品:《乔时念霍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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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田田抬起头,瞧见了霍砚辞。
    乔时念自然也看到了。
    霍砚辞穿着纯手工的黑色西装,里边随意搭的件藏青色衬衣,纵使是平常的装扮,也像是从电影海报里走出的人物,英俊有型。
    他应该是听到了傅田田的话,眸光略有些暗沉,不过神色还算正常,也没有多什么。
    傅田田自上次在T国的医院将霍砚辞狠骂了一顿,之后也没再和他有什么接触。
    这会儿碰到,且还是在背后他坏话的情况,傅田田多少有点尴尬。
    “念念,我去那边查个房!”
    完,傅田田走出了护士站。
    乔时念看着霍砚辞,“找我有事?”
    霍砚辞道,“母亲,你今天要去老宅看雨珊,正好我也要过去,但我的司机有事不能来接我,我和你一起坐车过去。”
    乔时念本想拒绝,却听霍砚辞道,“乔时念,我也受了严重的伤,你从来没有看过我一次,也没有问过我疼不疼。”
    “我现在只是想蹭你的车,一起去老宅,你连这都不愿意?”
    乔时念的话卡在喉中。
    霍砚辞的枪伤确实是为她而受,因为有伤,他这些天也明显地清减了一圈。
    虽司机有事可能是借口,但霍砚辞把话都到了这个程度,乔时念没法再拒绝。
    和病房里的傅田田招呼了一声,乔时念和霍砚辞走往了电梯。
    快到电梯间时,傅田田几个去吃饭的同事回来了。
    看到他们,几人露出了艳羡和打量。
    “乔姐,你们出去呀?”还有人和她打呼。
    乔时念和霍砚辞的关系,她们多少都知道一些,而乔时念最近又在照顾着莫修远,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估计大家都会好奇。
    乔时念便简单地解释道,“刚好碰到,顺路一起走。”
    完,她率先走去了电梯边。
    霍砚辞什么话都没有,跟上了她的步伐。
    电梯里,乔时念发现霍砚辞的目光一直落在了她身上。
    “想什么就直接。”乔时念语气平常地道。
    霍砚辞想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为什么要跟她们解释,怕谁误会?”
    乔时念淡声道,“我们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
    霍砚辞抿了下薄唇,“乔时念,用不着这样避着我,我到医院养伤是因为我真的有伤。”
    “我们即便不是夫妻,也可以做普通朋友。”
    “做朋友就不必了。”乔时念拒绝道,“当个普通的点头之交就好。”
    话间,电梯到了一楼。
    外边果然有司机在等,看到他们,司机连忙拉开了后排门。
    乔时念没有纠结,直接坐上了车。
    霍砚辞也坐到了后排。
    大概是伤口还疼,他坐下时俊眉稍微地蹙紧了下。
    乔时念将旁边的一个软枕递给他,“靠着这个。”
    霍砚辞眼眸微亮地想话,乔时念先道,“不是什么特别关心,今天就是一个有伤的陌生人,我也会这样做。”
    霍砚辞的眸色瞬间恢复幽深黯然。
    车行驶没几分钟,莫修远给乔时念发来了视频。
    乔时念不想莫修远看到霍砚辞两人又起什么争执,便将镜头偏向了自己方向。
    莫修远问她人去了哪儿,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和她讨论一下。
    莫修远最近也会在医院处理一些公务,但他有得力下属,他自己也有主见,不大需要和她讨论。
    他不过是想和她话而已。
    乔时念笑着告知,她要去霍家老宅,晚点才有空。
    莫修远早知道这件事,但他就是有些不情愿,“你要去多久,回来陪我吃晚饭。”
    乔时念好脾气地答应。
    “咳。”
    两人正聊着,霍砚辞像是被什么给呛到了,突然咳了一声。
    果然,莫修远一听,俊脸上就有了份警惕,“霍砚辞也在车上?”
    乔时念的美目冷淡地看向了霍砚辞,霍砚辞亦是淡然,“抱歉,喉咙有点痒。”
    “他也要去老宅,就顺道一起了。”乔时念道。
    莫修远恨恨地道,“霍砚辞,霍氏集团要是没司机了,我借给你几个,别总想法设法缠着乔时念!”
    霍砚辞倒是没有跟莫修远搭腔。
    乔时念道,“先挂了,晚点再。”
    结束视频,乔时念依旧看着霍砚辞,“有意思么?”
    霍砚辞嘴里着道歉的话,“喉咙真痒,下次注意。”
    可神色里并无歉意。
    乔时念没有再和他话,眼睛看向了窗外。
    霍砚辞看着乔时念,她的皮肤很白很嫩,睫毛卷翘,眼睛像是水洗的葡萄闪闪透亮。
    外边的阳光透过车窗映在她的脸上,可以看到她皮肤上的细微绒毛。
    霍砚辞莫名有了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可他知道,这份美好不再属于他。
    乔时念只要发现他在看她,就不会对他有好脸色。
    想到这些,霍砚辞的心里有了些胀意。
    “念念,你是不是恨透了我?”霍砚辞声音微暗地问。
    乔时念没有转头,依旧看着窗外的树影。
    “恨你有用吗?”乔时念淡声反问。
    霍砚辞一听,实在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念念,你别这样行么,你要恨我就打我骂我。”
    乔时念抽回手,依旧淡声,“我怕脏了手。”
    这话一出,霍砚辞整个人愣了一下,像是不敢相信乔时念会对他出这样的话。
    还用的如此平静淡漠的语气。
    好像她不会再为他起一点波澜。
    霍砚辞忍了又忍,最终也没有再跟乔时念话。
    不久后,司机将车开到了傅家老宅。
    傅母早已在等着她了,“时念,来了?”
    问完,她看到了同样后排出来的霍砚辞。
    “母亲。”霍砚辞颇是生疏地唤了一声。
    霍母点了点头,“砚辞也回来了。你奶奶在休息,暂时别去打扰她。”
    霍砚辞没出声也没进屋。
    乔时念问道,“伯母,雨珊呢,她昨晚睡得怎样?”
    “又和平时差不多了,可能是昨晚受了点惊吓,她有点抗拒和人话。”
    霍母话时语气里有一抹急切,“我上午请了心理医生过来,她也不愿意见。”
    乔时念安慰道,“伯母别紧张,我们先去看看雨珊。”
    乔时念和霍母走进时,霍砚辞也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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