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旁的绿衣男子赶紧上前搀扶。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夏兰贡某毫不在意的大笑起来,未了擦了擦嘴,看着聿,眼里是一种势在必得的锋芒。
    聿眼里毫无情绪波动,依旧是一片的死寂。那俯视而下的姿态,看着夏兰贡某就仿佛是在看着卑微的蝼蚁,丝毫掀不起什么波澜。
    “乾坤逆转,启示天陆,天道雷劫。”聿轻描淡写的说着,一上来就是杀招。
    地动山摇下,恐怖的气流汇聚在天空,白光闪动扭曲,雷声随后响至,那巨大恐怖的声响,让在场的众人都身心一惧。
    他们都像定格在原地一般,根本就不敢动弹,更准确的来说,是无法动弹。
    “啊啊啊,呜呜呜呜!阿蕴!好可怕,要打雷了。呜呜呜!快回家收拾衣服。”沙罗娜扯着聿的衣角,哭唧唧的,末了还不忘往嘴里塞块肉。
    “……停。”聿看了一眼沙罗娜,才放弃了用杀招的念头。字落,雷电消退,晴空万里,白云围绕成环。
    众人皆是劫后余生的欣喜,巨大的恐惧感让他们已经不想再重温第二遍。这辈子都不用想了!
    聿看着夏兰贡某等吓傻了的众人,轻齿一字。
    “滚。”
    夏兰贡某面色难看,此刻也已经意识到了两人身份的鸿沟,很是不甘心的生生开了聿一眼,似是要将他记在骨子里。
    “我是不会放弃的。”夏兰贡某很是倔强那留下这么一句,随后挥袖离开。
    绿衣男子猝不及防的被这么一句吓得魂都丢了半条。
    谨慎的看了一眼聿,见对方没有在意,再回头看看前面的祖宗,心都要哭出来了。
    王爷儿,你没事惹他干嘛?
    ……
    “什么嘛?就这么就结束啦。”马雷不满的嘟着嘴。
    “从未杀人。”聿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毫无茧子的一双手,即便现在的芯子是他,也迈不过杀人的一道坎。
    神韫蕴有着自己的道德底线,那是只有他自己能破的枷锁。
    “也对,再怎么讨厌也不能杀了。”马雷嘻嘻笑道。
    “逆(你)门(们)薄(不)赤(吃)么(吗)?”沙罗娜嘴里塞着食物,满满当当的。一双蓝色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们,很是不解。
    “从刚才我就一直想说了。你哪来的那么多肉?”南墨终究还是没忍住咆哮。
    “窝(我)咋(在)猴(后)除(厨)呐(拿)屌(的),酒(就)杠杠(刚刚)逆(你)门(们)叔(说)划(话)地(的)恐(空)党(档)。”沙罗那一边往嘴里塞着肉,一边说道。
    “……算你厉害。”南墨竖起大拇指,由衷的夸赞。
    “……所以,要不我们还是吃饭吧?”马雷介议道。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当然不包括某位继续闭目养神的人,最终还是默默的开始干饭起来了。
    待吃晚饭,马雷和南墨起身去送别两人,却有个衣着破烂的小女孩就这么拉住了南墨的衣角。
    “姐姐,要不要买花?”小女孩浑身脏兮兮的,那双明亮圆大的眼睛,眼睫毛扑闪扑闪的,可爱极了。
    她的手中攥着几朵像是路边摘来的野花,每一朵都开的很漂亮,显然是选了很久的。
    “小妹妹,那就都卖给姐姐吧。”马雷笑兮兮的凑到小女孩跟前,用手掏了掏乾坤袋里的钱,将碎小的影子给小女孩瞧了瞧。
    小女孩欣喜的接过马雷手中的碎银子,将花递给了马雷。
    “你的花。”
    “谢谢小妹妹了。”马雷笑盈盈的接过花,在小女孩收回手的刹那,竟是看见了女孩手臂上一朵妖艳的彼岸花。
    “这是!!!曼月谷的标记!”梵音惊呼道。
    “什么?”马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猝不及防的听到了前方传来的一道怒斥声。
    “你这死丫头!跑到这儿来干吗?”妇人一身粗布麻衣,满脸横肉的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
    她粗暴的扯过女孩的衣领子,引来女孩的一阵惨叫。
    “啊!月婆!我错了!月婆!”
    “你个贱胚子,不听管教是吧?今个我非打死你不可。”那妇人旁若无人的管教起女孩,丝毫不顾及众人难看的脸色。
    “你个毒妇,你可知那女孩是谁?”梵音还是忍无可忍道。
    “你个小丫头片子,还管教起我来了。就下贱的玩物还能有个屁的身份!还管到我头上来了,也不掂量着自己几斤几两。”那夫人很是嚣张的说着,身后走来了十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
    “跟你这毒妇有个屁的废话!”梵音说着,亮Ψ身后的红樱长枪,梵亦也同时亮出身后的红樱长枪。
    姐弟俩出奇的一致,长枪一道后那些壮汉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