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
    孤爪研磨:“如果是场狩的意愿,我会乐意。”
    猫又场狩:“。”
    猫又场狩几乎听到自己大脑艰难运行的声音。
    隆隆作响的风扇与卡顿的处理器,共同对面前之人的脑回路进行解析。
    这个、那个,为什么突然就……
    这样子真的没问题吗?
    还是说、是他听错了,哪里出了毛病呢?
    猫又场狩唇瓣颤颤,居于上方刚刚还气势斐然的黑发少年一下子泄了气般,整个人弥漫着一股茫然与不解。
    他艰难处理着捕捉到的孤爪研磨的话语,重新以自己的理解方式组织了下语言。
    “研磨的意思是……要自己揭开这边的、呃…创口贴吗?”
    孤爪研磨:“嗯。”
    猫又场狩这下子是彻底说不出话来。
    先不说其他,一开始不是说好只看不动手,现在突然来这么一遭……完全超出营业范围了喂!
    在下方的孤爪研磨似是还在等待一个来自于他的答案。
    直直挑起眼皮,澄金色的竖立猫瞳就这么一眨不眨盯过来,认真异常。
    布丁头的脸庞一向都很能骗人,看起来很老实……结果却是玩得最花、各种奇怪的东西层出不穷。
    现在拒绝的话、后续可能会发生的苦恼困境以及一系列连锁反应都已经肉眼可见了。
    一分钟思考时间。
    孤爪研磨也没有催促他,就这么静静等着。
    终于,黑发少年抿了下唇,视线微微垂下,落在了面前之人的面庞上。
    “先说好……只是揭开创口贴,更多的、研磨就不可以做了。”
    以防万一,猫又场狩提前约法三章。
    孤爪研磨看着他,眼睛缓缓眯起,他轻轻应了声,给出一个回答。
    “……知道了。”
    猫又场狩不太相信,但现下也容不得他不相信。
    为了更好地迁就布丁头,他只得又靠近了一点距离,整个人就要贴在坐着的孤爪研磨身侧。
    一只手,从腰侧环绕而来,虎口严丝合缝卡着黑发少年一侧的腰窝,弧度契合。
    温热的与微凉的稳定甫一相触,猫又场狩的身体就颤了下。
    他立即就要质问,但是孤爪研磨似是早有预料般提前开口,
    “只是撑一下,不会做其他的。”
    猫又场狩:“……”
    他信了布丁头的邪。
    黑发少年闷而不发,立在那儿一双眼睛控诉望来,却被故意忽略般直接掠过。
    下一秒,微凉的指尖落下去了。
    二传的手指一向在touch上花费的精力众多,定期打理指甲,磨甲、处理弧度。
    单只手在动,指甲嵌入创口贴的胶布与皮肤间的缝隙、一点一点掀起创可贴的胶布与其中空间。
    猫又场狩刻意不去看、移开脸努力忽视从身体上传来的奇怪感觉。
    自己动与旁人动是全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刺激性更强、不由自己所控的失控感也更强。
    指尖撬开一点空隙,于是手指成功都压在其上。
    黑发少年不可避免地想躲,生理性地不想陷入被动。
    他撇过脸,努力压抑着。
    指腹被创口贴残留的胶状物黏在那、简直是实打实地触碰。
    手指弯曲碾压上去,将原本就肿得高高的地方再次摁下。
    黑发少年眼睫、上身都在发颤、控制不住的。
    被摁揉碾压、像团史莱姆泥,落在了恶趣味的猫咪手中。
    如暖色玉石落至鉴赏家手中,浅粉的石榴籽也逐渐洇出点殷红之色,或许是触碰得多了,又或许是血液流通得更加急促了,颜色愈变愈深。
    总之、他真的宛如块暖玉般,整个人都热腾腾地向外冒着热气。
    不仅仅是胸膛、还有脸颊、脖颈、手臂、腰身,乃至其他更多的地方。
    卡在腰窝上的手掌宛如一块硬铁、牢牢将他束缚在那儿,因那点触碰与奇妙刺激整个人动也不得动、更别提使出力道去挣脱,此刻就像是落入掌中难以逃脱的一尾鱼。
    柔软的腹部向上翻着、即使再努力向上挣扎跳动几下,在掌控者的掌心里也不过就是小小的玩闹。
    猫又场狩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想发出声音。
    而把玩着他的人却没那么好心。
    “肿得好严重啊。”
    他这么说着,但手中的力道丝毫没降,或者说、更重了。
    不消去看,猫又场狩已经能知道那里是一片什么样的处境。
    堪称是狼狈异常,无论是被碾得东倒西歪的两处,肿得高高的满是新近留下的指痕。
    还是被一只手掌包裹、刻意以一种拢起推挤又堆叠的手势挤压,不断摁揉的软肉。
    似按摩又不像按摩,难以言喻……只觉色/情。
    猫又场狩只能徒劳得咬着唇,呼吸乱序,颇有点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