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景城,他横着走
作品:《天生媚骨》 阮绵绵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由自主紧握着的素手都在轻轻发抖,嗓子像是哑了一般发不出声音。
封瑾御掌心捧起她俏脸,让她不得不跟他对视。
不得不正面去看他,去回应他的问题。
她还愿意吗?
还愿意跟这个伤害她的混蛋一起,还愿意跟他睡吗?
封瑾御呼吸粗重,将她散落在鬓边的秀发撩至耳后,低缓了声线薄唇,一字一字地吐字:“说话。”
带有命令的口吻霸道,不许她继续沉默。
阮绵绵吸了吸鼻子,小手衣角抬起漂亮的美眸:“你、你……”
“嗯?”他挑眉,深邃的凤眸轻眯。
她的为难,她的犹豫,男人看在眼里。
封瑾御眼帘轻垂了一下,缓声问她:“还愿意吗?”
极致安静的环境里,只有他们彼此,他步步紧逼,让她退无可退。
阮绵绵很乱,她不懂,也不能理解封瑾御为什么要这样。
“你有这样喜欢我吗?你真有这样在乎我吗?我上次都问你,你……”
封瑾御一愣,蹙眉:“上次问我什么?”
被她含泪的眼眸看着,封瑾御眉心紧皱起,思索着问:“问我喜欢你什么?”
阮绵绵抿着粉唇不吭声。
“因为我没有立刻回答你,所以你生气了?就说那些伤人的话,要跟我吵架?”他目光灼灼,危险的气息逼仄。
让她不由得感到紧张。
不说话,是在默认。
封瑾御看着沉默的人儿,又气又好笑:“就因为这个?”
“你说喜欢我,你说你那么喜欢我,可你把我推开,你不要我,你跟别的女人一起,你连喜欢我什么,你都回答不了我,你只想跟我睡……唔……”
她哭着指责,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狠狠吻住……
霸道不失温柔的吻强势,将她哭诉的指责,悉数淹没在彼此的唇齿间。气息相缠,他掌心温度灼烫着阮绵绵腰侧肌肤,狂跳的心脏砰砰砰的如同小鹿乱撞。
他吻得太深,纤瘦单薄的小身板被扣在他的怀里,挣扎几下,阮绵绵便真的软绵绵了。
被吻得快要喘不上气了,封瑾御才不舍得松开她的粉唇。
男人口吻有些恶劣:“小脑袋瓜整天在想什么?心硬成这样,就记住我不要你了,就记住我对你的不好。怎么就记不住我们的约定?我是跟你分开,可我不是让你等我三年,我就娶你吗?”
声声指责,阮绵绵抿起的粉唇神情有些呆滞。
四目相对,封瑾御深吸了口气,拇指抚摸着她的唇角,轻轻的触感,阮绵绵脊骨紧绷。
男人深邃的眼眸凝着她绯红,清纯不失妩媚的俏脸:“没有即刻回答,并不是回答不了。喜欢你的原因很多,多到数不清,多到让我找不到,我为什么忘不掉你,为什么就不能不喜欢你,为什么心里就被你完全占据了,除了你,其他女人都不行。这么多的原因,我不知道该说哪个才能让绵绵感受到,这里,究竟有多喜欢你,有多需要你。”
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着她素白的小手放在心口的位置里,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心跳。
“你能感受到的不是吗?它装着的全都是你。不喜欢你,只想跟你睡,我会煞笔到肯把心都剜出来给你吗?你的心只有一颗,大坏蛋的心也只有一颗。给了你,装满了你,怎么还能给别人?你不要它,把它糟践坏了,就真没有了。”
深情款款的话说的很重,似有千万斤一般,沉甸甸的砸在她的心间,让她正确的去意识到。
他远比她想象预料的还要爱她。
只是这一切,她都不知道。
男人的爱,总比女人内敛。
何况是封瑾御这种不可一世的男人。
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整个景城,他横着走。
横行霸道惯了,谁也不放在眼里,如今年长成熟,商场里运筹帷幄惯了,心里装着什么事,更从不屑再与人提及。
若不是爱极了她,会一次次把心捧在她跟前,只求她看一眼,动容一分,再回一次头吗?
阮绵绵圆睁着的星眸噙满了泪,俏脸一瞬的呆滞,翕动着唇,怔怔开腔:“是、是这样的吗?”
男人面色不悦,压着眉眼间的戾气,口吻变得恶劣:“不然是怎么样?”
阮绵绵纤长的睫毛颤动,不太确定的口吻问他:“你真的很喜欢我?特别特别喜欢我吗?”
她这样的质疑,封瑾御不满:“你还不肯信吗?”
阮绵绵攥着的粉拳,指甲直直嵌着掌心软肉。
沉默的思绪很混乱。
封瑾御眼眸狠狠一闭,收起撑在墙壁里的手。
伟岸的身躯骤然很分离,阮绵绵一怔,茫然。
被男人牵着离开,她还有些懵。
一路出韩宅大门,簌簌的夜风席卷而来,吹散那一身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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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是一脸懵逼,怔怔地看了会被男人牵着的手,抬起的美眸又望向他挺拔伟岸的身影:“封瑾御,你要带我去哪里?”生日宴还没有结束,才刚刚开始。
她还不能走的……
阮绵绵迟疑,话没说,就被封瑾御推到了副驾驶里,让她上车。
“我们还不能……”
“一个生日宴而已,有什么好待着的?”封瑾御语气不善,冷哼道:“待着不过也是被看猴戏,还想跟个猴子一样被人围观?”
阮绵绵鼓了鼓腮帮,不满他这样说。
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其实也不喜欢被那么多人围观。
不想过这样的生日的。
可懂事的小姑娘心里也清楚,爷爷是疼爱她,为了她好,才把生日办的那么隆重。
她就这样离开,其实不太好。
只不过气头上,封瑾御明显听不进去她这些话,也不容许她迟疑。
一路,奢华狭仄的车厢寂静,阮绵绵双手握着安全带,混沌的小脑袋空空的,不知道他要干嘛。
也不知道他是要带她去哪里。
几次想问,可突遭变故的小脑袋有些混沌不堪,要捋不清楚此时的情况了。
小手儿越攥越紧,来来回回都是他刚刚那些表白。
泛红的耳根滚烫,人也变得口干舌燥。
思绪飘散,往事如同走马观灯从脑海里闪过。
一直到车在医院里停下,阮绵绵都还有些茫然,抿了抿唇,平复着气息,不解问他:“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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