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親親親親

作品:《嫁给摄政王后他恋爱脑了[穿书]

    瘋狂的親親親親
    徐月見選了個好日子出門,這幾日風大,稍有不慎就容易迷眼。今日倒是風和日麗,太陽從灰蒙蒙的天空中探出腦袋。
    他并不知道木頭鋪子在哪,問元芳也支支吾吾說不出來。索性出門的時候,帶上了個小厮,人小卻滿城的東西都知曉。
    徐月見跟着小厮左轉右轉,終于在一間長巷裏找到了木料店。買木料不需要花費很多時間,他心底有數,基本看到之後就讓元芳拿着付錢去。
    壽辰定在一周後,時間緊迫,徐月見沒打算在街上逛,稍微看了幾眼,就打道回府。
    做木工活得沉得下心,他一個人把要用的東西搬到樹底下,忽然想起今日好像有人來裁衣。
    “人來了沒。”徐月見抱着木頭,問着旁邊擺食盤的元芳。
    “還有時候呢。”元芳給他擺好果盤,挪過來看少爺手上的木頭,好奇道:“少爺,你什麽學會做這個的?”
    徐月見聞言定型的手一頓,恍惚間才想起這茬,原着裏可沒說原身會這個。
    “之前在書院,閑得無聊看到有同窗在弄,順手一學。”說到這個,他還有點心虛地摸了下鼻尖,目光也不敢對上元芳。
    好在書院并不能帶小厮進去,元芳也不大清楚裏面的情況。看自家少爺熟練的打形,滿心底裏覺得徐月見是個天才,若不是徐家實在摧殘人,指不定能拿個狀元回來呢!
    “少爺,你這麽努力,王爺肯定會感動得不成的。”元芳看着那麽大一個木頭,最後要變成一個不大不小的東西,又要锉刀又要刨子,肯定得費心費力。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誰呢。
    全是王爺啊!
    徐月見聽了詫異地擡眼看了下愛元芳,這榆木腦袋竟然想到那去了。不過這還好,他又是全然為了攻略沈銜青,而是想給傅夫人送份禮而已。
    “嗯嗯嗯嗯。”徐月見滿不在意地敷衍道,不然元芳的話落下,免得等下又得哄,這人生氣起來挺不好對付的。
    尚衣局的人來得早,他剛畫完一半,門口就來了通傳的人。
    “進來吧。”徐月見拍拍手起來,去室內洗了把手。
    也不知是不是沈銜青真的擔心自己安全,最近他的小院門口多了好些個小厮,好處是進門的時候,都得檢查一遍再能放行。
    尚衣局的嬷嬷穿着一身官服,見他出來,恭敬地行了禮。
    “快起,不必多禮。”徐月見過了這麽久,還是不大習慣有人在他面前屈膝跪拜。她一拜,他趕緊讓元芳叫人托住,別做了全禮。
    “王妃體恤。”嬷嬷又福了福身,大約是知道面前人的脾性,并沒有過多拖延,只是讓人量了身子。
    “王妃,今年多招來蜀地的繡娘,秋裝可要與王爺顏色合宜?”嬷嬷打量着脫掉外衫的徐月見,眼底暗暗稱奇。這人面上好看不說,身子的比例也是絕佳。
    再看偶然露出的皮膚,更是白如凝脂。便是宮裏的娘娘也不讓,原以為坊間的本子吹噓,現如今借着機會瞧了眼,還真是這般。
    狐貍精,名不虛傳。
    徐月見想了下她的話,大概意思就是問他要不要和沈銜青穿情侶裝吧?
    但是沈銜青的衣服顏色沉悶,他不大喜歡。
    他從來就喜歡顏色鮮豔漂亮的,對黑色深藍沒多大偏好。
    不過,也可以試試。
    徐月見想着便道:“有幾套就成。還有就是,傅夫人壽辰将至,那天得趕出一套相似的,可行?”
    壽辰那天人那麽多,穿個情侶裝秀個小恩愛應該沒關系吧?
    “可以的,那就先趕這件便好。”嬷嬷聞言笑道,“王妃可要什麽樣式?”
    “不用,嬷嬷看着加就成。”徐月見對這個沒什麽,他不熟悉古代的花樣,若是說錯什麽,補都來不及。更何況,眼前這人明顯比自己要老道。
    何苦在專業的人面前丢這個臉。
    “成,那老奴就鬥膽試一次了。”嬷嬷言罷,就不再說話。對着旁邊跟來的秀女多加指點,聲音也小,看着就是規矩嚴明的皇宮出來的。
    量好衣裳,嬷嬷帶着人退下,徐月見讓元芳去打賞一下,來一趟也不容易,別說他的衣裳還握在嬷嬷手裏呢。
    之後幾天,他一個人在角落自己刨東西。除了吃飯,都沒分出多餘的神來。
    饒是一直愛說話的元芳,在看見徐月見認真的臉後也不敢多做打擾。
    期間沈銜青來了一次,就站在院門口。還是因為侍從報告說,徐月見太久沒出門,那小厮也不出聲,整個人院子都安靜非凡。
    這對府邸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畢竟這個院子通常是極為熱鬧的。
    “王爺。”元芳彼時正蹲在臺階上,抱着參茶盯着少爺做木工。眼睛一轉,就看見一聲黑衣的王爺站在院門口,神色沉沉地瞧着頂着滿頭木頭屑屑的徐月見。
    他不敢耽擱,趕緊上前,正準備行禮,卻被沈銜青制止,只好小聲說了句。
    “嗯。”沈銜青應了聲,雙手背後盯着那人。
    粉色的栾樹下,徐月見穿着一身青衣,滿頭青絲被一個玉簪高高束起,露出姣好的面部。許是有些熱,他挽起袖子,裏面瓷白的皮膚露出來,拿着小刻刀四處挂弄。
    鼻尖的汗水滑落,淌過粉嫩的嘴唇。
    約莫覺得麻煩,擡手不便。他伸出軟舌将唇間的那一粒珠子舔去,唇面頓時亮晶晶,像是糕點般,引誘人去啃食。
    沈銜青喉結滾動幾下,攏在袖子裏的手指微動,無言的郁色蔓延開。
    【黑化值-1】
    兀然的機械聲響在腦海裏,徐月見拉刻刀的手一頓,似是有某種感應一般,他急速地反頭去看院門。
    那一處,果然有沈銜青的身影。
    他挺拔地站在門口,墨色的眼眸裏情緒翻湧。旁人許是只感覺到威壓,但在這一瞬,徐月見覺得自己好像被猛獸盯上。
    徐月見瑟縮了下,但耳聽着黑化值的降低,他還是站起身來,快步跑到沈銜青面前,揚起笑臉道:“王爺,你怎麽來了!”
    眼前人灼熱的氣息驅散開身邊的冷氣,沈銜青盯着他琥珀瞳色,喉間滾動地更加快速。嘴唇的那一抹紅色閃入他的眼裏,兀然占領了全部的心緒。
    “嗯。”沈銜青不敢看面前的人,移開了目光,去看那果子。偏是果子也是粉色,薄薄一片,就像是肉皮一般。
    “沈銜青這是怎麽了?”徐月見腦袋裏全是沈銜青情緒值爆表的聲音,但要是真看面前人,還如往常的淡定,根本察覺不到有任何變化。
    不對,還是有變化的。
    徐月見想。
    沈銜青的身子有些微顫,像是緊張,耳朵都紅了。
    “宿主,他可能想了不該想的事。”系統突然開口,對應着數值道。
    這還是主系統發下來的手冊,之前沒認真看,這會一掃還真有用。
    “真的?”徐月見被系統說得,忽然也覺得沈銜青這模樣有些吓人。明明沒在看他,他卻感覺那視線就黏在他的身上,一點點将他整個人吞噬。
    “千真萬确。”
    得到了準确答案,徐月見低聲咳了下。
    真想不到,沈銜青這般冷情的人,還有這麽熱火朝天的一面。
    悶騷男,不愧是他。
    他撚掉手上掉落的木屑,瞧着沈銜青緊繃的身子,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雖然許久之前,也許就有這個意思,但是只有在此刻突然想實踐。
    僅此而已。
    如此想着,徐月見忍住羞意,擡手拉過沈銜青的手臂,将手掌放入他的手裏。
    徐月見能清楚地感覺到沈銜青實質的視線,還能感受到此人的僵硬和難以置信。
    這家夥,之前親的時候也沒見這麽膽小。
    徐月見嘟囔一聲,卻也不敢擡頭去看。拉過他的手轉身走進屋子裏,人高馬大的沈銜青就被這麽牽着,人不敢動一下,顯得格外‘乖巧’。
    把人帶進屋子,徐月見将門關上。
    “你在這等我,我要去洗一下臉。”徐月見低着腦袋,擡手擦了下臉,上頭的木屑紮着還有點疼。
    這個樣子親吻的話,實在有些不大禮貌。
    “不必。”
    徐月見剛準備擡腳走進屋內,身後忽然一股大力拉住他的手掌。下一瞬,他就被壓在門後,手掌被按在木窗上,整個人被半提起來。
    嘴唇被冷冰冰卻軟和的東西貼上,他還沒反應過來,對面的舌尖就繞進他的口腔。如同探視領地的王者,細細地理了一遍。
    “嗚。”徐月見看着眼前人黝黑的眼眸,心中有股膽怯。急促的呼吸纏繞在一起,舌尖貼着舌尖地吮吸,直叫人喘不上氣。
    沈銜青也許是天生的厲害,明明也沒做幾次,卻無端顯得熟練。
    徐月見逐漸軟下身子,閉上眼睛享受着溫柔又熾熱的親吻。
    “啧啧”的水聲在安靜的室內響起,按住的手掌不知何時,變成了交握的形狀。
    直到徐月見兀然感受到一股涼意,才知道這厮的手已經撥開他的衣擺,鑽了進來,覆蓋在他的腰上。
    “王爺。”徐月見吓得不行,擡手推了下沈銜青。
    他的力氣并不大,沈銜青察覺到他的抵觸,往後退了一步。
    唇齒相離,銀絲落下。徐月見腿軟地靠在門背,看着沈銜青的眼神,他別開眼,小聲道:“不行。”
    太吓人了。
    “好。”沈銜青盯着徐月見嘴唇,閉了閉眼,喘着氣說。
    他要徐月見願意。
    “那你別拿那個眼神看我,怪吓人的。”徐月見聽了,得寸進尺地叮囑道。
    “好。”沈銜青蹭了下他的唇瓣,移開了目光。
    “還有......把棍子移開。”徐月見忍着羞意,強迫自己忽略掉腿上的感覺,顫着聲說。
    “嗯。”沈銜青輕咳一聲,常年冷冰冰的臉,終于裂開一條縫隙。
    徐月見:這人好容易上鈎哦(苦惱)
    系統:......
    極限碼字,明天要上班了,今晚熬夜補工作,大家!新的一周加油哦!!!!親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