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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保命要从娃娃抓起+番外

    徐斯牟慨然一笑:“也是青春好年华!”
    果真是温香软玉在旁,累也不觉得累了。这要是在平日,他定然早就七喘八喘起来,如今走街串巷,倒十分神采奕奕,再走十里地也不在话下。
    “大人果真好体力……”女子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胸膛,撩拨之意似有似无。
    此情此景,徐斯牟难免从只言片语里品出一番不一样的意味来,再也按捺不住,他情不自禁俯下身想去吻那娇艳樱唇,然而就在即将得逞之时,女子却忽地将身一扭。
    “诶——到了!”
    “……”
    美人一扭身从他怀中跳下,跛着脚去叩眼前这处雅苑的门。
    门开了,容悦打了个哈欠,看到她的时候愣了愣,正欲开口,江令桥适时抵在门缝之间,以身躯阻断徐斯牟的视线。
    她将食指抵于唇边,示意他噤声,而后抬手一挥,容悦的装束顷刻间就变了,胡子有模有样地贴在唇边,俨然一位年长的父亲。他正疑惑着,一抬眼,余光瞥见了石阶之下的徐斯牟。
    “女儿啊!这么晚你去哪儿了?想急死为父啊!”他当即痛心疾首起来。
    还未开口,江令桥便泪落两行:“适才听闻父亲夜里辗转难眠,定是这几日怔忡劳顿,女儿瞧来实在心疼,便想着去抓些安寝的药,爹爹喝了好入眠……”
    老父亲的口气一下子软和下来:“去了多久啊?怎么才回来?夜里会着凉你知不知道?”
    “崴到脚了……”她可怜兮兮地答他。
    “啊?”容悦脸色一变,“严不严重啊?为父这就去请大夫!”
    江令桥按住他,摇了摇头:“已无大碍,歇歇就好了。”
    她转过身,目光落在身后的徐斯牟身上:“所幸遇到了徐大人,是他送我回来的。”
    容悦精神一振,忙将大门敞开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徐斯牟面前,拱手歉疚:“不知徐大人驾到,小人该死,小人有罪……”
    回望着美人灼灼的目光,徐斯牟大手一摆,道:“无碍!”
    容悦感激涕零:“多谢大人将小女送回来,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为官便是为人父母官,这些都是分内之事。”徐斯牟说着,眼睛忍不住瞟向女子云纱之下曼妙的身姿,“况且……令嫒乖巧,一路上……省心得很……”
    江令桥很配合地垂下头,脸颊染上两抹绯红。
    容悦看在眼里,心中明了,对徐斯牟殷切地笑道:“实在是辛苦大人跑这一遭了,夜里更深露重的,不如……去府上坐坐,喝杯热茶?”
    “这……”徐斯牟故作犹豫之色,“不好不好,还是算了罢……”
    “有何不可?”容悦拉起他的袖子就要往屋里拽,“徐大人可是我们家的恩人!
    按习俗,这样你推我搡的拉锯至少要在三个回合之后才会有松动之相,譬如岁末寒冬,长辈给小辈送压秽——
    “既然夜深,那我也不便多加叨扰了……”
    “大人来,使我破庐蓬荜生辉,怎能说是叨扰呢?使不得使不得……”
    “不妥不妥,江姑娘受了惊,还是早些休息为好……”
    “大人——”江令桥忽然开口唤他,“我好多了,现下……已经不怎么疼了。”
    “好!”
    三个回合一过,徐斯牟连忙满口应下,免得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正好有些冷,那我们便饮茶一叙。”
    说着,抬步径直跨上石阶,昂首走进了敞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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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啥啊这是为啥啊!我也也没写啥咋老锁我呢?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第38章 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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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令桥端着两盏香茗,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一杯奉于徐斯牟,一杯置于容悦手边,而后在徐斯牟如狼似虎的目光下挥了挥帕子,盈盈退了下去,临出门时,还不忘回头脉脉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让小姐亲自奉茶,下人呢?”
    容悦正抿着茶,闻言,抬眼看了一看,放下茶盏,笑道:“我与小女初至此地,原想着生意做完就走,只是天灾哪里通人情,一时半刻走不开,也不知何时可以再启程,索性就买了处小宅子。两个人嘛,事少,也清闲,干脆亲力亲为了。”
    “哦?不是虔州本地人?”
    “不是,从中都来。”
    “中都?”徐斯牟两眼放光,“我也是从中都来的!”
    他乡遇故知!
    徐斯牟歪了歪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你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觉得虔州如何?饭食如何?民风如何?较之中都如何?可还习惯?”
    看他那紧皱的眉头,容悦心中了然,放下便无奈地慨叹起来:“自然是比不得中都,这里飞沙走石,食如糟糠,我到现在都还没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