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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虫族:我那命中注定的雌君/孤寡剑修穿到虫族后+番外》 弗格只是意味不明地一笑,看起来很是温和。
这件事要是传到萧酌言耳朵里,也不知道会被扭曲成什么样,谣言就是由事实添油加醋、夸张扭曲成的。
令虫没想到的是,萧酌言其实就在现场。
“打得好,帮我多打两下。”
萧酌言不知道在那个没虫注意的角落坐了多久,这个时候才露面。
艾文愣住了,他倒没在背后说萧酌言的坏话,但就是莫名有些尴尬。
萧酌言无视神态各异的众虫,淡然道:“温言说我这个新任虫皇需要认识一下各位,我觉得这样认识比仪式要真实多了。”
第62章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萧酌言好像并不知道自已的出现给在场的虫族带来了多大的惊吓,语调平平道:“另外,我只是代理那么一段时间的虫皇而已,并不准备长久地当下去,至于当多久。嗯,这个要看我心情。”
在场的虫族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全都木着一张脸看萧酌言。
虫皇这个位置对萧酌言来说好像不是荣耀,也不是权力,它就像小时候玩的过家家,凭心情扮演着一个角色,什么时候心情不好,玩腻了,就不当了。
放在别虫身上会让虫觉得任性的行为,放在萧酌言身上莫名让虫觉得又拽又高傲。
在场贵族心中同时浮起一个想法,想揍这个家伙,但又不敢揍。
托里公爵静静地看着萧酌言,忽然眯了眯眼睛。他有一头亚麻色的短发,深蓝色的眼睛下是经常熬夜熬出的乌青,可能是上了年纪又疏于保养,皮肤有些松弛浮肿,但他的五官不错,算得上一只英俊的雄虫。
萧酌言自然注意到了那道视线,但在场虫族中,把目光落在他身上的实在是太多了,托里公爵的注视便无关痛痒起来,他会留心到这么号虫物还是因为托里公爵看起来有几分面熟。
温言满头大汗地跑进了宴会厅,打破了凝滞的气氛。
他知道萧酌言来宴会的时候,魂都要吓飞了。虽然他是精怪,不容易被吓死,但也不能这样拼命折腾他啊!
温言看到地上的碎蛋糕,心想,还好只是砸了蛋糕而已。
一口气还没松完,温言就注意到了被糊了一脸蛋糕的雄虫。
果然如此!
萧酌言又双叒叕揍雄虫了!
温言看向萧酌言,无声询问,你是不是厌雄?
看明白温言眼神传达的意思,萧酌言无语又无辜,每有一只雄虫受伤,就有一个锅扣在他的头上。
还是自家道侣好,只会担心他有没有受伤,诺尔斯根本就不会觉得那只雄虫是他揍的。
他想问,艾文离那只雄虫那么近,手上还沾着奶油,温言是选择性眼瞎吗?
不仅如此,温言还崩溃地用传音术道:“七鹤剑尊,你是在搞雄竞吗?”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下一秒,温言的脑海里就响起了萧酌言震惊的声音:“雄竞!他们配跟我竞争吗?”
温言经常被萧酌言过人的自信整得无言以对。
行吧,在大名鼎鼎的七鹤剑尊眼里,把他的名字跟旁人或者除了诺尔斯外的虫族放在一起都是在抬举对方。
“陛下。”
听到有雄虫在叫萧酌言,温言瞬间回神,看向那只雄虫,出于礼节,弯了弯腰:“托里公爵。”
托里公爵?
萧酌言曾在星网上查过诺尔斯的基本信息,自然听过托里公爵。他是诺尔斯的雄父,那位跟死了没什么两样的雄父。
“这是……”萧酌言揣着明白装糊涂,停顿了一下,看向温言,“介绍一下,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什么玩意儿。
明晃晃的轻蔑加挖苦,摆明了自已的不待见。l
温言头疼不已,三秋剑尊也有身为剑修的傲气,但他处事圆滑,没发生过什么针锋相对的冲突,萧酌言则相反,锋芒毕露,在萧酌言身边待久了,他真有点担心自已走在路上被泼脏水。
第63章 双标罢了
托里公爵不愧是有些阅历地雄虫,面对这样的嘲讽没有像其他娇生惯养的年轻雄虫般跳脚,只是勾起唇角,平静道:“我是诺尔斯的雄父,托里。”
萧酌言眨了下眼:“原来是诺尔斯的雄父,我一直以为我家雌君的雄父已经死了,没想到还活着。”
来宴会的贵族雄虫大多是为了看戏,没想到新任虫皇和两位皇子的戏没看上,看到了新任虫皇和托里公爵的戏。
托里公爵再怎么历经风霜,也是被帝国法律厚待的雄虫,三番两次被下面子,自然黑了脸。
“你是什么意思?”
萧酌言这个新任虫皇很自然地使唤起了自已的臣子,他看向温言:“你来解释一下。”
温言在心里把萧酌言骂了一百遍,强颜欢笑道:“陛下的意思是,他觉得他跟公爵了解不多,还需要加深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