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作品:《穿成病戾大佬的私人医生

    第65章
    秦罹襯衫上的領帶早就被許昔流摘下來丢到了一邊,順便襯衫紐扣也解開了兩顆,露出一小片性感的鎖骨和胸膛。半指寬的黑色皮帶被随意卷成了個環,扣在男人脖頸上,喉結在其後若隐若現,跟随着主人緊張的情緒而上下滑動着。
    許昔流好整以暇欣賞片刻,目光又往上,對上男人黑沉的眸子。
    “溪溪......”
    秦罹低聲,手還按在被驟然抽出了皮帶的西裝褲沿上。
    說話間,喉結又不禁滾動了幾下,氣息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然沉了下去,低低的,一雙黑眸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人。
    許昔流含笑且縱容:“秦先生有什麽指示嗎?”
    “......沒。”
    秦罹清晰的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
    說話間,猝不及防被青年推到辦公桌邊,又見對方含笑瞥了眼他,手直奔他某處而去,秦罹一瞬間是有被驚吓到的,心想這小狐貍這麽直接這麽迫切這麽主動嗎?直到對方冷不丁的抽了他皮帶,西裝褲一下子松了些,叫秦罹不得不手動抓着褲沿,防止褲子掉下去。(不是,真看不懂假看不懂,單純抽皮帶!抽皮帶!抽皮帶!)
    緊接着前一秒還在他腰間待着的皮帶,下一秒就出現在了他脖子上,卷成環項鏈一樣,還被青年用手勾着,耳朵裏也傳來對方的話。
    項圈......
    秦罹只覺得身體裏竄起的暗火,終究還是奔着某處去了。
    他眼神直勾勾的。
    許昔流就笑,一點也沒有惹禍上身的自覺。
    他手還勾在男人脖子間的皮帶上,手指勾住,從裏面若不經意的蹭了下男人時不時滾動的喉結,又往上,輕輕撓了撓對方的下巴,桃花眼含着溫潤如風的笑意,輕聲道:“秦先生,你是我的什麽呀?”
    秦罹又吞咽了一下。
    着迷的盯着眼前笑的狐貍似的青年看,黑眸深幽的可怕,半晌心蕩神搖般低低開口:“我是你的小狗。”
    許昔流笑的更好看了:“乖乖。”
    秦罹忍不住了,低喘了一下,伸手抓着許昔流拉向自己,低頭就要湊過來。
    許昔流就笑着往後躲,男人往左他往右,對方往前他往後。他像是塊絕頂美味的肉骨頭一般,吊着餓狼似的男人一路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這才不閃不避,不緊不慢地被男人親上,熱烈的含住唇瓣。
    寬大舒适的辦公椅就一個,許昔流面對面坐在男人腿上。
    秦罹拉着青年的手,壓着青年的後腦,吻的比哪一次都要來的粗暴激烈。許昔流也沒拒絕,笑意盈盈的接納了,順從的張開唇,讓男人進來,頂多是在唇瓣被咬的疼了點的時候輕輕哼兩聲。
    他低頭捧着男人臉頰,放開了環在對方脖頸間的皮帶。本就是虛虛繞着的皮帶一旦被松開,就掉落了一半,還剩一半搭在秦罹脖子上,半落不落,擠在兩人身體中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堪堪停了下來。
    許昔流摸了摸自己的唇,覺得熱辣辣的。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從唇瓣上移到了別的地方,頓了頓。
    他對上眼前男人仍舊聚着團暗火,還很情動的黑眸,又隐晦地瞥了眼底下,鎮定,似笑非笑:“哎呀,秦先生真不禁逗。”
    男人的西褲失去了皮帶,就有些不太聽話,兩人厮磨磨蹭間,拉鏈都開了不少,許昔流随意一瞥,能瞥到對方裏頭的衣物,還是灰色的。
    他意味深長的笑笑。
    秦罹不言,一語不發地拉過來許昔流緊緊抱着,不讓他繼續膽大妄為的看。手按在青年後腰,摟着對方身體嚴絲合縫朝自己惡狠狠壓了幾下,才埋首在許昔流脖頸之間喘息了幾聲,稍稍解了解饞。
    許昔流自是能感應到男人動作,嘴上雖然逗了兩句,但身體卻老老實實沒動,怕一個不小心,讓這把暗火徹底燃起來。
    他感覺差不多了,才從秦罹腿上起來,秦罹也果然放開了他。
    許昔流站起身,看向靠在辦公椅裏面的男人,襯衫衣領大開,脖子上還搭着半落不落的皮帶,西褲也開着,一看就很糟糕的模樣。只是男人周身萦繞的深重氣勢沖淡了這份感覺,以至于一眼看上去,竟然有種被盯住的悚然。眉眼壓着,黑沉沉的眸子還盯着許昔流的方向,荷爾蒙撲面而來。
    許昔流笑笑,體貼的把對方脖子上的皮帶收回來。
    看着男人下意識抓着褲沿的模樣,又忍不住笑笑,拉着對方起來,然後把手裏的皮帶又原封不動的繞回對方腰上,道:“來,我幫你。”
    秦罹垂眸,注視着青年白皙修長的手指握着黑色皮帶翻飛,失神了一瞬,不知道想到什麽,喉結又難耐地滾了滾。(握着的就是皮帶,別想歪!)
    皮帶上的銀扣碰在一起,發出嗒地輕響。
    響在安靜的書房內,伴着秦罹尚未完全平複的低喘,莫名的有一份旖|旎。(沒do,這是形容!)
    許昔流替男人扣皮帶的動作微微一頓,這時候也如夢初醒似的反應過來自己這遭跟聊齋裏破廟裏勾引男人吸男人精|氣的狐貍精沒什麽兩樣,耳尖偷偷紅了一下,随即繼續若無其事地給秦罹扣腰帶。(沒do,單純扣腰帶而已)
    就是動作從游刃有餘,到莫名帶了絲暴躁。
    秦罹低笑,察覺到了,手覆上許昔流的手背:“這時候知道害怕了?”
    “害怕什麽?”
    許昔流微笑,手上輕輕一緊,把男人後半句話勒的沒有了。
    秦罹倒吸一口氣,面色黑了一點,但更多的是無奈,眸光深深的望着許昔流,手輕輕按了下青年手背,示意剩下的自己來,然後輕咳一聲,漫不經心道:“許醫生,項圈,可以有。”
    許昔流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麽。
    于是也跟着勾了勾唇:“好啊,當然要滿足秦先生的願望。”
    兩人一回來山莊,就膩在書房待了好長好長時間,最後出去的時候,也是一同出去的,許昔流瞧見管家臉上表情更欣慰了,笑眯眯的,一派慈祥,他頭一回覺得不想出門。
    和他對比,秦罹就顯得自如多了,甚至還從眼角眉梢透出一股愉悅,冷不防地牽起許昔流的手,淡聲道:“鐘叔,以後溪溪就住在我那間房了。”
    許昔流一愣,耳朵唰一下就紅了。
    站在男人身側,微笑着伸手在後面擰了一把對方腰間的肉。
    睡一起就睡一起,還特地說出來!
    還溪溪!
    秦罹被掐軟肉,身體僵了一下,但還是雲淡風輕的穩住了。
    面對管家投來的笑眯眯的目光,許昔流也只好硬着頭皮笑回去,開口:“鐘叔,我......”
    所以,他該怎麽解釋自己從私人醫生的身份轉換成了現在這個?
    所幸管家沒叫他為難,只是欣慰的一個勁的點頭,那表情,像是他們倆已經走入婚禮殿堂了一般,嘴裏連聲道好。
    許昔流看見,話又吞了回去,心想這樣就這樣吧。
    反正在旁人目光裏他和男人關系早就不清不楚了,那也沒必要多此一舉解釋。
    接下來幾天,許昔流都是懶懶散散待在山莊裏,而秦罹則是按時到秦氏上班,處理事務。
    看上去和以往的生活沒什麽不同,然而區別還是有的,兩人會時不時地手機聊個天,頻次非常高,和之前許昔流公式化的“秦先生記得按時吃藥”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甚至中午的時候,兩人還會抽空視頻通個話。
    秦罹挺想許昔流和他一起到秦氏的,哪怕青年如同最開始那樣,在他的辦公室裏睡大覺也可以。但是許昔流拒絕了,比起在辦公室裏玩,不如他在山莊裏玩的快樂,山莊後面還有溫泉,他最近迷上了這個。
    于是秦罹只得作罷。
    雖然兩人沒有昭告天下,但是秦氏上下,還是覺察到了一點異常。
    比如這次開會時,他們的秦總就有一搭沒一搭地瞥放在桌子上的手機。
    會議室裏,男人西裝革履,沒什麽表情的聽着彙報。俊臉還是陰陰沉沉的,眉心常年微蹙,一看就是不高興的模樣,氣勢深重,偶爾黑眸淡淡一瞥,都叫人背後一涼。
    彙報的人兢兢業業,半點不敢分神,生怕說錯了點什麽挨罵。但是與會的其他人,卻是注意到了一點奇怪的現象。
    他們秦總,看似是在聽彙報,實際注意力卻一直若有似無地落在桌上的手機。
    手機老老實實的放在那,能有什麽好看的?
    但男人盯着手機,就好像那不僅僅只是一個手機,更像是個炸|彈那般,手上的鋼筆輕輕點着,随着時間過去,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好像會議室更壓抑了一點。
    直到安靜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亮起。
    這好像一個征兆。
    随即,他們看見一直面無表情玩着鋼筆的男人頓了頓,若無其事的拿過手機查看,好像是在看什麽消息一樣,以至于眉眼間冰雪消融,甚至嘴角還輕輕勾了一下,連帶着整個人都不陰沉了。
    緊接着,整個會議的氣氛就為之一變,剛才壓抑的感覺好像是幻覺一般,變得相當和諧,彙報的人說錯了一個關鍵點,他們秦總也沒罵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說下不為例,就輕輕放過了。
    這可真是稀奇。
    怪事每天都有,直到一個人點出關鍵,第二天,整個秦氏都在悄悄傳言,他們秦總陷入熱戀了!
    未來老板娘還特別黏人,時不時的查崗,他們秦總一點都不生氣,把人縱着,在他們秦總心裏地位可見一斑。據說就是他們秦總唯一一次帶到秦氏的,那個長相漂亮氣質溫和的醫生。
    對此,莊桉表示,你們知道的太晚了。
    身為秦罹的秘書,他最能直觀地感受到他們老板的變化。以往上班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的人,現在愛玩起了手機,且十有八九都是在回消息,陷入熱戀的狀态簡直比高中生還要青澀黏糊。
    但是他不敢說,他只敢默默的看着,并為之感到牙酸。
    莊桉特地挑了個秦罹不在打電話的時間裏敲門進去。
    “秦總。”
    “嗯。”秦罹沒在看手機,因為剛才青年說他要睡個午覺,“怎麽了?”
    莊桉立馬進入工作狀态,如實彙報:“上次那個事情有消息了。我們的人查到,二十多年前,秦章遠手底下的一個人曾被送出國,那人的身形樣貌,和老宅裏退下來的那名傭人口中的基本吻合。”
    秦罹頓時神情一凜。
    “......屬實嗎?”
    “嗯。”莊桉點頭,又把手裏東西遞給秦罹。“這是那個人的部分資料。”
    秦罹接過,看了看,半晌發出一聲短促冷笑。
    他一直在查他父親當年車禍的真相,因為他不信那是一場意外,前腳他剛被綁架逃出來,後腳他父親就車禍身亡,很難不讓人與之聯想在一起,而他懷疑的對象就是他叔父秦章遠。
    之前他查到一點線索,老宅裏已經不幹了的傭人,看見過秦章遠的人出現在他們大房的住處附近,還是在車禍發生的當天,這點很可疑。
    他當時直覺其中有東西,抓着這點要繼續查下去,果然讓他等到了。
    秦章遠手底下的人出國了,還一連二十多年沒有回來,很難不讓人懷疑,是做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為了堵嘴被送出國的,為的就是擦幹淨屁股!
    秦罹思緒越走越遠,眸底陰鸷起來,禁不住又冷笑一聲。
    吩咐:“繼續下去,去國外,那人要是活着,就帶回來。”
    “死了的話,那也應該留下了痕跡,都找出來。”
    莊桉明白這件事在老板心裏的在意程度,恭敬應了:“是。”
    他領了任務又悄聲出去,沒在這時觸老板黴頭。
    辦公室裏短暫來人了一下又沉寂下去。秦罹安靜地坐在辦公椅裏,手邊放着一疊資料,面無表情地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象,黑眸陰沉沉的,渾身肅冷,不知道在想什麽。
    他這樣一坐就坐了好久,直到放于旁邊的手機又倏地亮起來。
    男人像是被勾動目光似的,眸子緩慢地往那瞥了瞥,閉了閉眼,周身聚而不散的陰鸷肅然無聲消散。
    他捏了捏眉頭,轉而拿起手機,查看新的消息。
    秦罹索性一通電話撥了過去。
    那邊青年明顯剛剛午覺醒來,整個人透着股憊懶,連慣常溫潤利落的聲音此刻都透着一股軟和,和下午時明媚柔和的陽光分外相襯。秦罹的腦海裏頓時浮現出一只抱着蓬松尾巴懶懶打滾的小狐貍,抿直地唇角輕輕揚了揚。
    “溪溪。”他情不自禁喊。
    “嗯?”
    許昔流還躺着,懶懶應了。
    經過一段時間,他已經摸清了男人習慣,對方平時叫他還是習慣性的叫許醫生,但是不自覺私底下撒嬌的時候,卻是會叫他溪溪。
    可愛的習慣。
    他笑了下,問過去:“怎麽了,你怎麽聽起來不太高興?”
    秦罹抿了抿唇,沒把這些糟心且還沒有定論的事告訴對方,只是緩了緩後,沉聲道:“快要清明了,我......父親的忌日也在這兩天,得回一趟老宅。”
    這個也确實是。
    很久之前,老爺子就打過電話,半是威脅半是商量的叫他回去。
    他雖然不願再回到那種地方,但......父母的牌位都還在。
    許昔流聞言清醒了大半,溫聲:“知道了,我陪你一起。”
    秦罹勾了勾唇。
    萦繞在胸腔中的郁氣消散了不少。
    他又與青年聊了會兒天,才挂斷電話。
    這會兒秦罹已經沒有之前那般心情糟糕了,處理完工作之後,想了想,給他的醫生定了束花,因為對方很喜歡這類花花草草,之前送去的玫瑰,反響也很不錯,這次收到,應該也會開心的吧。
    秦罹腦中劃過對方含笑的模樣,心情更好了。
    他很快挑好,正想放下手機的時候,卻不知點到了哪裏來的小廣告,跳轉到了某寶。
    秦罹很不耐煩,正想關掉,視線卻在觸及屏幕上的東西時頓了頓。
    一套狐貍樣式裝扮。
    紅色的尖尖耳朵發箍,還有一條皮毛水滑的蓬松大尾巴。
    這種東西很明顯就是某種時刻的裝扮,可秦罹看見後,退出去的手卻是頓住了。
    半晌,鬼使神差的搜索了關鍵詞,并加購了一整套豪華版。
    然後才像是做賊心虛一般,悄悄關掉了手機,放在了旁邊。
    與此同時。
    山莊別墅裏剛午睡起來的許昔流喝了半杯水,一邊喝一邊想男人嘴裏的秦家老宅,并試圖從自己腦子裏扣出來一點原著與之相關的信息。
    但是,很遺憾,他知曉的本就不多,唯一清楚的,就是這老宅算是男人的夢魇地,噩夢一般的存在。
    而對方提出要回去,還是在父親忌日那樣的時刻,回到那種地方,心情能好才怪。甚至他還懷疑,在老宅,可能稍有不對,就會勾起男人記憶深處不好的東西,如果情緒再控制不住的話,再次發病也很有可能。
    事到如今,只有他多照看着了。
    盡量避免那種可能性。
    許昔流思索着,忽而思緒又偏到了反派身上。
    自從幾天前從游輪上下來後,反派就沒有再聯系過他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還是在暗處偷偷憋什麽壞心思。雖然現在已經和原著劇情偏的媽都不認,但是反派還是反派,沒指望對方會變好,而且他可知道,最近秦罹的動作也沒放慢,不出意外的話,反派的勢力已經被侵占了大半,對方不跳腳才對。
    但現在卻安安靜靜的。
    俗話說,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這反派也不像是會閑着的類型,必定沒安好心......
    許昔流陷入了沉思。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轉眼間到了傍晚。
    許昔流沒想通,也懶得再折磨自己,他估摸着秦罹好像快下班回來了,才從待了好久的電競室裏出來。
    果然,沒多長時間,便看見有熟悉的人影朝他走來。
    對方西裝革履,依舊俊美逼人,但今日不同的是,對方手上拿了一大束花,看上去好像是洛神玫瑰,團團簇簇粉粉嫩嫩的,被包紮的很漂亮。
    許昔流訝異了一瞬,下一秒,這束花就到了他懷中。
    “喜歡嗎?”
    秦罹看着眼前青年捧着一大束粉色玫瑰,淺淺淡淡的粉色襯着對方白皙的手,又是與豔麗至極的紅色不一樣的感覺了,感到心中歡喜。
    “挺喜歡的,很漂亮。”許昔流眨眨眼,摸了摸大團的花朵,“不過你怎麽想起來給我這個?”
    秦罹攬着人往裏走,“你喜歡花花草草,讨你開心。”
    許昔流一挑眉。
    正想說什麽,忽然發現剛才的對話有一點熟悉。
    他想起來很久之前,男人也曾送給他一大束玫瑰,還是紅色的,足足99朵,超級大的一捧,名義是感謝他這個醫生的悉心治療。當時他還奇怪為什麽突然送他花,還是送的玫瑰,現在回想起來,估計那時對方就已經對他動心思了吧,鬼鬼祟祟地送玫瑰。
    許昔流失笑,為自己現在才發覺。
    不過花嘛,他确實是喜歡的,誰不喜歡好看的東西。
    他收下的很開心。
    秦罹悄悄觀察着青年的反應,看見對方如他所料那般笑眯眯的,桃花眼微彎的愉悅模樣,就知道自己送對了。
    果然喜歡。
    要不要以後每天回來都帶一束?
    秦罹思考了兩秒,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兩人到了房間,秦罹把手機随意放在桌子上,西裝外套脫下搭旁邊,又扯了領帶。
    許昔流則是笑眯眯的抱着花放到桌子上,随手撥弄了兩下。
    他正想回頭與秦罹說些什麽,餘光卻瞥見桌子上的手機突然亮了,彈出一條信息:【親親,您關注的店鋪上新啦~~】
    許昔流沒在意,瞥了一眼就掠過。
    可下一秒,卻是整個人頓了頓,目光重又看了過去,最終停留在下方小字“情趣”二字上。
    他意味不明的挑了下眉。
    那邊男人還在一無所知的換衣服,許昔流拿起對方手機,笑眯眯的湊到男人跟前,很溫和的拉起對方手,擡起一根手指摁在屏幕上解了鎖,又懶洋洋的倚在旁邊,光明正大慢悠悠的查看。
    秦罹對他的動作沒多大反應,放任了。
    直到青年拿着他的手機低笑了一聲,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手機也怼到他跟前:“秦先生,這是什麽,解釋一下?”
    秦罹一頭霧水的去看。
    入目是一套幾個小時之前他曾看過且加購的小狐貍情|趣套裝。
    毛絨絨的耳朵,毛絨絨的尾巴,尾巴上連着的東西很吸睛。
    還收藏了。
    秦罹霎時一僵。